“你修为太低,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应该不会有妖对你出手,修道之人更不会注意你,这是我之前机缘得到的护命符,遇到危机时捏在手里,可让你在一段时间内隐匿气息。你若遇到有谁想害你,便快速用这符咒离开尘缘寺。”
“好。”郁尘欢知道这符的重要,双手接了过来。当然,她才不会傻到一个人乱跑,她这次去只是想问清楚静慧易心的下落,否则她才不要去凑这个危险的热闹。
“嗯,那今晚便在此吸收灵气好好休息,明天怕是想休息都难了。”商挽臻撤了结界,带着阮卿言走到一旁,她伸手去扯阮卿言的衣服,谁知后者还急忙护住衣领,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全然是寻常女子碰到登徒子的模样。
“商挽臻,你干嘛,我已经有悠悠了,我不会从了你的。”
“你放心,我就算饥不择食选那南天楼主也不会选你。我记得你锁骨之上有两道痕迹,脱了我看下。”商挽臻始终很在意那个符咒,她从未听说过入邪之后会产生这种东西,总是无法安心。
“看什么看啊,悠悠说过不可以把身体给别人看的。”阮卿言红着脸说道,若是不了解她的人,几乎都会认为她是在害羞,可商挽臻早就认清了她。阮卿言是个没羞没躁的,当初可以裸着身子到处跑,全身上下早就被郁尘欢看了个遍,又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看,想来根本就是瞒着自己什么。
“小蛇,你若不给我看,明日便自己去救人吧。”商挽臻低声说道,这明显的威胁让阮卿言没办法,只能把衣服脱了下来。正如心中所料,那锁骨上的痕迹比之前更加明显。那不是纯黑的符咒,而是泛着血迹干涸的深红。它们杂乱的铺陈在阮卿言的锁骨两边,像是特殊种族的花纹或咒语,看上去邪魅而妖冶,散发着极为不详的气息。
“会疼吗?”
“不会,没什么感觉,就是偶尔会觉得有些凉。”阮卿言轻声说道,她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跑到自己身上来了,如果易初看了不喜欢,以后不和自己□□了怎么办?阮卿言担心的想着,商挽臻以为她在害怕,还伸手摸了她的头。
“你已经熬过了入邪的难关,这纹路想必并非会对你有太大的影响。若你觉得难受,一定要告诉我,不可自己硬撑,懂吗?”
“嗯,我知道。”
“我现在要入定打坐,你也休息吧。”
商挽臻说罢,走到了远处运功,看着她和郁尘欢都没看这边,阮卿言转过身躺下,紧紧的抱住自己。那符咒何止是有点冷,自从入邪之后,她觉得自己比之前更加怕冷,身体里仿佛一直都萦绕着一股子- yin -冷的感觉,时不时的还会疼几下。
阮卿言颤抖着下唇,手不受控制的摸上脸颊,她觉得眼睛很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一般,让她很想伸手去抓。阮卿言捂着右眼,发现有什么东西在顺着流淌下来。她急忙转身,发现商挽臻并未注意到,这才用法力化出一面小小的铜镜,摆在了身前。
镜子里的人还是自己的脸,只是右眼变成了黑红色,那整个眼仁都是黑的,只有瞳孔中间残留着一丝血红,血也是从那里面流淌出来的。阮卿言捂住右眼,急忙把镜子散了去。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入邪之后的正常反应,可是…方才镜子里的人,真的还是她吗?
“悠悠,怎么办,我变丑了,你不许嫌弃我。”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小蛇,开启隐藏式外挂,然而,此外挂只有到作者想让她使用的时候才能使用,一旦使用,大概会造成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效果,so...此外挂容易被封号,请妥善处理。于是,这张算个小过度吧,好像最近几张一直都在为了刷副本在铺垫,所以下章终于可以入塔了,表示开熏!
另外,小蛇表示,果然静慧你不是什么正经的尼姑,先有盒子怪,后来有了高b格三个字真名,还长了头发,增加颜值,捕获迷妹!你...你根本不是正经的尼姑!!!
说起来,嘤嘤,因为过度,宝宝们的留言都好少哦,其实本宝宝也不爱写过度,可是一个文,是少不了过度的。
大家快给伦家留言“补魔”←别想歪咳咳。
☆、第92章
做好了一切准备,第二天一早,商挽臻便带着阮卿言和郁尘欢从圣地出来,这一次南天楼主倒没出现,只有醉无音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见她背着一个包袱,里面似是有很重的东西,商挽臻只瞥了一眼便没再说话,倒是郁尘欢有些好奇的打量着醉无音。
三个月前她心情不好,第一次见面便也没怎么注意看她,如果不去想醉无音的原身是个蜘蛛精,倒也是个精致的美人。虽然比不得阮卿言那种随时随地都勾人至极的妖孽,也不如商挽臻那般清尘脱俗,可醉无音却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郁尘欢倒也不是想对她做什么,但想着路上这么无聊,若能有个聊天的,可能也不会紧张了。
“无音姑娘,你真身真的是蜘蛛精?”郁尘欢趁着商挽臻和阮卿言说话之际,凑到了醉无音身边,本来问妖的真身也算是一种试探和无礼的行为,因为道行高的妖直接便可看出其他妖的真身。可看着郁尘欢笑的极为灿烂,醉无音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我百年前得了楼主的帮忙,才机缘巧合的能够化作人身。若没有楼主的帮忙,只怕我现在还只是个无法化人的妖。”
“哦,那你的真身是什么样子?”郁尘欢有些好奇的问着,她见过不少次阮卿言的蛇身,除了长相奇怪以外,在蛇里面还真的算蛮漂亮的。郁尘欢觉得或许妖的真身都应该是好看的,否则怎么会变人就这般漂亮。
“我的真身…怕是你并不想看到,毕竟大多数女子都是怕虫子的,更何况是同桌子般大小的蜘蛛,你说是又不是?”
“啊?桌子般大小的蜘蛛?”郁尘欢听着醉无音的描述,在脑袋里想了想,然后便一下子躲开了老远,蹭到阮卿言那边。
“郁尘欢你干嘛蹭我,我已经有悠悠了,不会和你□□的。”阮卿言始终记得易初和自己说过不许和郁尘欢过于亲近的,现在易初被关起来了,自己也得听话才是。只可惜,阮卿言早就忘了,她当初是怎么裸着身子抱了郁尘欢一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