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愤恨的瞪着我,说的一脸的严肃认真。我基本都相信他了结果呢,他就是吓唬我的,考验我的心- xing -,让我知难而退,为老不尊的家伙!哼!迟早拔了你的眉毛!
我慌了:什么?有人要对小锦不利?
老爷子:我会替小锦扫清障碍,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打乱她的生活。你的账户稍后会存进一笔钱,够你这辈子用了。你的家人我已经派人安排好了,我安排你去一个没人打扰的地方,等小锦死心了,就放你走!
说完拍拍手,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两个西装男,一左一右架起我,直接把我塞进一部车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等我反应过来,要挣扎的时候,其中一个一掌敲在我后脖颈上。脖子上一阵巨疼,我疼的眼泪花花的转身看打我的家伙,你大爷的,打脖子会很疼的!一个不好脖子会断掉的啊!脖子断掉会死人的啊!
刚要控诉他的罪行,他看我扭头,愣了一下,又抬手重重的给了我一下,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74章 软禁的反思
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一张床,一台电视,一台冰箱,一个通风的小窗,一个单独的卫生间,就没什么了。
我踮着脚尖儿从窗户往外看,对面一堵墙拦着,什么都看不到。往下瞄瞄,直觉有十几层的高度,一眼下去,看的我眼晕。我这是被弄到哪里了?小锦现在怎么样?发现我不见了吧?如果找不到我,该急坏了吧?
我到不担心自己的安危,老爷子不是坏人,他无非是要分开我和小锦,不会怎么样我。可是小锦呢?他不会逼迫小锦做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吧?如果老爷子拿我威胁小锦,那我启不是会害了小锦吗?不行,我得想办法逃出去!
又撞又踹的折腾了半天,大门还是纹丝不动,我泄气的坐在地上。门口静悄悄的,但是从门缝的影子看,外面是有人把守的。我即便是弄开了门,也是出不去啊。怎么办?
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好想好想小锦啊,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有没有按时吃饭,没有我在身边,会不会不开心?会不会做傻事?眼底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青紫,可别又熬出来了。已经够瘦的小人儿,再瘦能心疼死我啊。
老爷子怎么能就这么把我软禁了呢?让我走,也要让我跟小锦告别吧。这么不声不响的把我关起来,小锦得多难过?想到上次小锦跑去接我,满脸的疲惫,眼睛里都是血丝。。。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我得做点什么啊!
今天应该是第四天了吧,太阳又下山了,房间里一点点暗了下来。不一会儿,大门打开,敲我脖子的家伙端着份晚餐准时进来,撤掉原封没动的餐点换上新的。我都想告诉他别浪费了,我不会吃的。让我像犯了罪的罪犯一样被看管,按时放饭,还没有放风的时间,失去自由苟且的活着,我宁可死掉!我也是有骨气的人!在心里给自己的行为找了很好的理由,加油,坚持,再坚持两天,就能看到小锦了,现在妥协,就真的失去了宝贝啊。哼!等我出去的,让我家小锦收拾你们!既然看着我饿了四天了,都没报告给老爷子,太不负责了!
静静的躺在床上,不是不想动,实在是没有力气了,黑暗的恐惧反而能让焦躁的我静下心来。想想小锦,想想老爷子。老爷子这么对我,我一点都不怪他,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小锦,为小锦好。只要是为小锦好,怎么对我,我都能接受。
可是我完全跟外界断了联系,再也没有一星半点儿小锦的消息,心里不踏实。小锦的- xing -子我了解,贸然的消失,小锦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会怎么做?会不会和老爷子起冲突??老爷子应该不会告诉小锦,我是被他关起来了,那么,会不会以为我是潜逃了,抓不到我,会不会迁怒了小茹他们?想到她跟头受伤的狮子一样,对谁都亮出獠牙,怕她吃亏啊。
老爷子说,小锦为了找我,动用了所有的势力?小锦为了我,暴露了底牌?暴露了弱点?难道是说我是小锦的弱点吗?小锦,爱我这么深?原谅我的不自信,小锦没有理由这样啊。我并没有什么出彩儿的地方,不值得小锦这么做啊!
现在有人要对付小锦?会是谁?是谁要对小锦不利?他们会怎么对付小锦?小锦现在会不会有危险?因为我的消失,她现在的状态应该不会好,会不会让人钻了空子?想到小锦现在的危险处境,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很担心,很暴躁。
老爷子跟我说的话,每一句都清楚的在我脑海里盘旋。小锦一直都很辛苦,我知道,她在我面前粉饰太平让我无忧无虑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也知道。我自私的觉得,我教会了小锦我所以的技能,以小锦的资质,完全是无所不能的完胜一切,没有什么能打垮她。我理所应当的把眼前的困难,都当成是试炼。试炼小锦的意志,试炼她的能力,好让小锦走的更远。却忽略了小锦会累,会需要依靠。
小锦独立直撑的很辛苦,却还要给我建立一道保护墙,让我一点不受外界的影响,安心的做个无忧无虑的傻瓜。小锦放手让我处理公司的事,恐怕也是累到极致了,想让我锻炼一下,好能帮她分担点吧。我还怪她,埋怨她。还总是跟她闹脾气,让小锦来哄我,来逗我开心。我是真的做错了啊,老爷子没有说错,我确实配不上小锦。
老爷子估计是看不过眼了,心疼小锦,才出面干预的吧?我都做了些什么?把小锦逼到了什么境地?才能让老爷子下了大本儿,强制拆开我们?
第75章 陷入梦境
动了动手指,手背上有什么东西,凉凉的贴着皮肤,吃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是点滴。几天了?水米未进,身体已支撑不住。挣扎着坐起来,伸手要拔掉点滴。
门突然打开了,老爷子皱着眉头进来,带来一股清凉的风,让我脑子清醒了不少。一根拐杖扫过来,用力打开我要拔点滴的手。拐杖打在指甲上,钻心的疼啊,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别以为用这种方法,我就会放你走。一个两个都这样,以为我会妥协?做梦!
他刚才说了什么?我抓住他话里的重点,什么叫一个两个都这样?我应该是算一个的,那么,另一个是谁?难道小锦她?
:董事长,小锦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