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就在尘缘寺附近,易初倒也没走多久,就带着阮卿言回了尘缘寺。站在门口,她把禁锢解除,一人一蛇回了属于她们的房间。再次回到这个屋子,阮卿言刚到房间就变成人身躺到了上面,且还没穿衣服。她发现喝了易初的血之后,自己身上的伤都不疼了,就连手臂的伤都恢复了。
这样的变化阮卿言记在心里,而且她上一次能够忽然变人,也是因为喝了易初的血。这么想着,阮卿言觉得易初的血一定很特殊,便有些嘴馋了。她真后悔刚才没有多加一条,就是让易初时不时的给自己喂点血喝。
“尼姑,你在那站着做什么?”阮卿言见易初站在门边,低着头不过来,且那苍白到了脸色还带着些红晕。第一次看到易初脸红,阮卿言好奇的走过去瞧,殊不知,她这一过去,易初便更加不好意思。若以前她还能坦然面对阮卿言的身体,可如今…为何看一眼,便觉得头晕呢?
“蛇妖,我有些晕。”易初轻声说着,只觉得视线一阵天旋地转,随后还真的晕了过去。见她倒在自己怀里,阮卿言急忙抱住她,这会才发现,易初的身体很烫,明显是发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累,累得没啥力气写绿字了,请允许我任- xing -一日。
☆、第59章
“小尼姑,易初她怎么样?”因着易初忽然晕倒,阮卿言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去找了易心过来。见她用手摸着易初的头,还用毛巾盖在她头上。阮卿言是妖,没见过谁生病的人,自然也不懂照顾。她很认真的看着,把易心的每个举动收在眼底。
“易初师姐只是染了风寒,所幸她体质不差,我稍后给她煎药服下就行。不过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潮- shi -,又出了汗,应该擦擦身体换一换。”易心说着,便要去脱易初的道袍,见她居然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的要脱易初的衣服,阮卿言有些着急的急忙把易心拉过来。
“小尼姑,你干嘛脱她衣服。”
“我自是要为易初师姐擦身体啊。”
把阮卿言那副护食的样子看在眼里,易心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本以为易初可以撑过阮卿言这关,可现在看来,怕是换做易初师姐,也没办法轻易闯过情劫。易心没想到易初失踪了一晚上居然是为了去找阮卿言,结果废了一番周折,这蛇妖还是回了寺庙。想到两个人之后的事,还有阮卿言那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易心担忧的看了眼易初。
比起自己和郁尘欢,若易初想和阮卿言在一起,道路定是更加艰难。师傅不可能会放易初走,这是最大的问题,更何况,易初能不能过了她自己心里那关也是未知数。再加上阮卿言完全不懂人情世故,易心只是想想都觉得前途多舛。
“擦身体这种事我来就好了,你快去给易初煎药吧。”听易心要给易初擦身体,阮卿言自是不乐意。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种不乐意是因何而起,可是想到易初的身体要被易心看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肉被别人吃了一般。发现阮卿言瞪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看自己,一副看上去就很强势的样子,易心瞄了眼易初,又看了眼阮卿言,只能作罢,退出去煎药了。
把易心撵走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自己和易初。阮卿言打了盆水,又拿了干净的毛巾泡在水里。虽然不是第一次脱易初的衣服,可是这么慢的脱,和上次在客栈里直接扯掉完全不一样。阮卿言小心翼翼的解开易初的道袍,再把她的里衣褪去。
随着两件衣衫剥落,易初的身上就只剩下肚兜和谢裤。她的肚兜和谢裤只是最普通的月白色,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不好看,总之就是很朴素的样式。阮卿言双眼冒光的看了眼昏睡的易初,想到这次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脱易初的衣服,顿时觉得有点小兴奋。
阮卿言笑着把易初的肚兜褪去,眼看着易初白皙的上半身暴露在自己面前。这些日子她没见过易初脱掉衣服的样子,这会看了才发现,不过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易初居然比在客栈里瘦了好多。她的肌肤泛着苍白,皮肤下面几乎没了肉,只剩骨头。那脆弱的肩膀好似用力一捏就会碎了,肚子更是平平的,完全捏不到半点肉。
阮卿言本是带着点其他心思,可看到易初瘦成这样,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她就知道,易初每天吃馒头根本吃不饱,看看这瘦的,都快饿的没有了。阮卿言想了想,她决定以后吃东西再也不全都吃光了,至少要给易初留一份。否则易初每天吃那破馒头,饿的软软肉都没有了。
本来只褪去肚兜便可擦身,但阮卿言偏不,觉得谢裤也应该一并退掉才好。她动手勾着易初的裤带,轻而易举的便把那条小小的布料褪去。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易初那里,阮卿言发现易初那里的毛发不太多,而且很干净整齐。
阮卿言其实很想看看易初那里,可想到易初若是忽然醒来就不好了,便打消了那个心思,拿起一旁的毛巾开始擦拭身体。第一次帮人擦身体,阮卿言做的小心翼翼。刚开始还满心满眼都是正事,可擦着擦着,那心思也就飘得飞了起来。
她觉得易初的身体很美,虽然瘦了点,可是也不影响她的漂亮。易初的五官其实是十分好看的,就算没有头发也不碍事。憔悴的病容让她看上去没往常那么严肃,再加之柔弱的样子,让阮卿言看得有些心痒。她用毛巾擦着易初的凶部,按耐不住的隔着毛巾揉了揉那块软软肉。虽然没自己的大,可是摸上去也好舒服的样子。
阮卿言摸得双眼发光,而易初却微微皱起眉头,有些难受的哼了一声。见她不舒服,阮卿言急忙加快了擦拭的速度。她悉心的给易初擦了两次身子,确定干净白嫩了,这才给易初重新换上衣服。做好这一切,阮卿言有些开心,她趴伏在床边看着易初。动不动便摸摸她的头,或者在她脸上亲一下。阮卿言觉得现在的易初可爱极了,不念经不讲道理也不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她就喜欢这样的易初。
“阮卿言,药好了。”正当阮卿言对着易初发呆时,易心已经煎好药端了进来。阮卿言看着那晚黑漆漆的药汁,闻了下味道就知道十分难喝。想到生病就要喝如此难以下咽的东西,阮卿言心想,做人还真是辛苦。
“哦,那我来喂她。”阮卿言接过药,拿出小勺子盛了一点,送到易初嘴边。可易初昏迷着,根本没办法自己咽药,一点点药汁喂进去,便顺着她的嘴角又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