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她都没有告诉这里的任何人,尤其是林木。
林木归队以后情绪一直有些不对劲儿,加上她的原因,对胖子还产生了敌意,如果让他知道,她是因为胖子的原因才选择这么做,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林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这是他回来以后最开心的一天,这天晚上,他没有像过去两个月般做着让他冷汗淋漓的噩梦,或者在清醒的时候挣扎在痛苦的选择中。
这天晚上,睡得好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张周林木和因为胖子平安回来而放下心来的冯袖四人了。
许同学因为这些少女心思,晚上睡得并不安稳。
胖子则是不知道为什么,睡觉的时候一直觉得浑身发冷,仿佛全身的油脂因为什么原因慢慢失去活力,变得僵硬而迟缓。
宋阮盟睡到下半夜的时候,忽然感到左眼球一阵细细密密的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眼球后方的神经上啃食着,疼,却更痒。
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揉眼睛,可怎么都无法将这种让人抓心挠肺的痒意驱逐,丛郁被她惊醒,见她发了疯般的揉着眼睛,连忙按住她的手,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柔.软的胸膛,低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别揉眼睛,会有细菌,对你的眼睛不好。”
宋阮盟伸手按住丛郁的胸膛使劲儿推开,左眼微微睁开,眼球毫无异常,但眼白却充斥着根根红血丝。上方的丛郁看不到,而宋阮盟自己也看不到。
只是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左眼,似乎有什么变化,因为明明夜盲的她在黑夜里形同睁眼瞎,却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丛郁胸前的起伏和T恤的颜色。那颜色一开始很暗,隐隐约约并不是很明显,她只当是自己的幻觉。然而慢慢的,眼前的色彩越来越多,简单的军绿色T恤,黑色的条纹,起伏的胸膛,T恤下露出的白皙,和微微的.乳.沟……
她明明没有使用元素透析的力量,她的右眼一如往常一片黑暗,左眼却渐渐透过那军绿色的T恤看到了T恤下黑色的内.衣,慢慢的,内.衣下饱.满的浑圆,和顶端粉.嫩的……
一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庞,丛郁有些担忧的问道:“怎么……”手指摸到什么,肌肉顿时因为紧张和紧绷起来,她起身就要去摸手电筒,却被反应过来的宋阮盟一把抓住。
宋阮盟面色木然:“没事。”
丛郁皱眉:“别闹,没事情怎么会突然流鼻血,我去拿手电筒。”
宋阮盟只觉得连血液都跟着麻木起来:“我真的……没事,只是最近有点上火,需要吃一些蔬菜。”
丛郁半信半疑,但她不想惹怒宋阮盟,宋阮盟又抱着她不肯松手,只能撩起自己的T恤下摆给她擦鼻子:“明天我会给你多找点水果和蔬菜,下次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尽量给你找来。”
“……嗯。”宋阮盟闭上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了一个同- xing -的赤裸胸口,怎么就会突然觉得浑身燥热,甚至还留了鼻血。
她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多花费心思,因为一旦深入去想,她可能会因此陷入崩溃。
这天晚上,她睡得很不舒服,像是有很多事情挂在心上,睡梦中,一个一身红衣的年轻女人正在温泉水池中洗浴,她的后背白皙而光滑,一头乌黑的长发落在岸边,慵懒的,带着说不出来的- xing -.感。
这时,一个人影从白雾中走了出来,那人,正是一身正装,面色从庄严慢慢变得温和的女国师。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于是乎……开车这个事还有救么
蠢夹:(╯‵□′)╯︵┻━┻谁都别拦我,开车!一定要开车!竟然敢蔑视一个小说写手开车的能力,今天这车子就开给你们看!!!别忒多废话,赶紧上车!
第129章 12|27
红衣女子见她走来,丝毫不见惊愕,只自顾自的将脱了一半的红色纱衣放到岸边,身上只留下了一件白色抹胸长裙。
国师走到她身后一手挽住红衣的长发,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在她白皙的后背上若有似无的跳动着,水池边水迹晕染,国师并不介意,穿着一身正装便随意席地而坐,低头在红衣耳旁低声说道:“我帮你?”
刹那间,宋阮盟的呼吸一窒,她明明只是一个看客,可是在这个当下,她竟然觉得自己变成了红衣,而国师微微吐出的热气在她耳廓留恋不去,低沉好听的嗓音让人浑身酥麻,耳中微痒,原本只是虚虚靠在水池边上的身体一软,缓缓倒入国师怀中。
红衣伸手在温热的水面上撩起一汪清泉,微微侧头,眼眸低垂睫羽轻颤,恍惚间眼波流转煞是勾人。
“今天.乳.母找你什么事。”
国师被她的眼神勾得神思不属,心思并不在话题上。她将脸埋在红衣细腻脆弱的脖颈上,一抹淡淡的清香涌入鼻腔,她那过于艳红的唇在那滑腻白皙的肌肤上似有若无的点触着,含含糊糊的声音在红衣耳旁响起:“没什么,只不过是她的老毛病了,我帮她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大概是梦魇了。”
红衣放在水面上的手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我不是已经帮她根治了么?”
“心病罢了,别想这么多,这几天你累坏了吧。”
红衣面上顿时浮起两朵红晕,眼波轻撇:“还有脸说。”
国师挑眉,之间微微下移,将她身后的抹胸往下一扯,顿时,抹胸一松,滑落在红衣腰间:“我这么大脸,还不都是你给惯的。”
说着,国师脱掉鞋子,慢慢滑落温泉水池中,拥住红衣玉肤雪肌,感受着前方那凹凸有致的丰.满,和让她心痒的致命点挤压,满足的喟叹一声:“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身边,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
红衣只当她指的是国师这个身份给她带来的压力,正想安慰她,没料她下一句却冒出了一句:“否则,我不知要当那清心寡欲的苦行僧多少年。”
红衣:“……”国师会变得这么流氓,这是她刚见到禁欲系正经国师时,从不曾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