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皇姐。皇姐你身体怎么样了。”任承清把礼物递到任承浊的怀里,任承浊迫不及待的拆开,一本本杂记孤本被包装的整整齐齐。
“多谢皇姐,我可喜欢了。”任承清摸了摸任承浊的头,这么亲密的动作让任承浊愣了一下。
任承清才反应过来,呆在她面前的是任承浊,不是叶凌昭,这个时候收回手好像太尴尬了,任承清揉了揉任承浊的脑袋开口:“你喜欢就好。”
“嗯,我很喜欢。”任承清难得的主动亲密让任承浊开心坏了。
“皇姐留下来用膳吧。”
“嗯。”“我也给皇姐准备了礼物,皇姐等一下。”任承浊回去拿了一个木匣子出来,打开,是一把宝剑。
任承清抽出宝剑,剑身漆黑,看似平凡无奇,实则寒光逼人。
“墨隐!”任承清的语气中带着难得的兴奋,居然是名剑墨隐,今日最让她满意的礼物。
“嗯,皇姐喜欢就好。才不负我千里迢迢寻来。”
“谢谢,嗯,要不,你在再去我那儿挑一件礼物。”
“皇姐送的书就很好啊,我很喜欢。”
“但是,比起墨隐来,就……”“哪有,我对于杂记之爱一点也不逊色于皇姐对墨隐之爱,人各有所爱不是吗?智者乐水,仁者乐山。难道山与水有高下之分。”
“阿浊长大了。”
和任承浊用完晚膳,任承浊送任承清回来。在路上,任承清问任承浊:“阿浊觉得我的身手好吗?”
“我觉得皇姐可厉害了,师傅也是经常称赞皇姐的,皇姐怎么啦。”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很弱,我们是皇子,师傅先生们总是以夸耀居多,而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并不得知。”
“那皇姐觉得谁最厉害。”
“应该是叶独将军吧。叶将军征战沙场十几年,从无败绩。”
“那皇姐就去像叶将军学啊,问问叶将军为什么那么厉害。‘好问则裕,自用则小’,新学的,皇姐能虚心像别人请教,不自以为是,肯定会变得很厉害的。”
“可是。”
“怎么啦,叶将军真的厉害啊,男儿就应该像叶将军一样,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皇姐都来问我了,为什么不去问厉害的?也是,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皇母后不让我们和叶将军接触。”
“哪里有,以后不准乱说。叶将军也不一定会说吧。”
“皇姐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如果叶将军不说,我们就再去找另外一个,总有一个人是高手的。”
看着任承浊恣无忌惮的笑脸,任承清心中的郁闷也好很多了,是啊,觉得自己不够好,就去向够好的学习,超越他,就好了。
在寝宫乖乖呆了一个月修养,得到了御医的保证,好得差不多了,任承清就去将军府拜访了,比起以前虚伪的客套,此次任承清专门去拜访了叶独。
除去客套话,任承清直接说明了来意。“本宫甚为钦佩叶将军一身好武艺,不知叶将军是否能传授指导本宫一番。”
“殿下严重了,属下是臣子,为圣上分忧是属下应尽的职务。”
“本宫并未禀明父皇母后。将军是国之栋梁,职责在保家卫国,本宫今日所求,不属国事,不敢惊动父皇。如将军确实不便,本宫也只能请辞。”
“不知道殿下听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吗?”
“本宫不是恩将仇报的狼,我相信将军也不是愚善可欺的东郭先生。何况,最后愚蠢的狼不是照样在老人的帮助下死于东郭先生的利剑。”
“殿下是觉得宫内的师傅都不好吗?”
“并非师傅不好,而是本宫懒散,需要时长鞭策,宫内师傅多长于世家,所教学子都是勤奋敏锐之人,本宫这种顽劣懒散的- xing -格,和宫内师傅不太合适。”
“那又凭什么认为我就可以教好殿下。”
“将军从军数十载,带过下级士兵数万人,想必经验丰富。本宫欲学战场厮杀之术,- xing -命相搏之技,纵观我北漠上下,只有将军征战数十载,从无败绩,战争变化无穷,皆是生命赌注,厮杀拼搏,唯有将军可以教本宫。”
“我虽带过士兵千千万,但是只会御下之人。战场厮杀,其中艰辛并非一言两语可以说清楚。”
“尊师重道,只有师徒。严师高徒,绝不多言。”
“既然殿下如此诚心,我倒不好回绝了,只是君是君,臣是臣,属下可不敢乱了伦常。殿下既然有心,但凡七天抽出三天,足以。殿下太傅,皆是经过千挑万选,属下粗俗,不堪担此大任。只能凭一点经验对殿下建言一二,不足以为殿下师。”
“如此已经甚为麻烦将军了,还请将军受我一拜。”任承清对叶独深深作揖,叶独倒也没阻止。
任承清还是非常愉悦的,本来以为此事要费一番功夫的,没想到叶独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任承清心中也有些迷惑,叶独似乎不像父皇口中那番,骄奢- yín -逸,嚣张跋扈。日久见人心,任承清也只把疑惑压在心里,以后见叶独的机会还多,可以慢慢分辨。
指导任承清武功身手,叶独要求此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少数人知道,在外人眼中,还是闻戈公主来找朝阳郡主嬉闹。
八岁的孩子,还是深宫中娇养长大的公主,毅力能有多大?但是三岁看老,对于目前的皇室几个孩子,叶独最欣赏任承清,所以怀着比较纠结的心态答应,也是想试试看这位小殿下到底怎么样。
第一天,叶独就准备给任承清来个下马威,谁知道叶凌昭也哭着喊着要一起加入训练。传闻叶大将军铁面无私,但是这个是在排除了叶凌昭情况下。禁不住爱女的哭闹,只能把叶凌昭带到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