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va,我们能见到巧儿机会还不如你多,怎么帮你打探哦。”徐铭摇摇头,觉得不可行,“难道直接打电话问啊。”
“哎呀,笨!”Elva嘴边扬起坏笑,“徐铭,你就打电话给巧儿,说关切向你求婚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不是该答应,顺便打探一下如果我向她求婚她会不会答应不就行了嘛。你说多简单是不是。”
“Elva!”关切无奈地摇摇头,“你干嘛把我扯进来!”
“怎么,你不想娶徐铭啊!”Elva回怼道,
关切看了看满脸看好戏的Elva,一看就没有安好心!还有等待着答案的徐铭,她低下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她想跟徐铭一直在一起吗?
“Elva,你这算什么问题,你要我打探口风,干嘛扯进关切。”徐铭看透Elva的心思,一看她就没安好心!
“你真是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顺便帮你打探了关切的口风了吗,看看她呀,是不是真的想跟在一起!这样你帮我打探巧儿的,我们扯平了,一举两得。”Elva毫不在意的说道,“不过啊,关切,你为什么要考虑这么久!你是不是!恩?”
“Elva,你唯恐天下不论是不是!”徐铭看到关切脸上不自在的表情,心中了然,既然关切没准备好,她可以等!
“切~”Elva轻哼了一声,“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起举办婚礼啊。”
“谁要给你一起!”徐铭不悦地说道,Elva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上没有把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吃完了没有,吃完了赶紧回去。”
“哎呦喂,吃完了,吃完了,这就赶人啊,我好可怜,没妈,没媳妇儿的。”Elva趴在桌上不情愿的站起身,她已经是一条咸鱼了。“我走了。”
“赶紧走。”徐铭白了Elva一眼,她虽然生Elva的气,但关切今天的表现,让她心里有些落寞。
Elva离开后,关切站起身收拾着桌子,她需要一点时间仔细考虑这件事,她想娶徐铭吗?她准备好要跟她在一起了吗?
她跟林夕在一起五年,林夕却狠心的抛弃她选择了崔成,甚至为了她自己的利益,不惜破坏她跟徐铭的关系。这样被伤害过的自己,本身就不再相信任何人,扪心自问,自己还能再次接受同样的打击吗?徐铭爸爸妈妈的反对,自己妈妈的反对,还有在上海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她并不算出色,而徐铭如此优秀,她没有信心,也无法保证以后出现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徐铭会不会选择别人。她又怎么能随意给出承诺。
“关切,你怎么不理我。”徐铭走近厨房从背后抱住关切,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没什么。”关切强颜欢笑,“这里有水,你去客厅待一会儿。”
徐铭跟关切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习惯,关切觉得现在她们之间有矛盾,而偏偏这个时候,她从来不肯说出自己不安,只是想要推开自己。美其名曰想留一点空间自己静一静,可被留下的徐铭,就只能等待着宣判结果,这种煎熬比关切跟自己较劲更加压抑。
“关切,没事的。”徐铭对关切说道,“别放我一个人在那里。”
“徐铭,我,对不起。”关切将洗好的碗整齐的排到橱柜中,“给我点时间。”
“关切,你知道吗?为什么有时候明明你在我身边,我却还觉得你离我很遥远,你有什么心里话从来不告诉我,总是敷衍我。我有时候真的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关切笑了笑,将徐铭抱紧怀里,安慰她道,“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
“那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做好了随时会离开我的准备?”徐铭将头埋在关切的脖子里,
“傻瓜,你想多了,我不会离开你的。”关切摸摸徐铭的头发,她身上的香味让自己觉得异常安心。
“关切,在你的人海中找到你,我猜不到的是我动了心。在我的世界里,谁也猜不到,总有一步之遥的距离,我不逼你,但我希望,你可以让我走进去好吗?”徐铭环住关切的脖子,紧紧地抱住她。
关切回抱着徐铭,不知道该怎么该怎么回答,只能抱着她,心里那个隐藏的自己,该如何释放?
程怿每天早上醒来,身后总是多了一个一个大熊抱,偏偏在三伏天这种高温的日子里,背后的那个人还是坚持不懈的抱住她,无奈之下,只能将屋子里的空调温度调的越来越低。
都怪自己前几天跟何沈云探讨人生时候,把自己怕鬼这件事告诉她了,现在这个人天天抱着自己睡,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何沈云这个人,为了保护程怿,前几天竟然大言不惭的夸下海口,“东东,没事,我不怕鬼,以后我抱着睡,帮你把他们都挡在我身后。”没错她是履行了她的承诺,只是苦了程怿,热但是怕,这种甜蜜的负担,还真是撩人啊。
身后的人还在沉睡,可是自己得起床了。她掰开何沈云紧扣住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有时候真不知道这人是为了占便宜,还是真的想帮她挡鬼怪。
“东东。”含糊不清地声音从背后传来,果然,只要自己一动,何沈云准醒,
程怿转过身,拍拍床上的人的屁股,对她说道,“我要去上班了。你再睡一会儿。待会儿叫你起床。”
“恩,不要~”何沈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盘腿坐在床上两眼毫无焦距的发了一会儿呆,
程怿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的女朋友,到时完全的激发出了她的母- xing -,何沈云的头发好久没有打理过了,看来得带她去剪个头发了。
“今天下班来找学校找我。”
“恩。”何沈云说着说着又粘到程怿的身上,“我得了没有骨头的病。”
“好了,下班别鬼混,早点来,带你去剪头发。”
“知道了,谢谢程老板。”
上海今年的三伏天到来比以前早一些,直到下午六点钟,太阳还是快将人烤化了。
何沈云一出地铁,似乎从一个冰柜一下进入到了一个火炉中,她拿起手中的冰拿铁,大口地吮吸着,凉凉的液体顺着喉咙进入胃里,带来一阵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