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很快便整理好了情绪,他现在已经成婚了,取的华盛帝国的五公主,人生轨迹按照家人打小制定的步骤,一步不差的进行着,心智成熟多了的他,已经在华盛帝国的军政届初露风华,自然不会再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
“军政联合任务已近尾声,图比小队在此次任务中功不可没,不过由于并没有很正规的参与任务手续,后续的物资和奖励的分配对图比应该会很不利,这次联合任务的总指挥正是我祖父,他承诺,酬劳方面,华盛帝国不会亏待图比小队,还望诸位能在利益分配时,欣然接受。”这些话严松原本不该当着这么多人讲出来的,尤其是这里,集结着佣兵界最好的队伍,每一支都是各国拉拢的对象。这么一说,多少有点得罪人的意思,不过舞神已经站队,星光和吟风也有背后势力,还没站队的就只有图比了,当务之急,就是拉拢图比。
说起这严松,不得不说一下另一个严嵩,严松是严嵩的孙子,因为从小就天赋异禀,深得严嵩喜爱,为了讨好严嵩,严父就取了谐音,希望能延续严嵩的辉煌和荣耀。
严嵩是谁,华盛帝国的帝国将军,公爵封号,前面也说了,能当上这联合任务的总指挥,自然德高望重,喜欢交友的他,人脉遍地,当初严松能才加图比的校内任务,就是严嵩的拜把兄弟金副院长帮的忙。
扯得有些远了,任务完成,严嵩除了统筹大局,自然要为自己所在的华盛帝国考虑,图比这样一个有实力,还不知背景的存在,不能拉拢,结交也是好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孙子难得的一次任- xing -,就作在了图比身上,想用校友什么的拉亲近,简直是白搭。
既然严松开口说了正事,夏洛自然就不管了,门面担当的夜雪接手道:“承蒙严公爵看得起我们图比,我们在此先谢过,不过,想必严公子也知道,我们图比一向自由惯了,拘束不得,而且很喜欢佣兵生活,所以,严公子后面的话,可以省了。”
潜台词[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所以,好走,不送!]严松自然明白,不止明白,他也知道图比不可能为帝国效力,他来,一部分原因是做给自家爷爷看,另一部分,就是来找夏洛了却心事了,此刻已然圆满,自然没什么留下来的理由,很是大方的告辞了。
这老半天了,才送了一个人走,还折腾得这么累,扫了扫现场,夜雪再次略过站在星光佣兵团那边的玉琦孙女,又重新将眼神放回到了索托这边,直接拆台强送呢?还是赏饭一顿打发得了?
秉着商人能省就省的原则,夜雪纠结了大概半分钟,就转向了索托,“索托学长,上次伯爵府上,图比多有得罪,想来学长一路直奔前线,一直忙着打怪,也就没时间去打听那些趣闻八卦吧!”
“你想说什么?”早知道夜雪绕圈子的本事了得,每每与会,夜雪胡诌乱侃,总能达到她所想所要,听出夜雪话里有话,索托这会儿没了尴尬,一本正经道:“直说无妨!”
“倒也没什么,当初雪儿听过一个趣闻,不知索托学长可曾听过?”夜雪继续自己的调调,无视索托皱起的眉,眉宇间的不耐烦,夜雪甚至还返回到自己的单人沙发,捧了自己的茶具,悠哉哉的喝了起来,在索托快要忍不住开口的时候,才又开了口,“这传闻呐,四年前,圣殿去了名苦情男子,求爱不成,四下哭诉有人始乱终弃,最后被圣殿管事出面打发掉了。你说,这情爱一事,哪儿不是两情相悦,两个人说了算的呢?一个大男人,这般拿不起,放不下,还死缠烂打求个不爱自己的,面子里子都没了,不好笑么?”
索托倒是没听过这个传闻,权当夜雪是在意指自己强留风清那事,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话,倒不是这么说的,我觉得那男子为了自己所爱,敢爱敢做,勇敢争取,如此有担当的行为,并无可笑一说。”
“恩,学长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又说这求爱不成的男子,据闻,在去圣殿的半月前,抛弃了自己打小定亲的妻子,恩,还是在婚礼当天,甩了新娘,果真是为了追求真爱,敢爱敢做啊!这,就叫有担当吧!圣殿求爱不成,转头伤一养好,刚下地,就回去求着自己那没成亲的青梅,听闻跪了足有半月不起,这,大概就叫痴情?啊,应该是浪子回头才对!学长,我这次,大概没说错了吧!”
索托总算确定夜雪没有影- she -自己了,只是,这故事,到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啊!原本成亲的新郎,抛弃原配,寻了圣殿新欢被拒,然后又回头求取原本的新娘,然后呢?“恕我一介武夫,领悟力有限,学妹有什么话,还请明说。”
“不急”夜雪又喝了两口茶,瞄了眼脸色不怎么样的故事主角,才又接着讲了起来,“话分两头说,就说说这故事里的原配新娘吧!据闻这女子打小就知道自己未来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是谁,都走到结婚了,忽的说被甩就被甩了,当着一干亲戚朋友,颜面什么的,自是没了,只是为了父母,又不得不与那些亲戚周旋,陪着父母每日去那男方家里闹腾,这浪子回头一跪半月,父母亲戚面子是寻了回来,只是这后半辈子的勾画,大抵和这女子想要的有了出入,不论如何都没点头再嫁一次,好在这女子又有些本事,见父母不再伤心伤神,断了各方联系,就出去游历大陆去了。”
“这故事呢,似乎还有位主角,就再来说说这圣殿被求爱的那位吧!原本身在那般圣洁之地,无端端被男人骚扰,风评自然好不了,更别提还传出了横刀夺爱,搅了婚礼之类的名头,名声自是坏了,这最后啊,圣殿自然是待不下去了,唉~回家后,据闻不是柴房就是卧床,不是棒打就是用药,毕竟是没武力值的治疗人才,总归是能各种方式软禁起来的,直到这亲事定下来。”
“我的好雪儿,你这绕过来又绕过去的,别说索托前辈了,我都被你绕晕了,这又是男人浪子,又是原配青梅的,还有那无辜小三,你这八卦扯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苏怡一向不是个闲的住的主,大小姐一向随- xing -得很,秉着看热闹的- xing -子留下来的,本来安安静静看戏就好,可是这夜雪绕了半天,她云里雾里的,这看哪门子戏啊!好在她和夜雪也算有几分熟稔,就忍不住跳出来插嘴了。
“这个嘛,苏学姐可听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呢?”对于苏怡横插一脚的事,夜雪一点不恼,她可没夏洛那些恶趣味,总是循着自己的调子,慢悠悠的达到目的,端着茶杯,夜雪笑得和煦,“学长,这故事,还要继续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