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只要有时间,严茗悦就会穿着制服去学校看那妹子,偶尔陪她吃饭逛街看电影买买买,据说感情很好。不过,在妹子高考前夕两人分手了,按严茗悦的说法是她觉得耽误了人家学习,不想影响妹子高考,可她没想到一番好意却导致了严重的后果。
分手是严茗悦提的,妹子死活不同意,苦苦哀求她不要离开,哭得伤心欲绝茶饭不思,拿不参加高考来威胁她。然而严茗悦不为所动,断了跟妹子的联系,此后再没有过交集。
嗯,已是五年前的事情,乔羽涵曾一度以为那家伙在吹牛,直到看了妹子的照片,再见到余安染觉得好像见过,现在一下子全明白了。
想明白后,她只能祈祷严茗悦不是奔着余安染那张脸去的吧。
“呜…”
一股尖锐的疼痛突兀地从腿间传来,余安染瞬间绷紧了身子,泣不成声,她□□仰躺在床边,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限度,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仿佛整个人被撕成了两半,连尖叫都哽在了喉咙里。
眼泪沾- shi -了耳侧的大片枕头,她的表情因难以承受的疼痛而微微扭曲,脖子上掐着一只骨节分明的素手,随时都会用力,以至于她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哑着嗓子抽搐哽咽,半睁着朦胧泪眼望向严茗悦,乞求她放过自己。
那层膜破了,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手指被层层肉齤璧紧紧包裹吮吸的熟悉,再次俘获了严茗悦的大脑,她琥珀色的瞳眸仿佛也染得赤红,放大了丫头哭泣的小脸,那种突开障碍的征服感让她沉迷。
“睁开眼睛,看着我。”严茗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只可怜的“奶兔”,埋在她腿间深处的手指猛地一动。
“啊…”
身子疼得抽搐,余安染睁开眼睛,含着半分屈辱半分绝望看向她的脸,眼泪流得更凶。
“喜欢么?”说完,严茗悦松开她的脖子,用力搅动手指,退出一半又狠狠深入,冲破层叠紧致的软齤肉,再迅速抽出。
“啊…!疼…”
小丫头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战栗不止,嗫嚅着哭腔尖叫出来,反倒更有几分诱人。严茗悦抽出的两根手指上,沾满了猩红的处齤女血,混着粘齤腻的透明液体,她仔细端详着一番凑近鼻间,闻见的是丝丝少女青涩的芳香。
“现在你是我的人,这是证据。”严茗悦俯身凑到她眼前,把沾血的手指给她看,“你看你的血,颜色多美,味道多香,嗯?”
说着,她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指上的血,然后迅速吻住余安染的唇,带着侵略- xing -卷起那条小舌,丁点血腥味漫过。
心彻底凉掉。
余安染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身体仍不受控制地抽搐,眼泪也汹涌如波涛,尝到了自己身下血的味道,前所未有的羞耻与绝望悔恨得她想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是你,都是你,别人对你好点,你就感动得一塌糊涂,再对你关心一点,你就开始自作多情,你根本分不清别人的好是真是假,都是你咎由自取。
从入职到现在一个半月了。余安染回忆着和严大机长相识的过程,才发现,原来她们之间的交集是再正常不过了,同事情分而已,竟被自己当成了另一种不明的感觉,一切都是自己会错了意。
这样也好,二十三年的清白之身,换过去严茗悦照顾她的恩情,就一笔勾销了,谁也不欠谁。
中午回程准备,余安染花了两个小时才把自己收拾好,腿间还是隐隐作痛,好在不流血了,她重新换上制服,化了浓妆,在镜子前反复练习微笑,却一遍比一遍笑得难看。
那人早上欺负完她就走了,毫不留情的,连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她一个人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
镜子里的自己很漂亮,星眉大眼樱桃小嘴的,笑一笑又亲切又可爱,当初空乘面试,考官就是看中了她如此的笑容,现在想想反倒觉得是个笑话。好端端的当什么空乘,也就看在工资高的份上吧…
余安染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摇摇头,不再多想,门外乘务长在催了,她整理了下仪容,拉着箱子离开。
“怎么磨蹭这么久,就等你一个人了。”刚出去,陶乘务长那张臭脸又摆了,余安染装作抱歉的样子笑了笑,不理她。
两位飞行员走在前面,男的是机长,女的是副驾乔羽涵,看到她,余安染免不了想起欺负自己的那个坏女人,遂低着头走在最后面。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乔羽涵回头看了眼几个乘务员,溜到了最后面,“嗨,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吗?”
“嗯…可能认床吧。”余安染被她吓了一跳,敷衍几句又低下了头。
其实是乔羽涵心虚,早上在房门口晃悠半天,没动静又回去了,后来接到了严茗悦的电话,对方拜托她照顾下这丫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18章 一家三口
云端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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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丫头都这么说了,乔羽涵也不好多问,跟她扯了些有的没的,到机场提前一个多小时登机,大家各忙各的。
清理完客舱,余安染偷个懒坐下来歇会儿,手机接到一条来自银行的短信,打开一看,她的账户上刚被转入五万元。很快,又是震动,严茗悦的短信发了过来:自费学飞要几十万,按照这个数目,你得陪我几个晚上?
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气冲了上来,余安染抓着手机恨不得砸了,那行字个个刺眼,无一不在嘲讽她之前的自作多情。可是莫名其妙啊,她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被严茗悦当成“那种人”了?
想着,她强压下的怒火化为短信里的脏字,随她喷薄欲出的负面情绪发送出去:
——陪NMB!
发完,她删掉了短信记录和严茗悦的号码,并把对方拉黑,心里那口气终于得到缓解…
突然断开和一个人的联系,就像强行改正已养成的习惯,最初十分不适应,总是会想起,到后来,慢慢的也就变成了另一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