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她真的没有立场不答应。
搂过宁妍,将人抱在怀里,她温声说着,“你放心,会解决的。”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可是你真的甘心么,祁凌砚,你那么喜欢不是么。”宁妍侧过身子,望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到她的心里去u。
“是,我很喜欢。可是比不上你,你现在才是我的梦想。”她看着一本正经的宁妍,心中忽然有些痒痒的,轻轻的往前一碰,唇便挨了上去。
她想明白了,她以前的梦想是可以成为一个军人,一位指挥官。她也做到了。
可是现在,她觉得梦想这种东西,其实可以有很多个,有的重要有的不重要。
最开始,她好像只是因为年少的时候,想要反驳和父亲对着来,才选了一个父亲根本不同意的职业。里面怎么会没有赌气的成分,多年以后再看当年,想想,也是幼稚的有些可笑。
宁妍没有躲开,回应着她。
祁凌砚有点蠢蠢欲动,想到某个还没有成形的小东西。从她的唇上离开,有些依恋的埋在她的颈项中,亲吻着,有些舍不得就那么的离开。
“怎么不继续了。”宁妍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赤/裸裸的挑衅。
“你知道的。”她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有点郁闷,“这个时候,我开始怀念起小家伙还没有出现的日子了。”
“你那么喜欢她,甚至为了她/他,做出那么大的牺牲,真让我意外。”宁妍的声音出现了一丝丝的愉快。
“我是为了你,就算孩子在可爱,可是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不是孩子让我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为了你。”她一遍遍的,不厌其烦的在宁妍的耳边说着。
Omega的心思敏感纤细,宁妍她在这方面也继承了这样的特质。
“这样动听的情话,是你自己的想法嗯。”她怀疑的嗯了一声,“我现在倒是相信祁白是你了,之前你无趣的就像个木头。”
“总让我怀疑祁白和你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宁妍轻笑着,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她坏心的张口咬住了宁妍的脖颈,用有些尖尖的压在在她的动脉上面磨蹭着,像是在品味一道喜欢的美食。
“祁凌砚,你属狗的,居然还咬我。”宁妍笑骂了她一句,在感受到自己的耳垂被人含住的时候,她求饶了,“好了好了,我不提祁白了还不行么。”
“真是的,都是你自己,有什么好吃醋的。”她用手拍了拍祁凌砚的背,有些哭笑不得。
“不行,就算是我自己,也不可以。”祁凌砚抬起头,挑眉望着宁妍,“明明我比她更好。”
“你最好行了吧。”宁妍无奈,小声的说了句,“真是幼稚。”
“嗯?”祁凌砚望着她。
“快去洗澡,没洗澡不许上床。”她的脸颊有些发烫,在光线之下更显得红润,让人想要一口咬上去。
“那你去床上等我吧,我去洗澡。”祁凌砚坏笑,走前还不忘在偷了吻。
她知道宁妍是答应了,两年的时间,在刚才才完完全全的将宁妍的不安驱逐,她真的是太失败了。
温热的水从头上浇落,祁凌砚在心里自嘲的笑着。
她从来不知道宁妍对她居然还是那么的没有安全感,如果不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她是不是就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真的是太混蛋了。她将水扑到脸上,试图上自己清醒一点。
没有关系的,之后的事情都会好的。她只要远离帝国就好了,那些事情和她就没有关系了。
彻底远离权利的漩涡,陛下那么做的深意,她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把她当做后手了么,可是怎么也不问她愿不愿意呢。祁凌砚对于这个帝国到底是有感情的,更不要说是一手提拔她的亚当斯?奥古斯塔斯?梅斯菲尔德,这个庞大的帝国的陛下了。
可是现在,她却深切的感受到了,有时候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就算她指挥过那么多场的战役,也做出过一些冷心的决定。亚当斯陛下的任务,是压弯了骆驼最后的稻草。
千不该万不该拿宁妍来威胁她,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浴室的门走出去。
赤着脚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安睡的人,她露出了一个笑容静静的躺到她的身边,关掉了房间里的灯,搂着她也不去管半干不干的头发,就像是抱住了自己最重要的珍宝,带着满足的笑意睡去。
第二天。
“你说什么??!居然现在才告诉我们!祁凌砚,你是不是想死!”
祁凌砚抱住宁妍企图躲开她母亲的口水攻击,好吧,这样说实在是夸张了。毕竟林雅就算是吼她,也是一副仪态十足的样子。
“我们也是刚知道的,不是想要瞒着您。”她只能背着这个锅了,看着宁妍没良心的笑看着她,祁凌砚有点心塞,她现在会被她母亲吼的到底是因为谁啊。
她还笑的和她没关系似得。
“这件事情为什么不早说!婚礼怎么办!等等,我有点晕,是不是要取消。现在取消还来得及,我马上……”林雅抚了抚鬓边的发,努力维持着她优雅的姿态。
“不用取消。”祁凌砚断然开口,开什么玩笑,婚礼绝对要趁早办!谁知道中间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别的不说,就说那个顾泽。
一直没有死心,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上次还趁她不注意,跑去和宁妍两人说了好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