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摸了摸下巴，珀尔应该也要考试的吧。
送金山送银山不如送知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爱丽丝把各种谚语在头脑过了一遍，组织好语句，到时候要是偶然遇见，自己就假装是上级领导亲切问候一下，再关心一下她的现状，然后趁机提出赠书……
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亲切自然又不失威严？
乔治：“……”总觉得自家小主人的思想已经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爱丽丝构思了半天和珀尔遇见的情景，早就把营救人质这件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乔治默默的为被营救的人质默哀三秒。
爱丽丝将赠书的各个细节推理了一遍，在脑中预演了几遍，信心满满觉得到时候珀尔一定会接受她的书。此刻的她已经激动不已了，恨不得马上跑到水晶宫。
珀尔现在的生日就是她完成改造手术的那天。
寓意着新生。
新的开始，新的生活。
那天，正好也是菲利普的生日。
爱丽丝还记得那天是菲利普的整数生日，办得特别隆重盛大。
她参加宴会参加到一半，乔治急匆匆的找到她，低声道：“朱莉医生找您。”
爱丽丝还以为珀尔是出了什么事，急忙告辞。
皇帝当时也在场，问道：“是有什么急事吗？”
爱丽丝内心焦急，表面却不得不保持镇定不变：“云海星的一个迁跃点建造出了问题，我怕出事，想过去看看。”
皇帝笑了笑，轻描淡写：“这个让底下的人处理就好了，你忙着过去也没有用，你又不会修。”
“总要去表个态。”爱丽丝说，“云海星的迁跃点建造每一个小细节都很重要。”
趁着皇帝怔愣，她赶紧先走了。
匆匆离开宴会厅前往云海星，一路上乔治也说不清楚是什么事，只说是朱莉医生找到他让他带爱丽丝回去。
有时候，最混乱最瞩目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爱丽丝就将珀尔安置在这里。
安置珀尔的地方设备不是最齐全的，但是一定是最好的。
安静无声的白色世界，爱丽丝赶到的时候，朱莉已经带着一群人将珀尔的病床围得水泄不通。
改造手术其实不是一口气做好的，而是连续做了九年。
三千多天的实验，每一天都在走钢丝，稍稍一步踏错就会万劫不复。
爱丽丝也由一开始的期待激动到慢慢平静，其实，她只是将各种情绪隐藏了起来。
珀尔……
爱丽丝心里一紧，推开门就想要进去。
朱莉一看到爱丽丝立即走了过来，将她拦截在门外：“根据她的状况，我们决定尽快做最后一项手术，要是这项手术成功了，她将会成为真正的人鱼——还请您签字。”
一张保证书递了过来，上面写着各种条款事项，爱丽丝翻到最后，在后面的签名档里写下名字：珀尔戴维斯。
……
说起来，她都没有送过一件礼物给她呢。
都是周围的人不断和她说，对方都忘记你了你再往前凑会显得很奇怪啊巴拉巴拉的，更重要的是很容易露馅被皇帝察觉——当初的云海星人鱼可一个都逃不掉，要是被人发现爱丽丝公爵家里藏有人鱼，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那个时候的戴维斯家族虽然说是星域管理者，但是没有那么强硬——要不然帝国军队也就不会公然对云海星人鱼动手了。
当然，底气不足也是一个原因，那个时候的戴维斯穷啊，连基建都要中央拨款，增收的点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这第一个反对就是爱丽的管家乔治先生。
实力弱就夹着尾巴做人，先发育一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爱丽丝：“人鱼那边派的是谁来着？她们家老大好像出入都是带着老三的吧？”
当年谈判，也硬是带着她上。
想到这里，爱丽丝眯了眯眼睛：“人鱼王的女儿有五个，除了老大老三，还有几个在外面读书的？”
乔治一直都有关注人鱼王一家，很快就做除了回答：“就只有老二了，她早就在蓝星加入帝国之前就有在外面学习的。”
老三是加入帝国后通过考试再去高等文明星球读书的。
爱丽丝：“她们成绩怎样？”
乔治一笑：“您知道，‘走出去’这个事是老大提议的，人鱼王一直都不是很赞同。当年老三要出去读书还闹过，不过说起来这个老三成绩倒是比她二姐还要好。其他的么，要么是没有读，要么是考不上。”
爱丽丝：“考不上？”
乔治：“老五的通识考试一直没有考过。”
爱丽丝：“……”
她换了个人问：“我怎么记得，老四也是外嫁出去了的？”
乔治点头：“确实是，好像是经由老二介绍的吧。”
爱丽丝想了想，问道：“老大来找我们合作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人鱼王？老二、老三、老四都知道？”
第19章 chapter19
乔治：“不清楚，人鱼王庭的那边似乎各有各的打算。”
这时，下边的人来报，人质已经接到，以及他们再次追踪失败。
海因里希发来警告，让他们收了这心，下一次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这群星盗果然不简单！
爱丽丝和乔治停下讨论，转而问道：“救回来的人在哪里？”
“还晕着，应该是被用药了。”
乔治：“这样的话，我们可能什么都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