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韵,最近公司准备在重庆买一块地做房产,但是重庆的关系郑氏却没打通,我听说你和穆家大小姐关系非常,不如你让他们帮帮忙?你也是拥有公司股份的,公司的壮大和盈利对你也有好处不是?”
他将原因事件说的一清二楚,语气看似商量,但在深处却透着一股不容质疑的命令。
郑晞韵却不吃这一套,打着太极道:“大伯,我和穆清关系确实很好,但是公事是公事,私情再好穆家也是公私分明的。”
“你们的关系怎么能一样?”郑全峰的语气仍旧含着一丝笑意,但若是他人在身前,却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怒意。
“这恐怕真的没有办法。”郑晞韵不为所动。
电话挂断,郑全峰脸色- yin -沉,嘴中骂道:“真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她以为自己现在和穆家有这层关系背脊就硬了?就算硬了我也能打断!”
此时郑全峰并非是自己一人,在他身边的张玫艳也怨气十足道:“是呀,自从她和穆清扯上关系就再没回过家,很多事情根本无法着手去做!”
郑瑶琴嘟着嘴道:“妈妈当初你为什么要把她的生辰八字给出去?要不是你,郑晞韵搭得上穆家?”
郑全峰也暗暗看了张玫艳一眼。张玫艳连忙为自己开脱,“当初我也是问过你的呀!按照郑晞韵的- xing -格,她怎么会答应?穆家一施压,郑晞韵就无法全心投注到事业里,我们无论做什么她都没有足够的心思察觉!谁也没想到她当时会答应啊!”
郑晞韵不知道这三人已经因为她的选择和如今几方势力的变迁而吵了起来,她背靠着阳台的栏杆,看着宴会厅里穿着晚礼服在人群中闪光的穆清轻轻勾起唇角。
穆清恰巧在这时看过来,看见郑晞韵柔和的目光穆清惊艳一愣,随即拒绝了周围人的邀请向郑晞韵走来。
走进阳台穆清关上玻璃落地窗,阻挡了想要跟来的人群,靠在郑晞韵身边递给她一杯酒,“你在笑什么?”
“我笑了吗?”郑晞韵看着穆清轻抿一口杯中香槟。
穆清眼睛带着勾子道:“其他时候没笑,看见我就笑了。”
郑晞韵反驳道:“是其他时候在笑,看见你却没笑才对”
穆清跟着辩论,“是看着其他人嘴角在笑,看见我却是眼睛在笑。”
郑晞韵侧头不看她,轻声说:“你说什么都有理行了吧?”
穆清乘胜追击,“那我说晚上回家亲热亲热是不是也有理?”
“可说不可做!”郑晞韵立刻拒绝她,再次瞪着穆清,“你如果把这份劲头用在工作上,嘉腾都该上市了!”
穆清伸手揽住郑晞韵的肩,手在她肩头轻捏一把,嘴唇凑近郑晞韵身边轻声呢喃,“比起上市,更想上你!”
郑晞韵耳根一瞬间红了,挣开她的怀抱,低声喝道:“你正经一点。”
穆清揉搓着刚才捏过她肩头的指尖,哀怨道:“不能过手瘾,总得让我过过嘴瘾吧?”
她说的十分可怜,语气中的欲.求不满浓的发腻。
郑晞韵却始终有些过不去那一步。
回家时穆清黏着郑晞韵,装醉在她身上吃豆腐。郑晞韵耳根虽已通红,却对穆清的行为不再明显拒绝。
穆清心中一喜,将头埋在她肩头,刁起她肩头一块嫩肉轻轻舔.舐撕咬。
郑晞韵一想到明天肩头或许会有痕迹,轻推她道:“穆清起来…”
穆清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轻声道:“我就舔舔,不会留下痕迹。”
这天晚上穆清有些激动,回房后她一定要拖着郑晞韵一块儿洗澡,郑晞韵不答应她便撒娇生拽,当两人折腾到卫生间,郑晞韵的衣服已经被她拉扯的不能见人,大半个胸都露在外面。
穆清趁机在她胸上亲了一口,随后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放心好了,真的就只是洗澡!”
郑晞韵狠狠瞪她一眼,最终没有拒绝她。
穆清倒也是说话算话,并未再做过多动作,不过她的眼神却如同猛兽一般,仿佛要将郑晞韵一口吞下。
郑晞韵本准备近期找个合适的时间表露心迹,看见穆清如此却又有些胆怯了。
穆清丝毫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还在为与郑晞韵鸳鸯浴感到窃喜。
睡觉前穆清抱着郑晞韵,搂着她的腰,突然想起前一阵子收到的消息,沉思一会儿,穆清决定将此事告诉郑晞韵。
她做好心理准备,在郑晞韵耳边轻声说:“阿韵,有件事要告诉你……”
郑晞韵困意渐至,轻声答应,随后她听见穆清在耳边轻声说:“我找的人查到你母亲的死和张玫艳有关系。”
郑晞韵猛地睁开眼,如同一通冰水从头淋下。她眼神冰凉,浑身僵硬,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明显。
穆清感受到她的僵硬,轻拍她的手臂,在她耳边说:“阿韵,放轻松,你想要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你不要这样……”
郑晞韵再次闭上眼,并且强迫自己肌肉放松,但是她整夜都没睡着,穆清在她身边也一夜未睡,时不时轻声安抚她。
天边微微升起日光,橘红一片,穆清起身去书房将资料拿到卧室递给郑晞韵,“章艺出事的时候我就拿到这份资料了,当时你情绪不稳,我怕雪上加霜,便没有给你。”
郑晞韵理解的点头,拿过资料一页页翻看。资料不是特别全面,甚至有些不能作为立案证据,但郑晞韵却知道每一页都是真实的。
郑母的死并不是偶然,而是蓄谋已久,而凶手就在她身边逍遥法外如此之久。
她都不会害怕吗?郑晞韵闭上眼,掩盖住眼中的恨意。穆清坐在她身边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安抚道:“阿韵,你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你不要回避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