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御剑术应多练,莫要乘鹤了。”
观是非依依不舍的摸了把仙鹤,一脸悲愤地抽出背上的剑,哆哆嗦嗦地踩着剑离开。
良久,观主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淡蓝色的眼眸,被浓密的睫毛遮着,带着空茫。
观主解脱的叹了口气:“终于要来了,等了这么久,我都对复生无兴趣了。”
仙鹤不满地开口:“你个老东西死就死,老子再也不管你了,但那只杂毛鸟在外面盯着小花很久了,干嘛还不让我送?”
观主一挥拂尘,淡笑不语。
远处连绵不绝的山脉上方,一只小山样的大公j-i展翅飞翔,红色的j-i冠上窝着两个人,正是白铁柱和百里二狗。
白铁柱将百里二狗圈在怀中,两人身上的衣服头发被风吹得四散,好在人没有颠七倒八,于是此路还算顺畅。
白铁柱握手成拳,抵住嘴下咳了咳,显然凡人之躯很不适应这样连r.ì的奔波。
一个小黑点向着大公j-i飞来,白铁柱眯眼,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但确定是从他们要去的方向过来的。
大公j-i却是眼睛一亮,盘旋着落在地上,急急忙将白铁柱和百里二狗送下来,变成一只玲珑可爱的小黄j-i。
小黑点也掉下来了,是个御剑的人,灰头土脸趴在地上,一抬头,赫然是观是非。
白铁柱将百里二狗按在肩上,颇为讶异地看着观是非:“观姑娘?”
观是非摔得头昏脑涨,看见白铁柱也同样惊讶:“原来是你们啊。”
伪装成幼崽的大公j-i跳到观是非面前,唧唧唧地蹭着观是非的脸颊。
白铁柱冷漠地看着这只不要脸的臭j-i,摸着自家清纯憨厚的二狗。
观是非被大公j-i吸引,两手捧着大公j-i爬起来:“呀,这么小j-i是?”
白铁柱心中冷呵一声,道:“原来的大公j-i没了,就新出壳了一只,叫姬小黄。”
有点能量就挥霍,看你变回原型怎么办。白铁柱对于大公j-i的痴汉十分不屑。
“姬小黄”浑身蓬松柔软的嫩黄绒毛,漆黑的大眼睛水润闪光,歪着小脑袋清脆地啾啾,观是非整颗心都融化了,捧着它爱不释手。
但想到大公j-i死了,观是非又有点伤心,她去找七彩毛麻烦的金大腿都还没回来呢。
因着这一份感伤,观是非才脱离了姬小黄的魅惑,发现了百里二狗的不对劲:“百里道友这是怎么了?”
“出了点事。”白铁柱道:“在下听闻非是观善神魂一道,特来求医。”
观是非噢了一声,说:“那你可找对地方了,我师父就是非是观的观主,人可好了。”
然后三人一j-i就走在去非是观的路上。
没错,走。
观是非御剑技术极差,自然不能带人,而大公j-i——正卖着萌呢,怎么会让自己变身j-i大壮?
几人还未走上半柱香,意外发生,一艘巨大的飞舟降临在他们面前,黑发的俊美青年走下来,拦在他们面前。
美青年羞涩地红了脸,问观是非:“道友可知非是观如何去?”
观是非觉得她有点不清楚她师父让她接的客人是谁了:“我就是那里的,你去那干什么的?”
美青年脸更红了,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观是非:“是去提,啊不,是瞻仰非是观的博大,特来参观的,对了,我叫池要,姑娘你好啊。”
看着池要通红的番茄脸,姬小黄的爪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痒。
而一直充做背景板的白铁柱笑了笑,说:“这位看着分外面熟,在下乡野出身见识不多,却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的。”
傻鸟,以为染个毛捏个嗓就是改头换面了?天真。
池要:“……”这人好讨厌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