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好想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傅景城:“我后悔了。”
黔娴:“哈?”
傅景城:“我好渴。”
邵总:“活!该!你难道不记得是你自己把水给洪思的吗!略略略!”
傅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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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生病
衣服淋得潮- shi -,今天又出了很多汗,黔娴现在只想回家洗澡睡觉。
傅景城看了一会儿窗外,拿出手机打电话,好像在找人来接她们。
出了教学楼还要穿过校园,到了校门口也不一定打得到车。所以傅景城只好让人来接,这样门卫会放行。
黔娴打了个喷嚏,郁闷地揉了揉鼻子,希望不要感冒。
“黔黔,你是不是要感冒啊!”单柳担心地看着黔娴。
黔娴一开口是严重的鼻音:“只是冷气吹的,没事儿。”然后吸了吸鼻子。
姜姜想脱下外套给他穿,一摸发现- shi -得要命,又放弃了。
傅景城从包里拿出了一件薄外套递给黔娴:“换上吧。有些汗味,但是干的。”
黔娴有些受宠若惊地伸手接过那件白色外套,说了声谢谢。然后脱下了军训服的外套换上。傅景城的衣服很大,黔娴穿上可以盖住屁股,她挽了挽袖子,说:“那我洗好明天给你。”
傅景城点点头。
车子很快开了过来,是辆黑色奥迪。傅景城让她们三个坐后排,自己坐到了副驾驶。
开车的人是个年轻男人,从后视镜能看到长得蛮帅。傅景城没有介绍,后座的三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黔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主动开口:“那个,不好意思把你的车弄- shi -了。”
开车的人回头看了眼黔娴,笑了笑说:“没事儿,这不是我的车,是城城她爸爸的车。”
傅景城瞥了眼那人,回头对三人说:“这是我堂哥,叫傅赋。”
“负负……得正?”单柳歪头说。
“……诗词歌赋的赋!”
傅景城不理他堂哥,问:“你们俩住哪?”
“东旗小区,在东旗街。”
“临水岸,B区,就在附近。”
“你家住临水岸?”傅景城回头看向黔娴。
黔娴点点头,不明所以。
傅景城看了她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摸了摸黔娴的额头,皱眉说:“你发烧了?”
黔娴感觉额头有一只冰冰凉凉又滑嫩的手,瞬间从脸红到耳朵尖。
“没有很烫,先送她回家。”傅景城收回手对傅堂哥说。
车子行驶起来,黔娴的心还飘着,姜姜伸手捏着黔娴的耳朵帮她退热清脑。
不过三分钟左右就到了临水岸B区大门口。
“哪栋楼啊?”傅赋从后视镜看黔娴。
“直走,到尽头。14号楼。”
车子在楼下停下。
“赶紧洗个澡睡一觉。”单柳说。
黔娴道了谢后下车,走进楼道。
家里没人,黔娴上楼进了房间的浴室放水准备洗澡。脱下身上的薄外套,黔娴捧在手里仔细的抚摸着面料。低头把脸埋进衣服里深深地闻了闻,除了雨水的- shi -气还有傅景城身上的清香。
猛地摇了摇头,黔娴觉得自己的行为很羞耻。
脱掉衣服进了浴缸,黔娴仔细地洗了个澡把身上黏腻的汗洗干净。
这一洗就是一个多小时,浴室的水汽氤氲,黔娴几乎不想出浴缸。
由于泡了太久,她站起身时感觉有些胸闷头晕,便裹了浴巾擦了擦头发倒在床上。本是打算缓一缓,结果却沉沉地睡过去了,一睡就是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醒来,黔娴要哭了!
昨天回家洗了澡就睡觉了,忘记了自己没吃饭,也忘记了吹头发,还忘记了洗傅景城的外套……为什么她爸妈都没叫她吃晚饭啊!
黔娴头痛欲裂,头发还潮- shi -着。肚子饿得胃疼,再加上本来有好转的感冒也变得更加严重,她捂着脑袋跪在床上欲哭无泪。
起得有一点晚,下楼时钦佳慧已经做好早餐回房间了,她一般不管黔娴的作息时间,因为黔娴很有时间观念。
今天是个例外啊。
黔娴匆匆喝了口牛奶后拿了片烤土司匆匆出了门。今天阳光特别大,她拿手遮着阳光叹了口气,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先去超市买了几瓶水,跑到四楼看到了正要去洗手间的傅景城。
黔娴有些狼狈地顺了顺刘海,打了招呼。
“你才来?”傅景城看着黔娴因为跑得急而微微喘息。
“嗯,起晚了。”黔娴尴尬地笑笑:“对不起,你的外套,我能明天给你吗?”
傅景城摆摆手不在意的样子,却问到:“你感冒是不是严重了?”
“啊……没啊!我没事儿。”黔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要打铃了,我先进去了!”说完跑进了教室不给傅景城追问的机会。
太阳很大,温度很高。军训了两个小时,黔娴感觉眼前发黑。隔壁八班又传来了解散的口令,黔娴仅存的意识就是:真他妈的羡慕。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胸口闷得她痛苦不已。大口喘着气,黔娴缓缓蹲下了身子,左手抓住了旁边的单柳的裤腿。
单柳丝毫没注意到异常,以为黔娴只是想偷懒,便道:“黔黔,你休息吧!我帮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