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不够,凤觅夜不仅是从这一方面去折磨他,他还有更好的想法。
吴程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子吗?这个女子不是长得很像当年与他私通的那个小妾吗?凤觅夜残忍的打开了那个牢房的门,拖着那黛儿的头发就往外扯。
“啊!放开我!”黛儿用尽了力气挣扎,哭着喊着:“夫君!救命!”
“你夫君啊……你夫君现在可是自身难保。”凤觅夜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甩在吴程面前,“吴程啊吴程,本王就让你看看,你的女人是如何在本王身/下承欢的,就像当年你私通的那个贱人一样。”
说罢凤觅夜就粗暴的撕开黛儿的衣服,吴程目眦欲裂,“凤觅夜!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哈!”
女子痛哭的声音,男子撕心裂肺的叫声,伴随着一阵阵大笑。
完事之后,凤觅夜把身下的女人犹如破布一般丢了下去,对一旁的侍从道:“赏你们了。”
侍从纷纷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们看了这么一出春/宫图,心里早已经心痒难耐了。
“谢王爷!”
“凤觅夜!你不得好死!”
凤觅夜一脚踢向吴程,- yin -冷的道:“吴程,死的人是你,你对我而言,也只有这一张脸能用而已。”
这已经是第二次提到脸的问题了,吴程脸色一变再变,“你到底想要干嘛!”
“呵呵,等你下了地狱就知道了。”凤觅夜挥了挥手就出去了,“给本王好好的把他的脸给剥下来,若是出了一点差错,唯你们是问。”
“是!”
在杰王府那边,凤台贤送走了常宽,有些担忧的回了府中。乔歌倒是很好心情的在玩着蔻丹,凤台贤暗叹一声,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乔歌白了凤台贤一眼,“你又有什么不安?”
凤台贤就把自己担忧的说了出来,“原先那日上任,对我是不冷不热,不过是过了几天,他竟然就答应了上门,不觉得这个转变有些突兀吗?”
“你怎么不提我送的那些礼?”乔歌没好气的道:“本王妃亲自送给他的,他难道还不感恩爱戴吗?”
“礼而已,又不是厚重到无法拒绝的那种,今日他对我们的态度,与刚上任那天差别实在太大了,我实在有些不放心。”
“凤台贤,我知道,只有彻底不管了你才会觉得放心,不然你还有什么是放心的?”乔歌冷哼一声,“你心里还想着做一个山水王爷,我告诉你,迟了,回不去了。”
凤台贤见和乔歌实在无法沟通,暗叹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了,“你诸事多和吴夫子商量一下。”
至少吴程不是一个冲动之人,哪怕凤台贤再恨他,也无法否认若不是他,乔歌根本走不到今天。
安王府与杰王府的博弈都和勤王府没有任何干系。那日下葬之时凤沐匆匆赶回,第二日便高烧不退,在际古桦悉心照顾之下才逐渐康复。
凤沐大病初愈,再加上遭受到的打击,整个人说不出的低迷,她怔怔的坐在床上,不言不语。
际古桦端着药走了进来,有些担忧的道:“沐儿,该吃药了。”
凤沐怔怔的看向际古桦,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无声无息,“王嫂,你说,天启哥哥在泉下吃得好不好,是不是就不用吃药了。”
凤沐几乎每天都会问这样的话来,际古桦心中不忍,道:“他一定过得都比我们好的,从此再也没有了痛苦,不知多潇洒快活,沐儿你要快点好起来,这样王爷才不会难过。”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任- xing -妄为,天启哥哥现在应该还在的……”凤沐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每一日都会在睡梦之中惊醒。
“不是的,真的不是的。”际古桦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安慰了。
“不用安慰我了,王嫂,明日我想去亘华寺。”凤沐抬起头来看着际古桦。
“我陪你去。”
“不用,我一个人去就好,我想在山中静一静。”
际古桦只好点了点头。
第二日凤沐果真收拾了行囊,就带着一个丫头就去了亘华寺,际古桦想了想,便进了宫。
际古桦求见之时,凤非昔正在凤归宫中小憩,隐约听得外面似乎传来际古桦的声音,便苏醒了过来。
“来人。”凤非昔开口。
怜儿连忙走了进来,恭敬的行礼,“陛下醒了?”
“外面什么情况?”凤非昔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头青丝散落,衣衫不整,平添几分蚀骨的妩媚。
“回陛下,勤王妃求见,奴婢怕打扰了陛下休息,便让勤王妃在外候着了。”
果真是际古桦求见,原来并非听错了。凤非昔慵懒的撑着自己,道:“让勤王妃进来吧。”
怜儿似乎有些诧异,愣了一愣,这才开口道:“是。”
怜儿出去把际古桦请了进来,际古桦也是第一次踏进凤非昔寝宫,心里也有一分紧张,不敢乱看,恭敬的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免。怜儿你出去吧。”凤非昔开口让怜儿出去了。
怜儿目光有所变化的看了际古桦一眼,这才退了出去。
“勤王妃入宫,可有要事?”凤非昔从床上走了下来,她赤脚走在地上,来到妆台面前坐了下来。
际古桦见她仪表不整,还有些诧异,不过却自动自觉上前来为凤非昔披上衣裳,然后再为她挽起了头发。
凤非昔的头发极其顺滑,际古桦拿在手中,不可避免的想起她们初识之时。
凤非昔见际古桦动手了,就直接闭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着她的服侍。际古桦一边为她梳发,一边说道:“陛下也知郡主在前些日子回来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