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依这还能忍?!
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要上岸,沈歆婳冷笑一声,将顾南依翻过身来,膝盖弯曲从她两腿间挤进。恶意地顶着未丶经人丶事之地。
“皇后娘娘、别、别……”顾南依吓得话都说不清楚,“求你了……”
“求?如何个求法?”沈歆婳声音带着恶趣味,“满足本宫,如何?就像满足萧文那般——”
“我说了我没有!”顾南依气闷,沈歆婳如何都不信她,没有证据,却这般理直气壮地玷丶污她。羞丶辱她。真是、真是欺人太甚!
“呵,怎么,魅惑了萧文,哄骗了秋月,你以为本宫会被你耍弄?”沈歆婳恶意地捏着顾南依柔嫩的尖端,感觉到那柔软在自己指尖下变得坚丶ying,嗤笑一声,“还说不愿?”
顾南依难堪地移开脑袋,她不明白沈歆婳为何如此针对她,如此、羞辱她。
沈歆婳触到顾南依腿心,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指尖却是往下探入,摩擦着。
“呃不……我真、真没有……求你别这样……别……真的……”顾南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脏了你的手……”
沈歆婳眸子闪了闪,低头吻住顾南依的唇,唇齿间挑逗一番,看着顾南依全身都泛起点点樱色,笑了笑,颇有些邪魅,“已经脏了。”
说着,她毫不客气地刺入,一探到底。
起初的艰涩沈歆婳以为是顾南依未曾情动,但中途似乎触到什么屏障的感觉令她有一瞬间的惊愕,顾南依疼得蜷缩起身子,却被沈歆婳强制- xing -地按住。沈歆婳抽丶插两次,却是将手拿了出来,她眯着眼睛看着指尖上混着水的血色,呆怔。
“你居然——”沈歆婳没说下去,她看着顾南依闭着眼睛哭泣的可怜模样,忍不住的心烦。一手揽着顾南依的腰身,带着她起身。随便擦了身子披了外衣,便裹了顾南依扛着她回了房。
可以算得上是粗暴地将顾南依摔在榻上。顾南依被摔得一时胸闷,还没缓过气,就被沈歆婳按住双手,看见这女人冷着脸不知从哪找来一根腰带绑了她的手,按在头顶。
“你干嘛!……你、你做都做完了,总可以放过我了吧!”顾南依委屈得不行,她被一个女人给QJ了,简直是、简直……
“做完了?”沈歆婳眸子暗了暗,眼底的暗红未消,她舔了舔嘴角,莫名妩媚,“不是你勾引本宫么?恭喜你,成功了。”说罢,沈歆婳压上顾南依,床帷拉下。
夜色入户,只听得帐中传来带着抽泣着呻丶吟的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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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秋月推开房门,带着一众伺候的宫女,她心里纳闷极了,分明她的娘娘平日天不亮就起身练剑,然后便唤人伺候沐浴更衣,才等着一众嫔妃前来请安的……
“出去。”沈歆婳声音有些压抑,“秋月,通知下去,本宫今日身体抱恙,不见客。”
“是……”秋月一头雾水,但还是应下。
“且慢。”沈歆婳再度出声,“你备好热水,叫夏枯草过来。”
“夏御医?”秋月一惊,眼睛止不住的往那散下帐幕的榻上望,眼底是无尽的担忧,她家娘娘真的身体不适?这个认知令秋月不敢耽搁,匆匆离去了。
夏枯草是宫内唯一一名女御医,与沈歆婳有些交情。可以说是沈歆婳的人。
待房门再度关上,沈歆婳才细细打量着顾南依的睡颜。
昨夜她折腾了顾南依几次,小家伙一直都是哭着的,昏过去几次又醒过来,最后一次小家伙才有了感觉,泄了身,沈歆婳才作罢。沈歆婳抬起手,眯着眼睛打量着指缝间残留的血色,神情莫名。
顾南依睡得沉,沈歆婳眼神柔和不少,将她揽入怀里,蹭着顾南依柔软的头发,闭眼休息。
“什么啊!让我进去!一大早叫我来,结果你们娘娘还在睡?!岂有此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喧闹令浅眠的沈歆婳睁了眼,她看了看顾南依,伸手擦了擦顾南依脸上的泪痕,便起身了。
她穿上简单的便衣,也未梳理头发,便开了门,“你进来。”
“小声点。”末了,沈歆婳又加了一句。
夏枯草看见沈歆婳冷着一张脸便怂了下来,乖乖地不再吭声,跟着沈歆婳进了房。
“咳、娘娘,这一大早的……”
“可有涂那处的药?”沈歆婳不耐烦地打断夏枯草的碎碎念。
“那处?”夏枯草一脸茫然。
沈歆婳瞥了一眼夏枯草下丶体,令这御医吓得退了两步,“娘、娘娘……您这是、您……”
“本宫不喜欢废话。”
“有!有!臣这儿什么都有!”夏枯草笑得谄媚,“那啥,娘娘,您~是纵欲过度了?要节——”
“咔擦”夏枯草看着沈歆婳面无表情地捏碎了一个瓷杯。
“一时失手,你继续。”
“咕”夏枯草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没、没了。”
“若是在地上跪上许久,可有大碍?”
“这个,看个人体质吧。普通人来说,这个天气的话,是受不了的。”夏枯草见沈歆婳气压变低,连忙补救,“臣待会儿送些暖身子的补药来,便没事了。”
“还要补血的。”
夏枯草:……
她一连应下来,突然瞥到榻上似乎还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