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续)
第40章 ·智者归来
回到家以后,两人就开始快速着手接下来的事。
卢国斌拨通了卢曼娜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他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随手接过肯尼递过来的一杯红酒,饮了一口。
卢曼娜,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在美国经营黑帮社团已经二十年有余,目前掌管着一个规模不小的华人黑社会组织——新锦门,这个本来面临解散危机的社团,在卢曼娜的重整下又蒸蒸r.ì上,成为美国华人黑帮组织排名前三的势力集团。
卢国斌知道她壮大新锦门的目的,是想借助其势力重回香港复仇,所以在此期间,卢曼娜无数次劝他离开海豹回新锦门帮她,但他一直找各种理由推脱着没有同意,不是他不想复仇,而是他也有自己需要追逐的东西。
肯尼也端着一杯红酒坐在他对面,柔软的靠在沙发上尝了一口红酒,仰头细细品味着。
响了几声终于接通了。
“是国斌吗?”手机那端传来卢曼娜略带一丝紧张的声音。
“姐,你怎么知道是我?”卢国斌还未说话就被卢曼娜猜出了身份。
“你消失这么久没有消息,我都快担心死了,所以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怎么样,你现在在哪里?安不安全?”
卢曼娜径自说了一连串的话,听着她的语速就知道她有多担心,卢国斌心里顿时一阵歉疚,被困在金三角这么久,他一直没有打电话给这个亲生姐姐报平安,消失这么久好不容易打来的一通电话,竟然是求她帮忙,好像是有些过分。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这次是有个麻烦想请姐你帮忙……”
……
肯尼收敛起所有的乖戾,柔软的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听着卢国斌讲着电话,轻闭的双眼似乎还略带笑意,整个人静止着连呼吸仿佛都感觉不到。
直到卢国斌结束通话放下手机的瞬间,他才猛然坐起,笑眯眯的望着卢国斌喝了一口红酒。
卢国斌淡定做着全盘计划、稳Cào胜券的样子,那种作为Cào盘者、眼中所流露出的掌握全局的自信,让肯尼着迷,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总是感觉十分有安全感,他喜欢这种感觉。
“肯尼,你这招借刀杀人该准备的都已准备妥当,接下来我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对了,那批货你藏在哪了?”
卢国斌并没有注意到肯尼看他时眼中不易察觉的仰慕,见他问起这批货,那仰慕又突然多了几分狐疑和警惕。
“总之我会好好保管这批货,在你的毒瘾完全戒除之前,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把它藏在哪儿,这是为了你好……所以别再打这批海洛因的主意了……”
肯尼一本正经的说着,还蜷曲着食指微微在空中顿了顿。
卢国斌吃的笑了。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怕我真的变成瘾君子吗?……”卢国斌放下酒杯,还在继续笑着,“难道你没有发现我的……毒瘾,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发作了嘛?!”卢国斌蹙眉笑着,有些不知如何描述,手臂抬了几秒才说出这个词。
肯尼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他脸上的笑明明就是在说着自己已经完全戒除毒瘾,肯尼不禁露出一脸的惊讶,戒除毒瘾需要极强大的意志力,而且就算意志力再强大,也未必能抵抗身体生理上的强烈需要,肯尼有过切身经历,他了解那种痛苦,所以怎么也想不到卢国斌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戒除毒瘾。
“国斌,你真的成功了?”肯尼惊喜的问道,还是难以置信这个消息,但是仔细想想,最近他确实没有毒瘾症状出现过。
卢国斌笑着点了点头,再次给了肯尼的惊讶一个准确的答案,肯尼难以抑制心里的兴奋,举起手里的酒杯与卢国斌碰杯庆祝,笑的合不拢嘴,眼睛里的柔媚化开,让他整个人都妖娆起来。
喝完这杯酒,肯尼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那个女人落到彭帕的手里,可能会没命,你确定要这么做?”肯尼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卢国斌迟疑了一下,知道肯尼又在考验他的心意,他突然想起他被曼苏扑倒在床上的那个晚上,肯尼站在门口怒视他的双眼,浑身燃烧着嫉妒,那时好傻,还以为他喜欢的人是曼苏,竟以为他在吃自己的醋,现在想想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那么迟钝,肯尼那么明显的态度都没发现端倪,还追出去跟他道歉,惹得肯尼离家出走。
也许再j.īng_明的人在爱面前都会变成傻子,永远无法揣测到对方的心意。
真是有意思,想着想着卢国斌不禁笑了。
“你不是讨厌她嘛,为什么现在又替她担心?……”
“我有说过我讨厌她吗?”肯尼喝着红酒撇了一眼卢国斌讪笑的表情。
“这么久以来,她的名字你一次都没有说出口,还不是讨厌她吗?”
连肯尼自己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好像是的,他讨厌那个女人,并不愿意喊她的名字,一直以来都是用“那个女人”代替,甚至听到卢国斌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心里就极不舒服,也许那个女人也注意到他身上的一些蛛丝马迹,才发现他爱上国斌这个秘密。
“我讨厌她是没错,可是你对一个爱你的女人都这么狠心,我是不是应该担心,你以后会怎么对我?”
听到这句话,卢国斌脸上立刻变得有些愠怒,他并不喜欢肯尼拿这种事跟曼苏做比较。
“肯尼,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你知道我不会!”
卢国斌y-in着脸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肯尼坐到自己身边,肯尼喝完杯中的红酒,然后移到卢国斌旁边软绵绵的倾靠在卢国斌身上。
卢国斌低下头,在肯尼的唇上用力的亲吻,再抬起头,竟然有些深情的模样,虽然没了刚才的愠怒,但是严肃的脸还是不禁让肯尼有些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