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终于回京
在这一场良国政变中,太后,和亲王和谦亲王三大势力纷纷落马,而礼亲王在向宗政久寒要取了不少利益后便见好就收地投诚效忠了。
当宝辰问及谦亲王宗政阡德的情况时,宗政久寒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道:“若不是他也姓宗政,朕绝对饶不了他!”他想到宗政阡德对宝辰的觊觎之心,就满身不舒服。但理智告诉他,这宗政阡德杀不得,因为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这个男人将会是个很好的皇帝。他还要留着他,如果哪天宝辰突然想和自己归隐田园了,那他就将宗政阡德找回来将皇位给他。
“那就是说,你还是饶了他喽,他在哪?”宝辰收到过宗政昊德的信,知道他如今已经隐于江湖,成为了一个仗剑天下的江湖人。可他不知道宗政阡德到底怎么样了,他不曾为这个男人求过情,本来也不太会记得这人,只是宗政昊德在信中提到了他,便突然想起来问了问。
“大概是去他母妃的故乡了。”宗政久寒也不知道宗政阡德到底在哪里,不过情报上是说他带着自己的母妃德嫔吕氏朝着他们的故乡而去。他没有像软禁和亲王一样软禁宗政阡德,因为他不想折断这个孩子的翅膀,并且,如果自己真的要彻底软禁他,恐怕还需要花费不少力气,这样做,只会得不偿失。
“哦。”宝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对于宗政阡德,他始终只觉得是个稍稍熟悉的人罢了。
宗政久寒的政变甚至没有什么名头,他蛰伏这么多年,其实为了的也是这个,当他逼宫以后,宣布自己即将成为新皇,良国上下反对的声音并不多,很多百姓对于逼宫夺位的事情并不是特别理解,他们只知道,皇帝由谁来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皇帝能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而宗政久寒,在他们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物,所以当他要登基的消息传出时,百姓们没有反对,甚至觉得如此才是理所当然的。
这样的声势,让宝辰都忍不住咂舌了,这情形要是放到南平去,他至少能快三个月的时间夺下南平大权!而不是一直在撒播南平皇无能以及太后参政这些消息上!
大街上,一身红衣,拿着标志性的折扇呼啦啦扇着的少年后头,跟着一个苦着脸十分不愿的玄衣男子,这两人,正是当今太子宗政宝辰和他的跟班林涛了。
识得宗政久寒脸的人可能不多,但识得宝辰的,却很多,至少一整条花街上的人都认识他!
天色已经不早,可宝辰却显然还没有逛够,他摇着扇子,十分骚包地朝着花街的街口走去,林涛一见,顿时哀嚎一声,拦住了宝辰的去路,苦巴巴地求道:“我的爷哦,您可别再去那地方了啊,不然,您被皇上罚抄书不说,奴才也要被娘子骂啊!”娘子,也就是青萝了,这林涛在家里,整一个妻管严,青萝说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对于这样的妻奴态度,宝辰表示十分满意,在他看来,青萝能够这样对林涛,那都是林涛三生修来的福气!
“我怎么觉得,你是害怕后者,还不是关心爷呢?”宝辰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额……”如果可以,林涛还真是想点头,反正皇上怎么都不舍得罚少爷的,可他心爱的娘子却是能够狠心修理自己的啊!苦逼的是,明明是少爷带着他去的**,可娘子却硬要说是自己带坏了少爷!口胡啊,他哪里来的本事带坏少爷啊!不让少爷带坏自己,就是他定力好了!
“额什么额?快走了,再不走,爷可不带你回宫了!要知道,这时候宫门早就落匙了!”在林涛回想自己悲惨的命运时,宝辰已经绕到了他前头,转身又喊了他一下。这禁宫之中,除了皇帝,太子和侍卫是男人,恐怕就只有何湘、李毅和林涛了,更别说,林涛还是与他娘子住一块的!当然,这里也不能忽视,何湘和李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住到了一起去。
听此,林涛再不想跟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他只希望自家娘子的鼻子不要太灵,别闻到自己身上不小心沾染的香粉味啊。
夜色还不浓重,花街上的人已经有不少了,他们有的目的明确直奔某家**,有的喝醉了摇摇晃晃地走进**,也有忍不住被年轻貌美的花娘**了走进**的。
很显然,宝辰是属于第一种的,他目的很明确--醉休楼,欣赏新来的小姑娘们。半个月前,杨柳已经给自己赎身离开了京城,听她说她是要去江南,她说很早就想看看蒙在江南烟雨中的柳树是怎样的。
宝辰没有挽留,毕竟他和她,只是友情,而不是需要去独占的爱情。
对于杨柳的离开,宗政久寒表示了十二万分的高兴,终于那个碍眼的杨柳走了!这半个月来,他对宝辰可是百依百顺的,生怕这臭小子又去找个花魁来膈应自己!
看着走进醉休楼的太子殿下,众人只能叹一声,就算小世子变成了更尊贵的太子,这却还是宗政宝辰啊,只不过是从纨绔世子变成了纨绔太子罢了。良国历史上,第一个不着调,明目张胆逛**的纨绔太子就这样诞生了!
而很快,他们就会看第一个被**赶出来的太子殿下!
没了杨柳的醉休楼还是和从前一样热闹,**依旧扭着妖娆的细腰,那一张风韵犹存的面孔在看到宝辰的时候,顿时变得比隔壁那个涂了五层白粉的**的脸还要白!
“世子--额不,太子殿下!”**连粉色羽毛扇都忘记了扇,她笑脸有些挂不住,快步拦住了宝辰的去路,她行了礼,然后说道:“太子殿下,您不能来这里啊,皇上前两天就亲自下了旨,哪家**敢接待您,那就等着关门坐大牢呢!太子殿下,您行行好,别折腾民妇了,民妇这**,您都逛了这么多年,也该腻了,别来了吧……”
听到宗政久寒竟然下了这样的圣旨,还是背着他下的,宝辰的脸就彻底黑了,他也没去为难这**,只是哼了句“混蛋宗政久寒”转身离开了原地。
而听清楚宝辰说了什么的**,那双颊的肌肉就抽筋了,太子殿下,您敢再大胆一点吗?直呼皇上名讳也就罢了,您竟然还骂皇上?!
至于林涛,他听见**的话,顿时笑得收不拢嘴了,不去来**了,哈哈哈!
宝辰听见背后林涛幸灾乐祸的笑声,挑眉又转过了身,问身旁的姑娘要了一盒香粉,也对着林涛贱贱一笑,然后将香粉洒在了他身上!
“啊--少爷!您怎么可以这样!”林涛先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宝辰要笑得这么欠扁,直到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香味,才猛地吼了起来,哀怨痛苦得仿佛一个被人**了的良家妇女!
“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宝辰哼了哼,反问道。
“呜呜呜,身上这么香,娘子会误会我的啊!我明明只踏进**两步而已!”林涛这个苦,比吃了黄莲还要苦啊!
“哦,那正好,你最近是挺欠收拾的,让青萝好好整治整治你,不然你就要翻了天去了,竟敢嘲笑你主子我!”宝辰见林涛一副倒霉相,心里就舒爽了不少,他摇着扇子走出了大门,直到宫门口才想起来要找宗政久寒评理去的事情!
宫门早就落匙,不过门口的侍卫见太子殿下回来了,连问都不问,直接打开了一侧的小宫门,猫着腰陪着笑脸请了宝辰进去,他看出来,殿下这次回宫,来势汹汹啊,看来等下的禁宫少不得要鸡飞狗跳了!
轩辕殿被笼罩着浅淡的星光之下,何湘和李毅两人站在门外,早就看到了宝辰,顿时想到了八个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何湘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扯着李毅离开了大门!
宝辰没去在意落跑的凉人,一脚踹开了御书房的大门,吓得一旁伺候的太监宫女们慌忙跪在了地上,跪在门口的两个太监甚至想偷偷跑掉啊!
“怎么了?”宗政久寒正在批奏折,今天的奏折有些多,他没能亲自出宫去将不乖的儿子抓回来。
“你还问怎么了!你那道圣旨是什么意思!”宗政久寒不让自己去**,宝辰并不生气,他觉得自己偏要去**的行为是在和他闹着玩的一种情趣,可这混蛋竟然下了圣旨!这不是诏告天下,他宗政宝辰是个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吗!当然,他是不介意自己有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的,但诏告天下这样的行为,直接导致了他面子的损失!
是的,面子。他生气的根本原因就是面子问题!
他自己做出一副纨绔子的模样来,让大家看看自己帅气的模样,这是一回事,可是由皇帝变相地告诉众人,他的太子是个喜爱花楼的纨绔,这不是损他的面子是什么!
宗政久寒一开始还不怎么明白,想了一下就知道宝辰的意思了,可这一回他没有好生好气地去哄儿子,反倒是自己也黑了脸,问道:“这么说,你今天是去了**?”这道圣旨他虽然下了,可宝辰是不知道的,别人也不会去嚼舌根,除非宝辰自己去过了**,被**请了出来。
“……去了。”宝辰本来是气势汹汹的,可一听宗政久寒这么问,再看他的脸色不好就突然心虚了。
“朕不是说过,不准去那种地方!”宗政久寒将站在门口,似乎准备在自己的盛怒下悄然退场的儿子抱了起来,一脚踢上了房门。
而站在门外也准备撤退的林涛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哼哼,少爷您就好好地在皇上的惩罚下痛哭流涕吧……
“你在干什么?”他正小得意着,却不想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无比的女音。
林涛瞪大了双眼,抡起双腿就要跑,他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上带着香味没有洗掉呢!
只是显然,青萝早就准备,在接近林涛的时候就拉住了他后背的衣服,她手里一个用力,将自己的夫君拎了个转身,她吸了吸鼻子,阴恻恻一笑,然后拎着他的耳朵朝轩辕殿东侧的一派雅致的庭院走去,那里是宝辰专门找了礼部的人,给她建造的新房。
而房内,宗政久寒直接将儿子扔在了御书房角落的小床上,他没给宝辰翻身起来的机会,直接用自己宽广的身躯压了上去,他挑起儿子尖细的下巴,挑眉问道:“是为夫没有满足宝辰,所以需要宝辰天天去**?”
“额……也不是这么说……”宝辰眨了眨双眼,颇有在虎口拔牙的勇气,竟然说出了这样模棱两可,而不是坚决否认的话来。
宗政久寒一听,那双寒眸就眯得更紧了,他阴森地勾起唇角笑了,这样说道:“哦?那宝辰觉得,应该怎么说?”
“咳,父王,宝辰觉得咱们应该坐起来再好好聊,这样聊,不太方便。”宝辰颤巍巍一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根!该死的,宗政久寒你的手往哪里放啊!
“可朕不这么觉得。”宗政久寒的手不安分地上下移动,他俯身更加靠近了宝辰,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说道:“快说,若是朕不满意,那么明天宝辰就不用起床了。”这个暗示性的威胁,以及宗政久寒手中的动作让宝辰顿时涨红了小脸。
“父王,你太卑鄙了!”宝辰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咬着牙,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朕也这么觉得。宝辰,快些讲,不然……”宗政久寒笑了笑,低头在儿子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又舔了舔。
“父王……”宝辰不禁仰头,发出了一声极为魅人的喊声,引得宗政久寒差点丢盔弃甲,脱了衣服就要好好疼爱儿子一番!还好,他暂时忍住了,他安慰自己,不急,这夜还很长。
“说吧,父王听着。”宗政久寒贴住了儿子的身体,感觉身下人微凉的外袍,和柔软的身躯,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
“父王要知道。”宝辰振作了一下,微微甩了甩头,让自己的头脑清醒起来,他伸手去拨开了宗政久寒的大手,然后继续道:“我的性取向从来都很正常,我也只喜欢父王一个男人。而本来就喜欢女人的我,当然会希望多看看美人儿啊。当然当然,父王也是美人儿,这个宝辰是承认的,可父王也不能阻止宝辰去欣赏其他美人啊。”
宗政久寒看着宝辰撅着小嘴,还说得他挺委屈似的,不禁气得笑了,他吸口气,说了几句“很好”,下一刻,他挥手放下了床上的帘子,不一会儿,宝辰口中的哀叫和求饶就传了出来,渐渐地,变成了**的呻(和谐)吟与舒服的哼唧。
第二天早上,宝辰睁开了双眼,他看了看四周,坐起身,低头瞧见了自己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不禁热了脸颊,他昨晚做得晕了过去,应该是宗政久寒抱着自己回到这龙床上的。
而且他的身体明显已经洗过了,这也应该是宗政久寒在他昏迷的时候做的,想到这里,宝辰的脸更是红得滚烫。
这时候宗政久寒正好结束了早朝,他打发了跟在身后的太监宫女,只身走进了房间,见宝辰一脸懊恼地咬着下唇,他就知道这小家伙正在害羞。
“宝辰还不想穿衣服?”宗政久寒拿过了宝辰的衣袍,然后坐到了床边,见小家伙扭头不瞧自己,便放下了衣袍,双手摸上了他光裸的身躯,配合着手中的动作,语带**地问道。
“谁不想穿衣服!”闻言,宝辰差点跳起来,他一把甩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咸猪手,扯过了衣袍扔给了宗政久寒,霸道地下了命令:“给爷更衣!”
“好。”宗政久寒说完,就起身弯腰伺候儿子更衣了。突然,他微微笑了笑,想到,自己应该是良国历史上,第一个被儿子命令,并且做的很顺手很开心的皇帝了。
“你笑什么?”宝辰不知道宗政久寒这会儿心里在想什么,见他笑得莫名其妙,便出口问道。
“宝辰连笑都不许朕笑吗?”宗政久寒一边给他穿衣,一边问道。
“不许!父王是宝辰的,宝辰说不许就不许!”宝辰哼哼着昂起了下巴,那副傲慢的模样,宗政久寒却是爱极了。
“好好,不许。”宗政久寒低头给宝辰系腰带,他的口气带着绝对的宠溺,让宝辰忍不住沉浸其中。
“父王,宝辰好爱你。”宝辰突然抱住了宗政久寒的脖子,耍赖皮似的将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身上,他亲吻了一下男人的侧颈。
“我也爱你。”宗政久寒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回了一句,他不知道宝辰是不是像自己那么爱他一样地爱着自己,但只要他知道,宝辰爱着他,也只爱他,这就足够了。
小酒儿只有三岁,所以粘宝辰粘得很紧,何湘一没有看紧,他就会抡着小短腿跑到宝辰的脚边,哭着要抱抱。如果这时候宗政久寒在场,他一定会将这个只知道装哭博宝辰怜爱的臭小子给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