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要一副这样的表情，那只是一个梦。”宁妍拍了拍她的脸，“虽然两人一梦有点奇怪，但是或许这个就是光明之羽的奇迹也不一定。”
她的视线落在两人手腕上的光明之羽上，昨天一急没摘掉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上面的宝石变得有些暗淡了。
“你没生气了？”祁凌砚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问道。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你爱不爱我，我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我相信我们两个人对于对方的感觉都是一样的，我相信你。”宁妍轻笑着道。
“那你昨天就是故意耍我的了。”她脸色一黑。
“咳咳，不要那么计较么。”宁妍哈哈的干笑着，开始转移话题，“哎呀，我记得你今天不是还约了路易莎么，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看在孩子的份上，这次就先欠着，你简直是欠收拾。”祁凌砚笑骂，表情女干诈的让宁妍缩了缩脖颈。
她没有在继续的逗弄宁妍，洗漱完出来之后道“你今天记得不要出门乱跑，我和路易莎谈完事情之后，马上就回来。”
“嗯嗯。”宁妍应声看着她离开。
“看起来你居然还是完整的，言凝没有生你的气么。”艾贝丽故作讶异的看着她。
“你们昨天干的好事。”她说着，“艾贝丽，昨天晚上我和宁妍一起做了个梦，梦里面，我们就是真实的我们，那种感觉很难说。”
“奇迹的表现方式是不同的，或许你们经历的就是洛西娅和妮露认识的一些场景，只不过变成了你们在梦境里经历一次。”艾贝丽听了之后神色一敛，正经了起来。
“你们做了什么梦，洛西娅和妮露最深刻记忆究竟是什么。”艾贝丽好奇的问着她。
她没说话，梦里的那些事情。
“哎，怎么走了。”艾贝丽挑眉，虽然好奇，不过程镜要是不愿意说，也就算了。
祁凌砚顺便去接了路易莎出院，对方似乎没有什么关系特别亲近的人，因此就连出院也没有人出接她。
路易莎说她出院之后，直接找个地方谈事情，让她直接去医院找她。
“你来的可真慢。”路易莎皱眉。
“不过没关系，手续我自己已经办完了，找个地方谈一谈我的回报问题吧。”看着她，路易莎手里拎着个袋子，往外走去。
她没说话，只是跟着路易莎的身后。她们最后去了酒店，要了一个安静一点的包厢。
“说吧。”祁凌砚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还站在门口的路易莎，“你想要怎么样的回报。”
“我要你知道的一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我要一些基础的研究资料和一些适合的修炼方法，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路易莎的话刚开了一个头，就看见她的脸色变了，连忙换了一个要求。
“你就不怕我给你假的么。”祁凌砚看着路易莎非常相信她的样子，有点疑惑。
“这些我准备给帝国那些没有修炼过的平民用，发行之前还要上交帝国的研究院，我并不觉得你会给我假的，一弄不好，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情。”路易莎笑了，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着。
“我想你的责任心和正义感，也不会让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把你要的东西写下来给我，我会拿给你。”她看着路易莎道。
“我不知道，所以只能你自己筛选合适的给我，我要那种不至于被据为己有，又足够有潜力的修炼方法。我知道你修炼的并不是学院的修炼方法，甚至于战技也和学院交给我们的不一样。”
“那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事情，你至少知道有那么一个体系的存在。”路易莎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没有看到祁凌砚变脸觉得有些可惜。
于是又道，“不过这件事情，应该是只有我知道。不过那些老师就不一定了，基础部分的东西，我希望能拿到全部。”
“只有基础好了，才能研究出更多的东西。我并不希望帝国拿议会之中的基础资料，明显和我们文明并不一样，还有让我们的同学为了研究而献身这种事情，你也不愿意见到吧。”
路易莎的话，每个字都说进她的心里。
“我知道了，你要的东西，我会给你的。”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这些东西给了你之后，我不希望别人把它们和我母亲扯在一起。”祁凌砚皱眉，这一点她坚持。要是和她母亲扯上关系了，难保其余的人会贪心不足。
“放心，我当然不会那么做。”路易莎点头，“但是我需要你的名声，这是第二件事情。”
“我并没有答应。”第二件事，她看向路易莎，想要听听她那么说的自信。
“除非你想这件事牵扯上你母亲，否则你必须要负责，我的分量不够。”路易莎大大方方的把私心给说了出来，“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的家族那关我就过不去，所以我需要你。”
“程镜这个身份暂时不能暴露。”她看着眼前算计好的路易莎冷笑。
“我也没有打算那么快公布这种最后的秘密。”路易莎笑笑，“既然这样，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宁妍的事情我很感谢你，不过我希望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你不要出现在我们身边。”错身而过的时候，祁凌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