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任承浊的孩子会是北漠未来的皇储。”
“皇储,为什么,怎么会?”
“看样子叶凌旷没有告诉你,他有个倾国倾城的好妹妹,女皇已经为她神魂颠倒了。按照目前叶凌旷受封的情况来看,任承清不会再纳后宫,估计过不了多久还会宣告天下。两个女人怎么会有孩子,所以任承浊的孩子会是北漠的继承人。”
“北漠女皇如此年轻,现在断言太早了吧。”
“不会,你不了解任承清,她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她是最无情的帝王,也是最痴情的爱人。”姜兆雪说着牵动嘴角苦涩的笑了一下。
任承浊的天平又加重了砝码,还是无比巨大的诱惑,楚洛低头想了想,再抬起头来,目光已经变得坚定:“皇嫂,那我就请了这件事,去招待亲王。”
“不后悔?”
“皇嫂后悔吗?”
“好好招待亲王,你的时间不多了。”
由楚洛接待任承浊,此事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南洲权贵似乎都可以窥见北漠南洲再次联姻的盛况,也乐见其成,毕竟现在北漠的国力蒸蒸日上。任承浊也没有拒绝,和楚洛还算是相识,有个相识的人带领,在南洲确实方便许多。在几方各怀鬼胎的心思下,由楚洛接待任承浊的事情就被促成了。
有了姜兆雪的支持,楚洛的引导,任承浊他们一行在南洲的建立学堂进行的无比顺畅。楚洛不似娇滴滴的公主,一直陪着他们在南洲各地奔波。南洲是一个和北漠完全不同的国家,安逸而且富饶,山水秀气,地势开阔,楚洛给任承浊介绍南洲的风土人情,地势地貌。任承清隐隐约约觉察了楚洛的心思,坦然接受着,或许一个有趣的女子陪在身边也不错,和她携手看遍山河。
任承浊一向不是一个很强势的人,随遇而安也挺好。他不太明白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是最起码身边的女子靠近他不讨厌,隐隐约约还有些欣喜。她比大多数权贵女子都要有趣,她知道这山的来历,这水的传说。她不嫌弃山路泥泞,不嫌弃水路颠簸。等帮皇姐拿下南洲,或许他们可以过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比起任承浊的怡然自得,楚洛有些焦躁,现在任承清没有公布,所以任承浊只是北漠的一个亲王,虽然任承浊也是北漠的皇储,但是北漠现任的女皇年轻手腕强势,这个皇储的头衔只是挂这,谁也不觉得可以实现,但是一旦任承清公布和叶凌昭的关系,任承浊的身份马上就变得重要起来。到时候这王妃的位置估计可以让北漠,南洲各大世家强破了头。
楚洛不是拖泥带水的- xing -格,与其等着任承浊做选择,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正好建立学堂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楚洛在府内摆宴请了任承浊。
两人酒过几巡,屏蔽了左右,楚洛先开口:“阿浊觉得你我二人联姻如何?”
楚洛的直接让任承浊被呛了几下:“咳咳,楚洛你太直接。”
“为何不直接,你我联姻就相当于北漠南洲联姻,有什么不好,或者你对我有不满?”
“不,没有,只是,婚姻乃大事,我更喜欢循环渐进。”
“阿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的皇姐定然以你的子嗣为储,你的王妃至关重要。一旦昭告天下,你觉得你还有循环渐进的时间?”
“皇姐,没那么大胆吧?”
“我可不觉得亲手斩杀了靖远,灭了西靖的皇帝有什么不敢做的?”
“此事,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阿浊,你有什么好从长计议的?”楚洛放低了声音说:“无论你皇姐对南洲什么态度,如果有一个南洲血统的皇储,南洲的子民都会好接受多。”
“你不后悔吗,楚洛?”
“不后悔,其实,我主动向皇嫂请了去战场,我和皇嫂说,我要去战场拐个驸马回来。阿浊,你喜欢游山玩水,我也喜欢;你喜欢奇闻异志,我也喜欢。我们兴趣合拍,家世相当,难道不好吗?”
任承浊很想回答,不好,虽然一切看起来都好,但是这个过程不好,可是想到了楚洛刚刚说的,“如果有一个南洲血统的皇储,南洲的子民都会好接受多”,到嘴的不好却说不出了,变成了“好”。
楚洛得到了要的答案,敬了任承浊一杯酒,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定下来,只是这笑容多了几分算计。
第73章 帝王的爱
外无战事,内无国丧,剩下的就属女皇的婚事为大事了,特别是经过给叶凌旷接风洗尘的宴会后,总有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一批老臣为了国家稳定,也为了自己心定,请女皇大婚的奏折又被送到了任承清的案上。
叶凌昭这几日陪着任承清处理政务,当然看见被任承清剔出来,频频请女皇大婚的折子,走到任承清身后,抚着任承清皱起的眉头开口:“阿清姐姐,如果,真的很难办,就,准了吧。”任承清诧异的回头:“当年阿昭为了阻止我大婚,无所不用,可是连贞洁都能拿来开玩笑,现在这么容易放弃?”“因为当年,阿清姐姐的身子还不是我的,而现在,任我采撷。”叶凌昭贴着任承清的耳朵说,让任承清全身一机敏,叶凌昭趁机将任承清压在案上,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叶凌昭趴在任承清的身上说:“其实大婚也好,有个和你很像很像的孩子也,很好。”任承清吻了吻叶凌昭的额头说:“孩子太麻烦,但是大婚,真的不错。”“真的?好!”叶凌昭抱着任承清狂吻,只要阿清姐姐还是她的,让一个男人占据名分又有什么要紧。
第二日朝廷上,任承清将一打奏折甩到地上,都是请婚的奏折,上折子的大臣都跪下了,却没有一个人请罪。任承清不语,威压甚重,跪着的几个大臣都是元老,头贴着地面,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任承清突然笑了,爽朗大笑,“你们不是要朕大婚吗,朕准了,传司天监,给朕把黄道吉日列出来。”司天监一会就到了,诚惶诚恐的将大吉之日呈上去。任承清勾勾画画,这个,日期太近,不够准备,这个,日期太久,怕有变,这个,天气不好。任承清最终选择了一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