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起来有点有气无力。
打完招呼,看到倾澄身边还跟着个小尾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丝异色转瞬即逝,露出温和的笑容来,对着小尾巴林夏道:“你坐。”
林夏战战兢兢地挨着倾澄坐下。
虽然这位贺老师的高大形象有些崩塌,但林夏依然无法把对方当作是邻家阿姨。
“前辈好。”她恭恭敬敬地道了声好,“打扰了。”
贺雯朝她笑笑:“别这么拘谨,你是阿澄的朋友吧?”
林夏没敢告诉她,她口中的阿澄不需要朋友,只想要一个听话的奴隶。
她没有暴露自家主人的怪癖,讨好地看了倾澄一眼,后者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板道:
“不是朋友,是我的小奴隶。”
林夏:“……”
我的主人哟,你确定将自己奇怪的癖好告诉长辈妥帖吗?你没看到你家舅舅已经看过来了吗?
“奴隶?”
林夏看到博纳影视的掌权人舒智拧了拧眉,赶紧解释:
“不是,倾澄在开玩……”
“真新鲜!”成熟稳重的舒大佬展颜,荷尔蒙乱溅,“阿雯,我们也来玩玩!”
“好啊。”贺雯一口应了。
准夫妻俩开始商量这个奴隶条约怎么玩,林夏听得一愣一愣的,良久,她僵硬地扭头看向倾澄,在发出今天的第二声感叹:“主人,我发现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倾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林夏:“……”
倾澄拍完她的肩没有立刻收回手,而是抚摸上了她的脸,林夏觉得有些痒,往旁边让了让。
“干啥呢?”她一边避让一边问。
倾澄的手停在半空,顿了下才默默收回,她打量着林夏,突然问:“你很热?”
“啊?”林夏莫名,“不是暖气开得太足了吗?”
林夏来到这个世界时正好赶上了冬季,好在这个城市并不难熬,气温相对较高。
倾澄道:“现在室内恒温24度。”
林夏原本还不觉得有多热,被这么一指出,顿时觉得热起来了,于是拿手扇着风:“那可能是酒气上来了。”
她刚刚灌酒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热来着。
“确实好热啊……”她难耐地扯了扯晚礼服的领口。
倾澄直直地看着她。
林夏从她的眼中读出了自己才能懂的信息,也不扇风了,“嘶”了一声:“不会是……”
不是那个吧?
林夏眨了眨眼,再眨了眨,屁股着火似的蹦起来,扑到倾澄,凄厉地唤了一声:“主人,救我!”
这一次倾澄没有推开她,低头沉思着什么。另一边,贺、舒两人被林夏,奇怪地看过来。
“怎么了?”
“没事。”倾澄半揽着林夏站起来,一边往房间外撤退一边道,“我们先走了。”
“不留下来吃顿饭?”
“已经饱了。”
“……”
两人出门的时候碰到正准备进门的舒雅,后者见她们离开,奇怪道:“不是说要留下来打雀牌吗?怎么走了?”
林夏这一次发作得特别具有层次感,那感觉是经一层层推进来的,所以此刻还留有神智,见舒雅挽留,便对着她双眼含泪道:“雅雅,麻雀已经不能满足我了。”
“咋了?”
“宝宝欲壑难填。”
“……”
林夏倾澄两人出了套房后就近在酒店开了间房住了进去,入住后,倾澄拉着林夏进了浴室,拿起浴霸就想用冷水淋她。
林夏洞觉了她的残暴想法,暗道一声卧槽,双眼一瞪:“倾澄,你你你别乱来啊!”
倾澄不顾她的意愿,趁着她发情腿软腰软,强硬地摁着她就要施刑。林夏见抵抗不了,立马软了表情,化身泪包:“主人,你别对我这么粗暴……”
她嘤嘤嘤的假哭声威力强大,倾澄嘴角抽搐,手脚僵硬,后来烦不胜烦,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别闹了。”
她扔了浴霸,背靠着浴缸坐下,似乎在苦恼着什么。
林夏逃过一劫,见好就收,悻悻地跳开两步,就怕倾澄故技重施。
两人都没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层层堆叠的**烧红了林夏的双眼,她开始由站改为坐,坐了一会儿,又呈打字形躺倒在宽敞的浴室地板上,躺着也不觉舒服,又来回滚了两圈。
最终,她一路滚到倾澄脚边,抱住倾澄的一只脚丫子。
“倾澄。”她哑着嗓子叫道。
这种时候倾澄倒没有追究称呼的问题,垂眸看着她。
“倾澄。”
“……”
林夏试探着搂住倾澄的小腿,后者面瘫着脸撕开她的手,往旁边挪了一点。
“你对我太冷酷太无情了!”林夏扯着嗓子指责她。
倾澄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在身边?”
林夏烧得脑浆都快冒泡了,记忆却出奇的好,瘪嘴:“因为你无聊。”倾澄曾经这么对她说过,她还清楚地记得。
“因为贺雯说你虽然资质平平,但难得拥有一颗喜欢演戏的质朴之心,我们在同一个经纪人手下,所以让我照顾一下你。”倾澄道。
林夏搅成浆糊的脑袋艰难地维持着清醒,听清她的话,难掩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