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艺是从何处学来的？”
顾一念的动作连一瞬间的迟缓都没有，自顾自舀了一瓢温水浇在方萍的背上，贴在她的耳边说道：“因为是姐姐，所以，天生就会了。”
“哦？”
不就是撩妹吗，谁不会呀。
在顾一念毫无防备的时候，方萍转身就将顾一念拖了下来，黑色的斗篷十分厚重，被水浸透了直接糊在顾一念身上脸上。
完全没想到这一遭的人就这么站在浴池里，方萍自觉的替对方除去斗篷，别说，那斗篷真沉，就是她拎着都有些费事，等那斗篷几乎是被砸到地面上，方萍看着这位小师妹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你一直长这样？”记忆里的小师妹，貌似不长这个样子吧？
“师姐以为我长什么样？”
“呃……”小时候，在这小师妹没学她常年穿斗篷的时候，大概是长的更像师父吧，美则美矣，但是不至于这般妖孽。
“女大十八变想必师姐也是听说过的，那么多年了，人的长相总是会变化的，就像师姐一样，这长相怕是和初见的时候不太一样。”顾一念的手已经摸上了方萍的面具，在被拍开之后又继续道：“师姐觉得念念如今是变得更美了，还是不如从前呢。”
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这面具还是原主的师父留下的，不知道什么材质，泡了半天澡，一点温- shi -的水气都没沾上，还有些凉意。
“你最近越来越放肆了!”还记得刚接手这具身体的时候，可不就是这人，居然掀开了自己的面具。
“那师姐，喜欢念念的放肆吗？”顾一念的衣衫不知何时褪的只剩最里面的肚兜，如今她缓慢靠近方萍，那肚兜的系绳也被解开。
软嫩如豆腐的肉体贴紧自己，那人的身子还在自己身上磨蹭乱摸，这个时候，但凡不是柳下惠，都不会坐怀不乱吧。
不知道是谁开始的第一步，当一切都重归平静的时候，浴室已经凌乱不堪，那池水也只剩了小半。
方萍是累极了，无论是她还是原主，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生涩的被动接受欢爱，深厚的内力完全使用不上，被那看上去完全处于弱势的小姑娘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而她只能哭着喊着求对方停下放过她，这样羞耻的经历，实在是不愿回想，只是那人的手法还不错，累是累了点，那处在云巅之上的快感，又让她明白了为何有些人沉迷欢爱日日笙歌。
动了动无力的身子，方萍只看见那人又有了动作，颇为无奈的推拒道：“唔，不要了……”
顾一念还是继续自己的动作……
“真的不要了，今日要启程回长生殿…唔…”
“殿主，该起床洗漱准备启程了。”
方萍从来没有如此感激过打扰她睡眠的人，这一刻，绿萤就是她的救星。
“好……唔”
“殿主，殿主您怎么了？”
“……没什么，被虫子咬了一口，你先去准备，我……稍后就来。”
绿萤总觉得殿主说那稍后就来的时候格外痛苦，只是殿主积威甚重，想了想殿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也放心退出去。
“稍后，我可没那么快～”
“滚...嘶，你属狗的么。”
“我属猫，不止咬你，我还要挠你。”
“要做就快点……”
“啧，善变的人。”顾一念说着还是又埋头“干”活。
磨蹭到快用午饭，回殿的队伍才开始起步。
一水的女孩子穿着制式纱裙，大夏天的，路过的人看见了竟也觉得这天热的好热的妙。
方萍身为殿主，还穿着黑色的斗篷，自然是不便在外行走，在内置冰盆的车厢里，还有两个伺候她的弟子。
一会是冰过的葡萄，转头又是冰镇的西瓜压出的果汁，还有人给她捶腿捏肩，这些稍稍缓解了她被小姑娘酱酱酿酿的烦躁～
第15章 长生殿
方萍在马车里享受女弟子的贴心伺候，舒服的就差哼唧出来，顾一念掀开车帘进去的时候，看着这人这番模样，一时不知道该喜该悲，这人对昨夜的事情就只当一夜情吗？
“姐姐…”
“你怎么来了？”还好方萍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挥退伺候她的女弟子，这才正眼看着顾一念，眼里满是不满。
“昨夜哭着喊着索取的时候，姐姐可不是这番模样，一向高高在上的长生殿主，就那么柔顺的趴在我的身下，姐姐的叫声，可是没有停过呢。”
“……昨夜的事情就当一时意乱情迷，反正修炼长生诀不需处子之身，我俩也不过是师姐妹，做过就算了。”
“意乱情迷？算了？”顾一念最讨厌的话偏偏从她最在意的人的口中说出，手腕已经狠狠抓住那人的手腕，手臂一抽，那人已经被带进自己的怀里。
“注意你的身份……唔”
“注意我的身份，这样的话你说一句我就要你一次，你信不信!”
“放肆!”昨夜也算是二人都有那想法，滚了床单被压在下面就罢了，今天，她好歹也是武林高手，怎么可能就被小师妹给吓到了。
内力运转，手掌已经快要贴到刚穿来的时候打到的位置。
方萍要动手，顾一念又不是受虐狂，先一步点了方萍的- xue -道，见那人用喷火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是淡淡的开口，“同样的招式，我不会白白受第二次!”
“……”
“本来不想点你哑- xue -，不过，你想让外面的弟子听见你享受的哀求声的话，我也是不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