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问话的人具有受虐倾向，也就是m，问话的意义就是想要找到一位有施虐倾向的人，也就是s。这是对被问人的一种明显的暗示。”
沈淮安示意冷漠出去，自己坐在办公桌前发呆。
坐了一会儿，他伸出手，碰到桌上那一沓纸的时候又突然缩回手。最后他起身反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沈淮安对照着故事里的情节，认真地把不懂的问题j_iao给了度娘。
虽然这些神奇的新知识让沈淮安有点难以消化，但这让他明白了齐天昨天说的话，和反常的原因。
毋庸置疑，齐天绝对跟s|m沾不上边，之所以那么问，也是因为听了公司的传闻。
真是想象不出来昨天的齐天到底是纠结成什么样，才得借着酒劲来跟自己表决心。
当初揍人的劲儿哪去了。
沈淮安越想越觉出了齐天的好，越想越觉着心里软了一块儿。
包着棉花糖的喜欢，好像加了汽水儿，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泡，气泡破碎一下，就晃得人心跳加快一分。
今天沈总裁不加班，按时回家了。
开门进屋，一楼没有人，沈淮安没穿拖鞋，踩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齐天还在沈淮安的卧室里，用沈淮安的平板看着“学习资料”，背对门跪坐着，还c-h-ā上了耳机。
沈淮安悄无声息地站在齐天的身后，看着平板上播放的画面，一个男人穿着白衬衫，手腕用红色的领带绑了起来，另一个男人正在拿着剪刀剪开他的裤子。
齐天随意地滑了一下屏幕，快进了十多分钟，然后皱着眉嘟囔一句，“这怎么就没有愿意被抽的攻呢。”
沈淮安默默地盯了一会儿，回手把房门用力关上，“砰”地一声吓得齐天差点原地起跳，他立刻扯了耳机，扣下平板，回头露出一个欲盖弥彰的微笑。
“安安宝贝儿，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呀。”
沈淮安突然不想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就让齐天这么纠结着也挺好玩的。
齐天心虚地看看沈淮安，总觉得这表情有点高深莫测。
“安安宝贝儿，我昨天喝多了，你别生气。”
“没事儿。”
完蛋了，果然生气了。
虽然安安宝贝儿被自己带的多少有点东北味儿。
但是他平时说话很少带儿化音。
而且他说没事儿。
基本说没事儿那都是有事儿，那就是摊上大事儿了。
所以到底是在气自己昨天太莽撞了，还是在气自己昨天突然睡着了。
沈淮安看齐天又明显溜号儿了，顺手把平板拿过来，拔了耳机，嗯嗯啊啊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齐天赶紧去抢，不过沈淮安早就看了半天，抬眼看着齐天，“回你自己屋看去。”
“不是，我没有。”
“用你自己手机。”
“安安宝贝儿，我就是提前做个功课。”
“赶紧走。”
齐天有点慌，起身一把抱住沈淮安，两人栽倒在床上。
齐天伸手去解沈淮安的腰带，沈淮安拼死反抗。
费了好半天的劲儿，齐天终于把腰带抽了下来，然后又塞进沈淮安的手里。
“安安宝贝儿别生气了，不然我躺平给你抽几下。”
沈淮安拿着腰带，好一会儿没有动作，随即笑了起来。
齐天从来都没见过沈淮安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大声，笑得胸膛在震动，脸都笑红了。
随手把腰带丢掉，沈淮安突然附身，嘴唇在齐天的左眼眼尾的地方轻点了一下。
“齐天，我们三天后回国。”
沈淮安撩完就跑，拿了衣物去洗澡，留齐天一个人躺在那里大脑当机一动不动。
热水打在身上，沈淮安想到四个月前，自己也在三天内完成工作收尾，匆匆回国。
这次不一样，准备很充分，三天时间绰绰有余，甚至还能早睡早起。
心情也很不一样，之前那回每天都浑浑噩噩，而这次虽然面临难关，却并不焦虑。
齐天说的对，他不能出谋划策，但可以让自己保持一个相当好的状态。
不过站着淋浴的确是没有在浴缸里泡着舒服。
接下来的三天里，沈淮安一直在处理一些不怎么有难度，但是很细碎的问题。
齐天又跑到公司里写写画画，这回有点神秘，C_ào稿纸不再乱扔了。
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齐天溜到沈淮安的房间里，送了他一个本子。
都是齐天画的沈淮安。
侧颜的下颌骨，坐在椅子上露出的一截脚踝，困了的时候泛红的眼尾。每一个细节都画得仔仔细细，丝毫不差。
还有q版的小可爱，不管在干什么都萌啾啾的。
沈淮安看看画册上的自己，又抬头看看齐天。
“我现在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全工作室都抱你大腿了。”
“我厉害吧。”
“休假这么久了，回去就准备上班吧。”
“……”
“顺便记得算算该扣你多少工资。”
齐天第一次跟沈淮安一起坐飞机。他想，四舍五入也算是两个人共同旅行了吧。
回国之后，沈淮安才了解到沈氏的情况有多么糟糕，连谷雨也有点力不从心。
不过最困难的时候已经算渡过去了，接下来的繁重事务也急不得，一点点慢慢来。
关于“试一试”的话题，齐天提起的时候，沈淮安让他再等一等，自己再做一下准备，最多一个星期。
那时候齐天完全没想到沈淮安做了个什么石破天惊的准备。
四月二十号这天是谷雨的生r.ì，沈淮安邀请齐天到家里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