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节义说的头头是道,加上亓御又实打实的没有上任,李荣业也便信了。
“总之,昳王这位孪生兄弟有损国运的罪名一定要坐实了!”
谁也不能挡他李荣业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大道!
亓御刚一回府,宇文嵚就扑了出来。宇文嵚见到亓御就埋怨道:“你让我抓的那什么道士,临了还不忘说我句印堂发黑必有近忧。”
亓御一边避开宇文嵚一边道:“事办妥了吗?”
宇文嵚拦着亓御说了句办妥了,本还要问漠北昳王的事。却被亓御提着领子扔进身后跟着的林硕怀里,他现下要见见自己那个坑儿子的爹,哪里有空跟宇文嵚饶舌。
被林硕圈着脖子的宇文嵚还想扯亓御衣摆,却被林硕膝盖顶着后腿身子往后一仰摸了个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亓御从眼前过去。
“林揽风!”
“在下在的,崟崟公子不用这么热情洋溢的唤在下。”
“你、给、本、公、子、撒、开、手!!!”
“等亓御回来就撒手。”
挣扎了半晌的宇文嵚还是没能把脖子从林硕的胳膊圈里挪出来。宇文嵚咬着牙,这林硕跟着亓御单混了几年手劲怎么这么大?
宇文嵚背对着林硕被圈着脖子,林硕有规律呼出的热气悉数喷在他后脖颈处。他有些难受,却是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时候管家福林路过,看着二人这姿势。索x_ing给林硕搬了个凳子,道:“林将军坐凳子上吧,少将军跟老爷谈话一时半会怕是结束不了。”
福林的体贴让宇文嵚极其不爽,他幽幽道:“福林叔,本公子天天在将军府晃悠,也没见你这么客气。”
福林叫人搬好了凳子,道:“您这张嘴都快把整个将军府得罪尽了!林将军,老朽还有些琐事,您自便。”
“哎!你这个老头子给本公子回来!”
林硕低低笑了几声,因为离的近被宇文嵚听见了,宇文嵚气急败坏道:“要么撒开手,要么闭嘴!”
林硕故作正经道:“崟崟公子还有这样的本事,在下开眼了。”
趁着林硕轻笑放松对他的钳制,宇文嵚趁机转了一圈面对着林硕一把环住了林硕的腰。把脸埋在林硕的脖间,宇文嵚幽怨浓重道:“林揽风,你这个混蛋怎么才回来?”
林硕一愣,双手捧起宇文嵚富有异族妖冶的俊脸。他与宇文嵚双目对视,似乎觉着自己刚才幻听了,他道:“我听岔了?”
第14章 挚友与表弟有私情(下)
林硕与宇文嵚的渊源还得追溯到五年前。
年芳十八貌美如花的宇文嵚是个嘴毒得罪人的,然年十三的宇文嵚其实还是话少的,除了世家公子那点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的劣x_ing其他都是好的。
五年前的某日,高京开了家酒庄,自开业以来生意便热火朝天的,一时间风靡全城。不少人慕名而去,宇文嵚冒着宇文家的禁酒令也偷着要去尝尝鲜。
去酒庄的途中刚好碰到了林硕,跟亓御早就相识的林硕自然是知道宇文家有禁酒令。本想劝宇文嵚不要作死,结果却被宇文嵚哄的一并去了酒庄。
结果就是喝醉的林硕把喝醉的宇文嵚扒的连个裤衩都没剩,就着莞席把宇文嵚睡了。翌日宇文嵚酒醒之后,发现同样赤身裸体的林硕躺在自个边上,再瞧了自己一身骇人的大红大紫。十三的宇文嵚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刚好懂点男女之情,倒吸一口凉气,待冷静两刻钟后,他发现自己连小姑娘都还没来得及撩拨一个,就被林揽风给睡了!
于是,宇文嵚毫不犹豫的狠狠一脚踹醒了林揽风,刚刚才清醒看清眼前是何情状的林揽风,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就听见宇文嵚冲他嚎道:“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再也不想!滚!”
十五的林揽风听了这话,看了一眼原本肤白如玉的身子此刻布满了红印的宇文嵚,一言不发片刻,干脆利索的穿了衣服,竟听了宇文嵚的咆哮,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走就是五年,宇文嵚这五年里越想越不对劲,也愈发的思念林揽风。于是打听了林硕是跟着自己表兄亓御去了西南剿海寇,因为流寇四处作乱神机营的行踪也飘忽不定,宇文嵚几次西南之行都未能见到林硕。
亓御此行漠北接回昳王是带了神机营的人同行,林硕本就是亓御的好友和得力干将,待宇文嵚了解了亓御此行之重要,便料到林硕会跟随。他便在将军守株待兔数月,这才等到林硕跟着亓御回府。
此刻林硕不仅也觉得自己幻听了,还觉得自己可能在梦游。梦里宇文嵚正缠着自己的腰,恨不得把自己黏在他身上,就像现在一样。
林硕有些颤音,道:“不是你让我滚的吗?还是有多远滚多远的那种。”
宇文嵚一听林揽风提起五年前的事,便气不打一处来道:“那你也不能一个字都不言的一走就是五年啊!”
“那可是五年!又不是五天!”
林揽风无声的听着宇文嵚语气里的怨恨,想起当年不自觉的红了脸。当年他未必就比宇文嵚懂的多,只是比宇文嵚明白的快看的开。宇文嵚既让他滚,那就是接受不了那样的事,他自然听话的滚了。便是他没有听话的滚,留下来也是不知道该跟宇文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