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谣言你自己心里知道,不管是不是谣言,你现在已经影响到公司的名誉问题了。”经理打了电话,“刘秘书带姚婧去财务部!”
没容姚婧再说话,刘秘书就进来了,“姚小姐请。”
姚婧被气得,眼睛瞪着经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姚婧转身走出办公室,走到自己的桌前收拾自己的东西。刘秘书走过来给了她一个信封的东西。
“你的工资。”
姚婧抱着收拾好的东西,高昂着头掠过那些还在指指点点的人。她不可能让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搞得太狼狈。离开也是要有尊严的离开。
走出公司后,姚婧来到公司对面的公园。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那些玩耍的孩子,散步的老人,低了头叹了口气。起身把手里抱着的东西全部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慢慢的走向路边,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看着这来来往往的车流。姚婧心生酸楚,好像很久了,她没有像以前驻足在一个地方看看风景,她没有像以前那么自在的快乐,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的无所谓了。慢慢心中生出一个疑团,是谁说的?在公司这么久,她从来不交友,不参加聚会,没人知道她的生活。是谁?到底是谁?
身心疲惫的姚婧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推开家门,一片黑。打开灯却不见严辰的身影。推开屋门,却看见一抹黑影在床头。
姚婧打开灯,“你怎么不开灯?”
“你怎么才回来?”严辰站起来走向姚婧。
“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你吃饭了没有,我做饭去吧……”姚婧转身要走,严辰伸手拉她进怀,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窝里。
“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半晌,从姚婧脖子处,传来严辰闷闷的声音。
“好。”
海面上翻卷着一层又一层的海浪,空中盘旋着一只又一只的海鸟,沙滩上一片又一片的金色,姚婧一个人拎着包,走在这沙滩上,一个脚印又一个脚印。
来到这个小镇上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这里没有人知道她们是谁,她们一起看潮起潮落,一起看海赶海。白天她们像度假一样走在沙滩上,晚上她们一起在一家露天餐厅给客人弹吉他唱歌,严辰唱着,她看着,和着节拍,拍着手。一切好像在做梦般,一切真实又好似不真实,一切并没那么安详。
早上买早餐的时候,姚婧遇见了张叔,他从车上下来,走向她。
“姚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张叔面带微笑,谦态可掬得看着姚婧,看似温和的脸庞却让人走着无可释怀的压力。
“有话直说吧。”
“夫人说,你可以离开了。姚夫人在老宅等着你去接呢。”
“告诉她,我知道了。不劳她大驾如此布局来要挟我。”
“那我代夫人跟您说声,静候佳音。”
说完,转身上了车,离开了。
姚婧回去后,和严辰一起吃着早餐,像往常一样。吃完后,严辰说要去镇上买东西。姚婧只是点点头嗯了声,没说什么,端着碗筷进了厨房洗碗。看着严辰走出院子,擦了擦手,转身回屋拿了早准备好的背包,推门离去。
严辰的行踪一直都被严母盯着,像小说里说走就走的浪漫私奔,只不过是一个空有的外壳。其内部早已让严母彻彻底底的掏空,干干净净的。
来到小镇的第二天她就和那个女人见面了,就是那个,她恨透了的人,严辰的妈妈。
“你把我妈妈怎么了?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姚婧内心的怒火,像沉睡的魔鬼越发的猖狂,越发的张牙舞爪,失去理智的她,正要伸手去扯严母。却被身后的那个彪形大汉愣是生硬硬的按回椅子上。疼得姚婧更是愤怒不已,咬牙切齿的。
“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像一个曾经大户人家的孩子”严母满脸鄙夷的看着姚婧的张牙舞爪,“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能指望拉上我的一个衣服角吗?哼!”
“大户人家?”姚婧反问到又蓦地发出好似嘲弄的笑声,“你也知道是曾经!”
“我听到的不想是你的废话,答应我的要求,一切都会好的,就像之前一样。但是你这次就不能再像上次一样又出尔反尔了,你应该明白,无论你想多猖狂,你也只是在我的眼皮下晃悠着。远远地离开,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你欺人太甚。”姚婧紧蹙着眉头。
“我只不过是他的零星一点点。”严母垂眸。
“凭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他的女儿,你又招惹了我的女儿!这就是命运的恶缘,所以你必须离开!”严母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况且你妈妈还在我手里,你还有的选吗?我劝说过你,不要让悲剧上演。悲剧,喜剧,你自己掌握。”
姚婧冷笑一声,“喜剧,你认为会有喜剧的存在?”
“对你来说,这还是像之前那样,只是一件通知的事情。”严母起身,“老张,走吧,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了。”
严母走在前面,老张和那个彪形大汉走在后面,就这样趾高气昂的离开了。留下姚婧一人瘫坐在椅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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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心芽萌动的相遇
那年夏末秋初,刚好不那么炎热。也刚好那个人像一颗薄荷糖一样沁入她的心脾。
或是好奇心的驱使,或许是命运……
那天姚婧和父亲一起去参加了严氏集团的慈善晚会。其实也是一场商业的暗地斗争。姚婧不喜欢那种场合,尤其讨厌身上的公主裙,讨厌自己柔顺的短发被卷得像只绵羊,讨厌脚上的高跟鞋硌得脚跟痛。趁着父亲不注意她赶紧躲开那种虚伪的场合。一人走出楼外,脱了鞋子拎在手上,走向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