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也不想想这次的事,是谁惹出来的!瓦落椽子稀!你这倒是会找借口啊!”唐沐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路久,转向了福竹,“我还是提议减少人员,依我看,除了乔沐和暮茗神,剩下那三个也都差不多猜到了,虽然于情,都该带上,但是考虑到暮茗神的状况,带着她们,万一到时又发生什么,她们帮不上忙也就算了,精神上,会更受打击的。”
“切~你怎么不直说,你是怕你徒弟接受不了呢?”路久倒是看出来了,这俩人打小对乔沐就各种溺爱,呃,好吧,是以她们的方式溺爱着,所以这会儿乔沐反正不知道,她们就想把她丢远远的,该死的保护欲!
“那是我徒弟!我可比不得某些‘亲妈’,有生不养。”唐沐被戳穿后,也懒得再辩驳,她就怕自家徒弟跟着去出什么意外,她本就一护短的人,咋滴!
“嘿!你怎么说话的!”唐沐这话直戳路久脊梁骨了,蕾宁就是路久心头的一根刺,拔了,会痛会流血,不拔,碰着就痛,所以她一直忽略,但不代表她就不关心,说到底,蕾宁还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好了!你们就不要再贫了,人员上,还是以她们图比自己的意思为主吧!夏洛是肯定要去的,至于其他三个,她们自己决定吧!”福竹觉得她们再怎么掰都没用,毕竟不是当事人,要以前,怎么吵闹都可以,现在可是非常时期,由不得她们打闹。“圣殿重建还有很多事宜需要我出面交代,各个帝国的使者也陆续赶来询问事由,圣殿这边倒好说,长老那边我自会编理由,帝国那边,我只能拿你们的名号说事了,你们不反对吧!”
“哼!暮宇那家伙!他造的事,凭什么我俩来背锅啊!等到了那边,看我不断他一臂!他个死变太!”唐沐哼哼唧唧,却也没反对。
“恩,那就说定了,我就先去忙圣殿的事,你们若是闲来无事,就跟路久去见白石吧!”福竹已经把白石的所在地告诉了路久,并在路久的央求下,不过问也不出面白石那边了,既然快出发了,路久又一直念叨着这事,何不早些解决了呢。
“没那必要。”路久淡淡的开了口,面对唐沐的惊讶,还有福竹的不解,路久耸耸肩,“我把地址告诉图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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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茗神在花颜羲冰封的那屋子躺下了,夏洛四人则抽空出来找白石,说到白石的所在,其实也不难猜,就在他母亲的墓陵里。乔沐被安排在了门口把风,夜雪和夏洛陪着蕾宁进了墓陵。
对于白石这种没什么战斗力的人来说,一条玄铁链就足够困住他了,加上一个只放有烤肉的储物戒,就完成了整个囚禁。
看着端坐在台阶上,那一身白衣,长相斯文中带点儒气的消瘦男子,夏洛三人只感慨人不可貌相,就这么个温文尔雅的白面书生,外加神态中尽是优雅的沉静,这么和气的一个人,居然包藏祸心,极端的引发出了那么大的一场祸端。
“我以为,来的会是路久,没想到居然是你们。”白石笑起来,儒生的形象越发深刻,没有起身的意思,白石扫过三人,最终视线落到了蕾宁身上,“你是路久的女儿。”
从对着福竹说要继承衣钵开始,蕾宁只要清醒着,就一直面带微笑,即便是对着白石。“你用我母亲和师父的关系威胁师父带你离开学院赛区,然后呢?你还有什么棋,可走!”
“呵呵”白石笑着摇了摇头,“前两天那番震动,是你吧!呵,凤凰本源果然不同凡响,所以,后天强化果然比先天因素重要啊!”
“恩!”蕾宁点了点头,法杖都不用,一个弹指,一团业火就飞向了白石的手臂,尽管白石想要避开,那火拐着弯还是精确的落到了他的手臂上。
“啊~~~~”业火具有附着和侵蚀- xing -,白石在地上滚了又滚,还是无法熄灭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被烧成焦黑状,十指连心,更何况是整个手臂。火辣辣的刺痛感,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大脑,白石几近晕厥。
冷汗不停的顺着白石的额头往下滴,白色的长衣因为滚动和烧焦的痕迹变得狼藉,现在披头散发的白石没了刚才的儒生形象,恶狠狠的看向图比三人的样子,狰狞,可怖。
“凤凰本源的确不同凡响,白长老可体会到了?”蕾宁慢慢的掏出了自己的法杖,然后慢慢的对着白石施展了一个中级治愈术,待白石那焦黑的手臂慢慢长出嫩肉,再还原到原本的样子后,蕾宁才继续道:“依白长老之见,宁儿的治愈术学得可曾到家呢?”
[你丫绝逼是故意的!一个治愈术,你施展个十分钟,你丫不是已经高级三等了吗?这样慢慢施展,让肉慢慢长出来,那过程比烧伤那瞬间还疼!]白石咬着牙,完全搭不上话,此刻,汗水已经浸- shi -了他的衣襟,额前的头发也全粘在了脸上,看上去,狼狈之极。
“听说你也懂制药,呐,这个给你,放心,我可不擅长制毒,这就是单纯的精力恢复药剂,非要说有什么副作用的话,那就是服用二十四小时后,比较嗜睡。”夏洛递过自己制作的药剂,她倒不怕白石把她怎么样了,武力?她对强者尚且不怕,更何况对个武学白痴,用毒?她就不信福竹把他都压这来了,还能给他留下点什么,就算真有,她好歹也是个挂名制药学的人才,怕个屁。
白石接过嗅了嗅,也不急着喝,拿在手里,就这么看着夏洛,他可不觉得眼前这笑得人蓄无害的家伙会这么好心给自己喝什么精力恢复药剂。
“呵,你有被害妄想症么?啧~给你药剂,不过是看你受了刚才那么一下下,精力无法集中,怕你无法回答我们的提问而已,爱喝不喝。”夏洛也懒得和他磨叽,甩了个白眼,直接走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一脸嫌弃。
白石想想也是,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可算计的,反正是鱼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有什么可怕的,拿起药剂,仰头饮下,闭眼感受了一会儿,直到药剂开始作用,他才睁开眼,恢复到刚见面的气度,悠然的道:“你们想问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蕾宁的身世问题,可能交代得不太清楚,恩,要不,先这样?反正先折腾完这家伙再说,如果喜欢前因后果完整的,会试着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