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交火,□□旗鼓相当,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冷柳平的武器是铁环,是苗疆的第一回 旋快刀,那个重伤崔诔桑的莫三给给也是其手下败将。
啧
盛琊玉这下是遇到对手了。
只是土老鼠被警告了不长记性啊!从图中蹿出,带起一层沙土,以掌为剑想偷袭二人。
自作孽不可活啊!
纵身跃在空中,露那么多破绽给谁看。
盛琊玉抬手几枚镖发出,眼睛只看几道残影,随即便听到“土老鼠”的惨号。
一声惨号后,土老鼠钻进地里,之间现身的地上落下了几根手指。
啧,看来这土老鼠以后打洞的速度要慢上几倍咯。
“受教了。”
在崔诔桑还在看着地上那几根手指时,盛琊玉已经用飞刀逼死了冷柳平,冷柳平手持铁环双手抱拳说受教。
完了蛋!媳妇儿最帅的一刻,没看到都怪那只土老鼠!没事做捣乱,捣乱就算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害我看着手指头半天,错过了重头戏!
“先谢过,把追命归还。姑且让你多活一会儿。”盛琊玉这话听着奇怪,但也不是没有逻辑可言。
下次见面,他们还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告辞。”盛琊玉抬眸瞥了一眼崔诔桑,她盯着地上的手指不知在想什么,一动也不动的,倒是发现她这一身素白的衣裳穿着还别有风味。
“诔桑,走了。”
崔诔桑听罢回过神,脸上流露出欢喜,屁颠屁颠跟在盛琊玉后边欲离开着桦树林。
“想走?”这声音在桦树林中回响数声后,有几人踏风而来。
盛琊玉回头看来人,眉头微皱,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担忧的神情。
来人正是欧阳大一行人。
“怎么?棺材店那会儿没有得逞,现在又以多欺少?”盛琊玉手里把玩着暗器,语气慵懒,并没有那种如临大敌的紧张。
从她话中得知,他们交过手了,问题应该不大,不过出于关心,崔诔桑于情于理都要问一句:“你们交手了?怎么样啊?”
崔诔桑的反应在盛琊玉意料之中,接着她的话继续冷嘲热讽对面一行人,“不行啊~三个人联手在荒坟地那里才擒下冷血,走到棺材店门口就让人跑了。”
欧阳大等人听得个个气的要么发红要么发青。
欧阳大率先走出,走至冷柳平身边,哼了一声,“你在此作甚?”
还没等冷柳平回答,欧阳大手执折扇轻翻一面,冷柳平便闷声倒地。
许是一命呜呼了。
“欧阳谷主的阴阳一线莫不是用错人了?”盛琊玉冷眼看着这一幕,对冷柳平得死毫无感触。
阴阳一线!
这就是阴阳一线
崔诔桑惊到忘记呼吸,刚刚那一幕,快的她根本没看清欧阳大是怎么下手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欧阳大扇着那面和他所说内容一致的扇子。
合着欧阳大误会了冷柳平背叛了组织,这样一来少一个棘手的对手,对崔、盛两人只会有利。
“啧,打架啊~不叫上我一起?”
这个风轻云淡的语气,崔诔桑欣喜的看着来人。
来人正是同门铁游夏,身后还跟着个人狠话不多的冷欺霜。
“诶~还没打,怎么就有人倒了?”铁游夏走到崔诔桑身边,将她那把漆黑的剑交到她手上。
崔诔桑会心一笑,也没有顾忌的耍起嘴皮子了,“有啥关系?自己打自己人嘛~经常看到他们在这么折腾的嘛~”
这句话是真的戳到他们短板了。
十三凶徒啊十三凶徒。
妄他们自称一个团体,一个组织,一直自己人咬自己人
先是手足相残,然后是什么来着友人寻仇,同归于尽?在接着是西门山庄内的杀人封口
现在又来一出“逆我者亡”!
着实有趣!
近四成的战力是被他们自相残杀掉的!
“都是我的女人了,说话还这么冲?看来是欠调,教了?”欧阳大笑起来真的和道貌岸然沾不上边儿。
“欧阳大休得胡言!”崔诔桑不知欧阳大这时说无中生有的事情意欲何为。
盛琊玉听后面无表情,把玩镖刀的手转而将只握在手心,紧握成拳的手有血从缝隙中渗出。
盛琊玉她动摇了一向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她,如今轻易就会被动摇,始终是因为有了软肋。
“琊玉,别听他胡说”崔诔桑紧忙拉过盛琊玉的手,将她的拳扳开,看到血肉模糊的手掌,满是心疼,慌忙扯自己裙角给她包扎。
“怎么?有胆做没胆让人说?好歹我们也是做过一夜夫妻的~那夜你可是销魂的紧~”
欧阳大这么一说,崔诔桑倒是想起来有一晚上,欧阳大喝醉,有个多少姨太来着送他过来。
崔诔桑看到他当然躲得远远的,不懂两人在自己房间里折腾什么,翌日清晨那姨太整理衣襟还趾高气扬的似炫耀一般出房门。
反正那一夜她就待在屋外院落里一夜没睡,欧阳大走的时候心情甚好崔诔桑则是叫莺儿把床上的东西全都换了,屋里桌椅陈设全都擦了一遍。
崔诔桑大致的向盛琊玉说明了情况,声音不大,但在场都是习武之人,听力何其灵敏,许是都听见了。
不失有人明面上不嘲笑欧阳大,也有人暗自笑着。
欧阳大此时脸色好看不到哪儿去,毕竟亏他还美滋滋的炫耀出来,枕边人是谁都分不清。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玷污你,连言语都不行。”盛琊玉一手正包扎着,抬起另一只手替崔诔桑理了理凌乱的鬓发。
崔诔桑给盛琊玉包扎的动作停了一刻,随即低下头,只见两侧的耳朵尖红通通的,煞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