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敌不过魂牵梦萦的想念,舜珺在我们分别近一个月的时候,坐大巴来看我,那一刻,心里是满满的感动,我静静的搂着她,享受着属于我们的幸福。第二天,早早的送她离开,在偌大的房间里汲取着仅剩的味道,似乎旁边依旧有个她在傻傻的看着我,一星期后,我也坐上了人生第一次大巴去看她,只为牵着她的手,随意的走一走。如果这样能一辈子多好,什么时候我们都只剩下了最单纯的愿望,仅此而已,就这样静静的、傻傻的守着一份不能说的幸福。
人生中第一次在宾馆开房,极尽缠绵,肆意的享受这难得相守的时光,将她拥在怀里,凝视着那寒眸融化后深情的秋波,空气中是一片宁静,只剩下这小小房间里的我和她。
“你为什么不要了我?”平缓却柔婉的语气撩着我的心房
“我想等到一切都安定下来,和你有一个家,家里挂着我们的婚纱照,然后我们去国外的小教堂结婚,在十字架前许下我对你一生的承诺,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才有资格,因为在我心里你始终都像神一样是让我膜拜、敬仰的” 一下下浅吻着她的发,十指相扣。
“可是我想把第一次给你”将脸埋在我怀里软软的低语
“傻瓜,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我坏笑着,手抚上那尚未褪去红潮的皎皎脸庞,如施了脂粉一般,朝霞映雪、绝美夺目。看着她静静的躺在我的胸口,安然的睡去,孩童般的睡颜,呼吸和着我的心跳,做着属于我们的梦,而梦里我是她的全世界。脑海里憧憬着,会有那么一天,我们每晚都相拥着入眠,她在我怀里诉说着思念,会有那么一天,我们执手没有泪眼,相依相靠过着每一天。才发现,想念不是转身的距离,而是即使面对面也能想着。
1月31日,我做了个梦,梦到很久以后,我去找舜珺,可是她对我说她有喜欢的人了,看着那依旧如画的眉目,我就那样傻傻的站着。后来,我反复思索着那个梦,暗自做了个决定:无论她爱不爱我,我都会一直爱着她,守着她。一直不知道原来爱可以很久很久,就到忘记自己的姓名,即使知道前方是一条不归路,却走得义无反顾。
2月14日,舜珺忐忑不安的给我打电话说,她做梦了,梦见她背着父母来找我,我却不理她,不要她了。悉心的柔声安慰,自己也是焦躁的,害怕这一个个的梦境都会是某些征兆。
无数次梦见彼此,醒来确实一片空,是梦里梦外,还是梦醒时分,这样默默的坚持是否如沙粒般,会从指缝中流逝。爱是两个心得靠近,相互体贴,依偎,照顾,思念是转身的距离,眨眼间已是亿万光年。她向往自由,可是被束缚和生活的现实让以前那个眉眼都透着冷冽的女子只想在我怀里当一个小女人。她默默的付出一切,却不强求,喜好都随着我而改变,护短也很会教育人。
她说,以后如果我想强大起来,她就会当我身后的小女人,如果我脆弱了,她便会为我挡住前方的风雨
她说,我是她的守护神
她说,我变了,变得理解,宽容了
我说,以天来计时,试试能不能乘以一辈子
我说,她变了,变得更加成熟,感- xing -了
即使相隔千里,我们也听着同一电台的广播
即使是很小的快乐,我们也会很开心,幸福,因为我们在一起
在这个个浮躁的世界,混凝土已经覆盖了整片的整片,唯有她才能带我去寻找宁静时的云起云灭。每一天的早安,晚安,日出,日落,因为有她,这一切才会存在。承载满满的思念,每天一句我爱你,是说不够的牵挂。这一年,我们的默契变得不可思议,就算是相隔两地,也能感知对方的一切。
我努力的适应社会生活,忽然意识到自己必须承担起应该承担的责任,必须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有条件和她在一起,整理思绪,粗略地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计划。这一年主要有三件事是一定要完成的,首先先考到驾照,其次还是要考一个文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公司的招聘考试一定要考上。
付出实践的我,第二天便打了电话给我最好的朋友——小晓,她是我初中的同学,也是一直以来从来没断过联系,即使很长时间不见面,却也没有半点隔阂的人,彼此了解,如左右手一样的知己。
“我准备去考驾照,你呢?一起去不?”我迫不及待的奔入主题
“好啊,不过我考了也没什用啊,我又不准备开车”
“啊?那你就陪我去嘛!多一项技能也是好的嘛!”我心潮澎湃的唆使着她
“好好好,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我最近都在上倒班,可能没这么快”
“时间随你,反正我现在不上班,那到时候联系咯”知道她已经答应,心也放下了
一日练车的时候,我试探- xing -的问小晓,吞吞吐吐的犹豫道“如果说,我喜欢上了女的,你会怎么办?”
“啊?真的假的?”她显然被我吓了一跳
“嗯”
“我知道有这样的人,也尊重各种感情吧,但是我希望你不是,那个人是谁?”我屏气敛息的看着她沉吟了一会儿,得到的却是质疑的话语
“以前部队的”
“你是不是搞错了自己的感情?还是你根本没有分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也许吧”听到她话里委婉的排斥,我已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
“我觉得你还是要好好的想想,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么?我是为你好!”才发现,原来这样的感情连我最好的朋友都接受不了,那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其实,我们都没有错,只是上帝开了个玩笑,未来的路还很长,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珍惜。
一次聊天中,舜珺在电话里和我说“那些新兵变成二年兵后,把她们下一批兵逼得跳楼自杀”我哀叹一声“其实是可以预料的,呆在部队就像井底之蛙一样,过得太狭隘了,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勾心斗角的生活,也许这也是一种乐趣吧,唯一庆幸的就是我们这一批没有在连里留队的,不然孤军奋战应该会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