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纨绔世子/我爹是摄政王 by 莫问奴归处(下)【完结】(8)

2019-03-25  作者|标签:


  他只知道儿子以前叫落清风,可落清风到底是怎样的人,他却不甚了解。他只知道,儿子曾经是明德寺的和尚,后被南平国的皇帝看中将他带去了皇宫,让他常与当时还是三皇子后来成了天下闻名的皇太子皇甫宸相伴。
  “峰儿……”北冥家主除了这一声名字,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他看着站在前面,扯着别人领口咆哮的几乎不像是他那个冷漠淡然的儿子的人,心疼得无以复加,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怎样的后悔与悲痛才让他说出了这样绝望的话语!
  落清风却像是没有听见后面人的呼喊一般,他松开了双手,狠狠眨了眨双眼,让自己的视线不再模糊后,他转过了,道:“你想知道他的事?”
  “想!”平素点头,抿紧了双唇。
  “你能保证,知道了他的事后,绝不会伤害他吗?”
  “我只会杀了想伤害他的人!”
  “那就跟我来。”落清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路过北冥家主的侧,脚步微微停顿后,又往前走去,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这个父亲的心,想弥补,很愧疚,却又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伤害和错误已经铸成,再修复,也是无济于事的。
  进了房间,落清风落座在椅子上,他放下了手中的佛珠,见平素跟进来又关上了门,才开口道:“我和他认识。但我认识的,是他的前世。”
  “前世?”这样离奇的说法,让平素提高了十二万分的注意力。
  “是的,前世。”落清风吸口气,说道:“他宗政宝辰的前世,就是皇甫宸。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却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害死的南平皇太子!”
  “南平皇太子?”平素瞪大了双眼,对这样的事有些无法接受,但他还是选择了安静地听下去,而不是跳起来大骂荒唐!
  “现在明白了吗?”落清风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皇甫宸的死因以及他与当今的南平皇太后之间的纠葛,因为关于皇甫宸的其他事,金樽大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
  “也就是说,你和武晴天,背叛了他。”平素垂下眼眸,眼中闪过暗沉的杀意。
  “没有!”落清风激动地几乎要将桌上的佛珠都挥落下来,他站起,大声辩解道:“我没有!背叛他的人绝不可能是我!我只是太悲恸了,我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所以当我察觉到那些人要下毒杀害南平先皇的时候,我麻木了,无动于衷了!因为我万念俱灰了,我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我怎么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命!如果我知道他还能转世重生,如果我那时候没有失去理智,我怎么可能放任他最敬的父皇被别人毒死!”他说完这些很想和宝辰说,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的话,终于一口气抽下,瘫倒在了椅子上,他很想这样告诉宝辰,很想以此乞求宝辰的原谅,可事实是,皇甫流云死了,在他自己明明知道的况下!
  “那么,就是说,背叛他的人,是武晴天?”平素又问道。
  “不!”落清风态度强烈地反驳,可停顿了一个呼吸,他就仿佛气馁了似的,软下了双肩,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相信晴天对宝辰,和我是一样的。可最后的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他太,太在乎宝辰了,所以才做错了事。”
  平素在感方面并不怎么聪明,他只是喜欢宝辰,一门心思地喜欢他,所以对于落清风说的这些话,并不是特别明白,他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转出了门。
  另一边,宝辰跑回了宗政久寒暂时落脚的地方,他“嘭”一声,踢开了房门,令站在门口的侍卫纷纷擦汗,小世子,您在外边儿就收敛一点吧……
  宗政久寒到这里来纯碎是为了接儿子回家的,这种临时起意的事,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他得把奏折带着走,半天还要写一封给何湘李毅的加急信件,远程控制京城动向。
  听到踢门声,他不用抬头也知道是儿子干的。事实上,他也真的没有抬头,他在看一份比较长的奏折。
  只是良久,等他的奏折都看完了的时候,自家儿子却还没有出声,这让他不微微皱眉抬起了头,他看到的,却是一张面无表直愣愣看着自己的儿子的脸。
  他的心一慌,忙扔下了奏折,绕过桌子走下阶梯,将儿子抱到了怀里,柔声道:“怎么了?这才出去半会儿,回来就板起脸了?是谁惹你了,告诉父王,父王抄了他的家!”他突然有些感慨,若再有不长眼的人继续惹宝辰不高兴,他可就真的要成了抄家王爷了。
  宝辰颔首摇了摇头,抿着小嘴不说话。
  宗政久寒抱着儿子,知道他是完好无损的,心里也不再焦急,他搂着儿子坐到了书案后头,将他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他在那抹红唇上亲了亲,问道:“和父王说,谁让你不高兴了?”
  “若有人让我不高兴了,父王会怎么办?”宝辰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不安的心脏便这样稳当了下来,他这样问着,带了一点别样的天真烂漫。
  “杀了。宝辰觉得好吗?”宗政久寒说着,仿佛杀个人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的确,只要是为宝辰杀的人,那又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呢?
  “可宝辰,不想杀了他。”宝辰抬眼,嘟着小嘴说道。
  “不想杀?”宗政久寒忍不住又在宝辰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他这一回没办法自制,心一横,就用大手拖着儿子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他用自己的舌头扫着宝辰口中所有的甜美,直到宝辰都气喘吁吁,他才微微松开口,却也并不远离,时不时地就厮磨一下,他看着就在怀里的少年,满心都是愉悦,他觉得,这时候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他都能顶着,只要他的宝贝还在自己边!
  “嗯,不想杀。”宝辰微微红了脸,他拧了男人的膛一把,然后轻声说道。
  宗政久寒以为宝辰说的人是平素,便道:“那你以后就别见他了。他再惹你,你不杀,本王杀。”
  “真的不见?”宝辰微微勾唇笑了。
  宗政久寒皱眉,心头警铃大作,忙摇了摇头,皱眉问道:“宝辰,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本王吧?”摄政王大人终于觉悟了。
  只见宝辰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哼哼道:“就是你!你说的,以后我都不要见你了。”
  “等等!你这样可没有理由。本王今天还没有机会惹你不高兴呢。”宗政久寒皱眉,轻轻拧了拧儿子的细腰,让他顿时瘫软在了自己的膛上,他的手不规矩地上下乱摸,一边又在宝辰的耳边轻轻呵气道:“宝辰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可别怪父王现在就将你就地正法!本王保证,这一回,你定要三天都下不了!”
  “父王!”宝辰恼羞成怒地敲了他的膛一下,见他只是挑眉笑着,不骂道:“你怎么比宝辰还无耻!”
  “有其父必有其子。”宗政久寒呵呵笑了,膛微微震动起来,带着愉悦的弧度,让宝辰不软下了所有的心思,他决定不将自己的想法藏在心里了,他要告诉他,告诉他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一意孤行。
  “父王……”宝辰嘟嘴,轻声喊道。
  “我在。”宗政久寒抓住宝辰的手,低头吻了吻,声音很柔和,动作很轻缓,让宝辰看了不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父王,我想离开你。”宝辰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狠狠地抓了一下,他不叫道:“父王!你捏痛我了!”
  宗政久寒这才注意到自己不自觉就手中使力了,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掌。
  “父王!你干什么!很痛!”宝辰的体不好,平时磕碰得重一点都会发红,现在被宗政久寒这样捏过,五根手指全都红肿了!
  “我看看!”宗政久寒将宝辰的手拉过来,他低头呼了呼,喊来了随带着的傅太医给宝辰上药。
  等上完药,宝辰刚要起却被宗政久寒抓到了怀里,他二话不说就将儿子扔到了上,他欺压了上去,急切地撕开他的衣服,在他的上落下霸道的深吻,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宝辰被吻得有些疼,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便皱着眉推开了上这头发了疯的饿狼。
  “父王,你干什么?”宝辰的眉头紧皱,他锤了男人的肩膀一下,指了指自己的体,说道:“你吻得这么用力,留下淤青怎么办?”
  “你不能离开本王。”宗政久寒却没有回答宝辰的话,而是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宝辰先是一愣,不太明白宗政久寒到底怎么了,突然又想起刚才他自己说过的话,不扑哧一声笑了,他抱着宗政久寒脖子的双臂收拢,让自己的体抬起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柔声说道:“父王这么患得患失的,可不像咱们威风八面的摄政王大人啊。”
  “因为是你。”宗政久寒看着宝辰,托起了他的细腰,让他紧紧地贴合着自己的体,他不愿意听到任何一句宝辰要离开自己的话,否则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宝辰咯咯笑了,他估计在男人的上磨蹭了一下,然后啃了宗政久寒的脖子一口,说道:“我是有话和你说,不是真的要离开你。”
  宗政久寒被这一口咬的火高涨,他很想现在就压住儿子狠狠地贯穿他,**他,但理智压倒了**,他吸口气,问道:“什么话?”说完,他将宝贝儿子抱了起来,他自己在上半躺下来,将儿子放到了自己的上。
  宝辰趴在宗政久寒的上,他伸手抓住了一缕黑发,他从小就喜欢抓父王的头发,觉得很舒服很好玩,“我在南平的部署已经差不多了,我想先去南平,将该杀的人杀人,该办的事办了。”
  “本王可以派人去做这些事,宝辰留在本王边,哪里也不许去。”宗政久寒皱眉,他高兴于宝辰肯将这些事讲与他听,但也不乐意宝辰要离开自己,哪怕只是暂时。
  “有些事,就算是父王,也不能代替的。”宝辰皱眉,他见宗政久寒皱紧了眉头,心有不忍,便拨开了他的外袍,在露的肌肤上亲了一口,他温和地说道:“我只是暂时离开,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办完所有事,然后,我就回到你边,这辈子,再也不离开。”
  这辈子,再也不离开。
  这几个字对宗政久寒来说,真的很有惑力,他几乎无法抵挡这样的温,他搂紧了宝辰,陷入了挣扎。
  宝辰见此,更添了一把火,他了唇瓣,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的皮肤,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打着圈圈,语带惑地说道:“父王,答应宝辰,宝辰就离开一年,一年之后,宝辰就回来了,然后再也不会离开。”
  “唔--”宗政久寒被抚摸得全酥麻,他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然后抓住了宝辰作乱的小手,将他的子往自己的下腹推了推,然后舒爽地叹了口气,道:“别乱动,让本王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啊,这可是稳赚的买卖。”宝辰磨蹭了他一下,抬起下巴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起来,他说道:“只要我把南平的事都处理好了,到时候,我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你了。”他说完正要继续吻,却突然天旋地转,等再看清事物时,他已经坐在了宗政久寒的怀里。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宗政久寒没想到宝辰会说这样的话,顾不得下的难受,将他抱紧在了怀里,急切地需要第二遍的确认。
  “真的,比真金还真。”宝辰笑着点了点头,他想过了,什么江山社稷,什么权势地位,那都是假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是需要他好好珍惜的,这辈子,他也愿意栽在他手里了。
  人生苦短,可不痛快一场。
  “等你回来,你就再也不离开?”宗政久寒松开宝辰的双肩,将他的下巴捏住,使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对。”宝辰笑,认真地点了点头。
  “等你回来,我就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
  “对。”
  “等你回来,等你回来……”英明的摄政王突然有些犯傻,他喃喃地说了好几遍这四个字,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他将上光的宝贝紧紧拥住,仿佛要将他搂进自己的骨血当中!
  “父王……父王……”宝辰被抱得有些发疼,只得出声喊了他。
  “我在,我在。”宗政久寒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傻,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开心,忍不住狂喜!他是那么地宝辰,哪怕宝辰回应一点点,他都能高兴一整天,而现在,宝辰的回应是那么地充分,让他几乎想要冲出门,放声告诉全天下,他的宝辰,将要把他当作最重要的人!而不是排在那个混蛋的皇甫流云后!
  “只是宝辰。”宗政久寒冷静下来后,唇边的笑意却久久无法停歇,他捧住宝辰的小脸,认真地说道:“再陪本王两月,等花尽落,夏果初结的时候,我便放你离开。但是记住,你只是暂时离开,你必须回到本王的边,也必须记住你的承诺。否则,本王就到你的皇城下将你劫走,这辈子,你都别想再有自由!”
  “好。”宝辰答应,看着宗政久寒竟然露出孩子气的笑容,心里却莫名有些酸楚,现在想来,这个男人的付出比自己真的多了许多。
  我会好好对你的,父王。
  宝辰主动窝进了宗政久寒的怀里,他闭上双眼,在心底轻轻地说道。
  宗政久寒为了让宝辰更开心点,他就一直陪着他留到了武林大会的第三天,这一天也是二十三名通过层层选拔出来的好汉进行最后角逐的事,今天胜出的第一名,将在明与武林盟盟主较量。
  不过第四天的最后较量,宝辰并没有什么兴趣,因为结果是什么,他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一天,天气并不怎么好,阳光被挡在了云之后,不过好在,虽然天上云密布,可终究是没有下雨,对习武之人来说,一点寒冷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宗政久寒却是很紧张这样的天气,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将儿子包了一层又一层,要不是儿子已经快到发飙的边缘,他一定还想再给儿子裹上一层!
  “父王!”宝辰穿得圆滚滚的,他拍拍自己的双臂,它们“噗噗”作响,令宝辰一下子就黑了脸。
  “宝辰乖,今风大,你可受不得风!”宗政久寒口气轻柔,但很明显是不容置疑的。
  宝辰撅了撅嘴,扭头哼了一声,就大步走了出去,他迈得很小心,他可不想等下面朝地来个大马趴!
  宗政久寒带着宝辰来到演武场的时候,二十三名好汉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了五个擂台之后,他们抽好了号子,规定了自己所在的擂台。等时间一到,他们分别上台去,可以守擂,也可以打擂,站在最后的五名勇士将进行最后的比拼。
  南宫陌然见宗政久寒来了,忙起去迎。他显然很尊敬宗政久寒,不仅仅是因为宗政久寒的地位和名声,更因为他的实力。江湖险恶,但江湖人也秉持着一条不二的法则,那就是强者为尊,只要你够强,就能受到别人的尊重甚至崇拜。
  “世子大人瞒得老夫好苦啊。”南宫陌然带着宗政久寒和宝辰落座后,才笑呵呵地对宝辰说道。
  宝辰摸摸鼻子,也不觉得羞涩,笑道:“我不能仗着父王的名声出来混嘛。”
  周围的人听了,与南宫陌然一起做出了一个撇嘴的动作,心中同时吐槽,你仗着你父王的权力横行霸道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在这时候矫什么?
  宗政久寒听了,却只是微微一笑,大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顶,宠溺地说道:“宝辰莫胡闹。”
  众人再次吐槽,您这样温和的表,柔软的语气,分明是在告诉你儿子,尽管胡闹,父王在你后面顶着呢!
  纵容,赤(和谐)的纵容!
  另一边,平素,算盘子和欧阳展眉都得到了晋级名额,他们分别站在三个擂台后,平素那小子还傻乎乎地朝着宝辰笑呢。而落清风则是坐在了看台上,他端着无悲无喜的脸孔,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宝辰,在他眼里,除了宝辰,什么也容不下。北冥家主坐在另一边见了儿子的模样,低头叹了口气。
  “你与平素,倒是向来这么好。”宗政久寒见了,大手捏在了儿子的小手上,他侧过头说着,语气中带上了明显的醋意。
  宝辰哪里听不出来,他呵呵一笑,挑眉道:“父王知道就好。”
  “哼!”宗政久寒心里不爽,松开了宝辰的手,他眯着双眼看了平素一眼,却不想平素竟然也瞪了回来,顿时两人犹如针尖对麦芒,互相用眼神在空气中厮杀了起来!
  旁人不知道两人的这一段,只是静静地听着南宫陌然那些好几年都不变一个字的开场白,然后听到他说了声比武正式开始,就见立马有人率先跳上了擂台,定睛一瞧,原来是平素这小子!
  众人看过去,不诧异地挑起了眉,一般来说,实力高的人都会留在最后上台,自知实力要差一点的,就最先上去,这样即使败下阵来,也算是露脸了。可平素算是公认的比较强的人了,怎么今天反倒是第一个跳了上去。
  这为什么呢,恐怕只有平素自己,以及算盘子,欧阳展眉等少数几个人知道了。
  平素跳上台后,就昂着下巴看了宗政久寒一眼,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现在的他还不能与宗政久寒匹敌,但他还年轻,只要更勤奋努力一点,他相信总有一天他可以打败宗政久寒!
  “这平素还是太幼稚了,宝辰可少和他来往,省得被教坏了。”宗政久寒冷哼了一声,哪里看不懂平素眼中的挑衅,他微微勾唇,侧头这样对宝辰说道。
  宝辰抽了抽嘴角,往平素那里看了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两个男人,他一个都不想理睬!一个幼稚,一个傻缺,半斤八两!
  擂台上,众人打得火朝天,看台上,宝辰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他左看右瞧,等着有些不耐烦。
  “怎么?”宗政久寒见宝辰的股下仿佛垫着绣花针似的不肯安生,便看了过去问道。
  “重要人物怎么还没上场?”宝辰撅嘴问道:“五个擂主都选出来了,就要进行最后一轮比拼了啊。”
  “重要人物?”南宫陌然好奇地扭过头来问道。
  “就是魔教的人啊。何湘说,每次武林大会,魔教的人都要来闹闹场子,以免你们忘记了他们。”宝辰眨了眨双眼,一句“何湘说”,再次成功地将所有罪过都推给了那可怜的,远在京城的何湘,而自己则将无辜二字稳坐到底。
  坐在一边的几个老者纷纷喷出了口中的茶水,他们掩饰地咳嗽起来,老天,摄政王大人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活宝的?何湘说?那个何湘又是哪路的货,这话说的可真是……嗯,精辟了。
  南宫陌然嘴巴抽了抽,回想了一下,还真是,每次武林大会的第三天,总会有魔教的人来闹一闹,宝辰没说,他倒是没有注意到,这魔教的人,还真是准时上场的。
  “宝辰又胡闹!”宗政久寒自己也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他的大手盖在了宝辰的头顶,说道:“你一直想留到今天傍晚再走,就是为了这?”
  “不然呢?”宝辰理所当然地反问,让南宫陌然差点喷出心头的一口鲜血!他的武林大会有这么无聊吗?一定需要魔教的人来增添一下色彩才觉得有看头?!
  说实话,因为有宗政久寒坐镇此地,南宫陌然对于这一次的武林大会一点也不紧张,有宗政久寒在,就算魔教的人全来了,他相信,他们也是有去无回的!
  魔教其实并不是真的叫魔教,而是一个叫青檀教的帮派,他们行事作风诡异,杀人手段狠辣残忍,所以大家都叫它魔教,不过这魔教并没有做出多少人神共愤的事,只要不主动去惹它,就不会被侵害。可一旦惹了它,那么就要做好被满门皆灭的准备!
  直到落西山,优胜者都选出来的时候,宝辰期待的魔教都还没有出现,这让他很郁闷,非常郁闷。
  看着蔫蔫然的儿子,宗政久寒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然后带着他直接出了门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这一次的优胜者不是平素,也不是算盘子,而是欧阳展眉。宝辰知道,这是平素让了欧阳展眉,至于为什么要让,他们大概是事先商量过的,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总是在为灭了东方家做准备的。
  平素拉着宝辰,和他依依不舍地惜别,坐在马车上的宗政久寒等得握紧了双手,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直到半刻钟后,宝辰终于爬上了马车,他就沉下了眉眼,一把将小孩抓到了手里,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二话不说就用大掌“啪啪”地拍了儿子的股几下。
  “父王!”宝辰还弄不清楚况,只觉得小有点疼,便扭动了几下,不满地叫了一声。
  宗政久寒当然不可能说是自己吃醋了,他冷哼了一声,大手抚摸着刚才被他拍打的地方,带着些许惩罚和念的力道,让宝辰忍不住哼哼了出来,独属于少年的,柔媚的哼声让宗政久寒全发紧,若不是现在是在马车里,他又不想让别人听到宝辰人的呻(和谐)吟,他一定会将他就地正法,狠狠地疼他一番!
  因为是傍晚出发离开的南山脚,所以晚上大家只能睡在野外。
  宗政久寒带的人都是他的部下,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将士,对于露营,他们还是很熟悉的,所以摄政王一声令下,大家就有序地准备了起来,扎营,捡柴,烧火,煮饭做菜,一个个都井井有条地动作着。
  青萝和红霞两人则是抱了一堆的被褥给宝辰要住的那个帐篷铺好厚厚的被褥,防止他着凉。
  “父王,看!”宝辰带着宗政久寒坐到了树下,他仰起头指了指天空,那漫天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很好看。
  “嗯。”宗政久寒抬起头看了,却觉得这些星星再美也比不过宝辰的双眼,他点了点头,没有扫了宝辰的兴。不过今是天,晚上的时候竟然还能看到这么大片的星星,倒是不错的运气。
  因为在野外,所以晚餐很简单,宝辰也不在意这个,他就着宗政久寒的手啃了一口烤鸡翅,然后笑呵呵地挑起了一个烤得金黄的玉米递到宗政久寒的嘴边,笑道:“父王吃。”
  “宝辰自己吃吧。”这玉米,宝辰吃,可宗政久寒不吃,他微微蹙眉,看着笑得很诈的儿子,叹口气说道。
  “不要!”宝辰才不会同意,他撅嘴,期期艾艾地说道:“宝辰最喜欢吃这个了,宝辰都把最喜欢吃的给父王了,父王怎么可以不吃……”
  装!
  宗政久寒狠狠皱眉,看着装可怜的儿子,很想将他按在腿上再打几巴掌,可该死的,他明知道这是宝辰装出来的可怜,却还是忍不住心疼!
  宗政久寒拿过了宝辰手中的玉米,将自己臭骂了一顿后,心一横,张口咬了一下,他几乎没有咀嚼就将玉米粒吞了下去!
  “父王吃这么急干什么?是因为太好吃吗?宝辰这里还有,都给父王好不好?”宝辰笑呵呵地将手中的玉米又递了过去。
  “……吃你自己的!”宗政久寒皱眉,冷哼了一声,他看着手中只吃了一口的玉米,无语凝咽。玉米,还很长……
  吃完晚饭,留了几个手下轮流放哨后,宗政久寒灌了一口清水,然后一把将儿子扛在了肩膀上,带进了帐篷里。
  宝辰被扔到柔软的被子上后,他忙双腿一屈跪坐好,然后用双手捏住了自己的耳垂,瘪嘴道:“父王……宝辰知错了……”
  “知错了?”宗政久寒挑眉看着宝辰,在他的面前盘坐下来,即使坐下来,他还是要比宝辰高出一个头不止,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错在哪?”
  “不该你吃玉米……可是,玉米真的很好吃啊。”宝辰小声辩解,眼中都是得逞的笑意。
  这臭小子!
  宗政久寒眯起双眼,突然也笑了,笑容有点小邪恶。
  他将儿子扯过来拉到了自己的上,然后在他耳边吹口气,说道:“还有更好吃的,宝辰想要吗?”
  “嗯?”许是宗政久寒的口气太**,宝辰揉了揉发痒的耳朵,红了小脸。
  “我说,还有更好吃的,宝辰想不想尝尝?”
  “可是,晚膳都用过了。”宝辰眨了眨双眼,不太明白宗政久寒的意思。
  “没关系。”宗政久寒笑了笑,他欺吻上了儿子的小嘴,慢慢地啃咬起来,一边又说道:“父王的东西,你一定会觉得好吃……”
  宝辰依旧不是很明白,他被吻得有些心动,忍不住张开小口低吟出声,等宗政久寒放开了他的小嘴,一路吻到他的脖子处,深深地吸吮几下,令他忍不住“啊”一声扬起了头,他抓紧了宗政久寒的双肩,呼吸慢慢变得粗重起来。
  “宝辰,要轻点,不然被别人听到了,本王可不管。”宗政久寒笑着看着听到话的宝辰忙吞下了又要出口的呻(和谐)吟声。
  宝辰睁着布满了**的水眸,他瞪了宗政久寒一眼,然后说道:“那父王就不要来撩拨宝辰!”
  ——此文删文500字左右,具体看公告——
  当宗政久寒抿住嘴唇,闷哼一声宣泄了自己一部分的**后,他倒在儿子鲜美的体上,微微喘了口气。
  宝辰以为这就是结束,终于咬着唇,松了口气,但下一刻,他却被宗政久寒重新抱回了怀中,只听男人这样说道:“没有听到宝辰的声音,为夫都不够尽兴。”说着,他捏了捏宝辰的细腰,引得他颤抖了几下。
  “父王!你不要太过分了!”宝辰一直很紧张会被别人听到影,所以这一场欢中,他也没有得到完全的释放,他心里有团火在烧,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继续了,要是被人听到,可就丢脸死了!
  宗政久寒吸口气,看着媚态尽露的儿子,他了下唇,扯过厚重的皮草盖在儿子上,然后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
  “父王?!”宝辰不知道宗政久寒将他抱起来做什么,他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想叫出来吗?还想继续吗?”宗政久寒用低沉悦耳的声音问道,声音里带着致命的惑。
  “……”宝辰咬住下唇,他吸口气,气恼地捶了他一下,骂道:“当然想,老子也是男人,刚才都没有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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