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有兵权的三皇子派出去对抗狗寇,朝中剩下的皇子都不足为惧。
……
烈日当空,城墙上,站着一人,看着城墙下三皇子和李将军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离开。
他放心的转身对西伯尚说道:“先生,看来我们的计划很是顺利。”
西伯尚面无表情,心里面对一切的风轻云淡感到害怕,越是轻松完成自己所想越是害怕,他试图安慰自己,可能连上天都帮着他们呢。
“殿下…….”西伯尚道。
大皇子疑惑:“嗯?”
“无事……臣恭喜陛下早日心想事成。”西伯尚又没有继续说下去,与其扫兴而道不如想办法解决,或者相信连上天都会帮助他们的。
“哈哈哈哈。”大皇子爽朗的笑。
拥有兵权的三皇子和李将军一路出了城门,却没有往边境之地赶去,而是在城们外十里地处扎营。
白色的帐篷,精炼的骑兵。
“大哥一直对那位置虎视眈眈,我怀疑他想对父皇不利。”三皇子道,他心想当时在金銮殿上面,大皇子是君,他是臣弟,如果和大皇子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如若大皇子真的有不轨之心…….
李将军也是如此之想,而且他只会听命与有兵权的人,或者是皇上,至于那个代国的大皇子,李将军是不会考虑他的命令的。
“大皇子的不轨之心,臣也看出来,现在朝廷形式如图迷雾,很难看清,难过征战沙场。”
三皇子点头,道:“不过李将军不要太担忧,本王早有安排。”他早就在宫中安排了人,此人就是西王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西王爷会答应帮助他,但是西王爷给的消息的确很准,就连大皇兄有什么想法都一清二楚,到时候他与西王爷里应外合,解救父皇,把储君位置的大皇兄拉下来,到时候那位置是谁的,就各显神通了。
父皇一直龙体安康,如今突然间病重昏迷,此中必有蹊跷,大皇子除了第一人同众人一起见了父皇,就不再让别的人进去看望,说不定就是他从中做的手脚。
目的就是,让父皇一睡不起,其心可诛。
而父皇之前一直对大皇兄如此之好,可大皇兄却这样子做,唉。
三皇子看着远处皇城,连绵不尽的城墙,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他深呼了一口气,只是能坐在那个位置上,至高无上的权力的确可以让人放弃所谓的自由的快乐,毕竟只有权势才是真的。
有权力才能有更大的自由。
与此同时,王爷府,书房里面,身穿青衣的丫鬟拿着墨块在黑色的砚台中轻轻打圈磨之,红色的狼毫笔尖黏上墨水,小心翼翼的递给素装打扮的三娘,三娘接过毛笔在纯白的宣纸上面书写着经文。
一手漂亮的楷书,字字端正如同其人。
三娘很有耐心,长长的一篇经文,她安静的从头默写到尾,一边写一边默念。
“郡主如此诚心,上天一定会看在郡主的一番心意让皇上早日龙体安康的。”
近日狗寇横行,三娘盼望皇上早日康复,主持大局,稳定军心,如今朝廷就像一盘散沙,内外都有问题,王爷爹爹看得出了和西伯尚哥哥已经闹翻了,就连她的婚事都已经多次和西老夫人说取消。
只可惜她的婚事曾经被皇上所祝福过,如今贸然取消,莫不是说皇上当初的预言有错,只盼皇上早日醒来,重新开金口给她取消婚约。
声称当时只是戏言,她还小还想侍奉王爷爹爹和老夫人多几年。
三娘本来就不喜欢西伯尚,何况如今无艳还喜欢她。
她可是和无艳有过肌肤之亲,三娘无意识的叹息,为了给无艳负责,她一定要取消这婚约。
“郡主莫要叹气了,明明正是豆蔻年华,整天长吁短叹”丫鬟担忧道。
“我的心早已经是苍老的了。”三娘摇头。
丫鬟取笑:“瞧郡主这话,那奴婢比你大,要老到黄土上去了。”
三娘白了丫鬟一眼,道:“还不掌嘴重新说过,什么土不土的。”
丫鬟轻轻拍自己的嘴巴,边拍边取笑道:“奴婢可不敢拍重了,怕郡主你心疼,到时候郡主心疼,那奴婢才是真疼。”
清风吹过,把宣纸上面的墨迹吹干,三娘道:“把经文裱起,卷好,我等会去寺庙交给主持,让他为我的经文开光。”
“喏。”丫鬟行礼,告退。
书房又只得三娘一人。
素装没有打扮,脸上未施胭脂,本来就英气的她,没有了繁琐的头饰更加显得俊俏,若是不仔细看远处一瞧,莫不是哪家公子哥儿,谁能料到是俏佳人。
素手挽起袖袍露出纤细的手腕,磨墨要轻而慢,保持墨条的平正,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笔尖黏取墨水,桌面上的宣纸已经用完,她从怀里面掏出带有温度的手帕,平铺在桌面上,手拿毛笔勾勒出一个人形,那人轮廓不清,依稀能看出来是一个女子。
墨汁干了以后,三娘把手帕叠好藏在怀里面,贴近胸膛跳动的地方,扑通扑通,就像是某个人寄居在此处一样。
丫鬟备好了马车,前来书房通知郡主,可以前往寺庙了。
三娘一路上都在想着无艳,没有看路,砰,突然撞到了一个人身上,熟悉的气味,她眼睛像是烟花棒被点燃一样,骤然而亮。
无数想说,最后她也只是看着无艳默默无言。
无艳最近消失,完全是因为狗寇横行,她跑去边境截杀狗寇来获得那些被狗寇抢来的财物还于村民,深受爱戴。
她这样子做,当然不可能因为那种廉价的爱心同情心,完全是因为她想获取边境这一块地。
培养了一群精兵,也是时候拿来练练手了。
边境之地及其寒苦,胡人大多高八尺,夏日暴晒风吹,冬日寒雪不停,人烟虽少,但是个个勇猛,练就的一手好功夫。
此时正是冬季,胡人中老人及少,基本到了中年时期就死去了,或死于战争,胡人好战,或死于疾病,很少人会熬过深冬季节的,不是说真的病死,而是他们贫穷没有金钱支撑他们去治疗,其实这些人如果有大夫给他们治疗,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