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care?”
“……”
然后据说严大机长飞的这趟航班本来是晚了半小时起飞的,到达目的地时却足足提前十分钟,那是一个空客与波音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傍晚回家,偌大的房子里静悄悄的,客厅里也没开灯,进门那一刻严茗悦像是预知了什么一样,站在门口愣了好久,地垫上没有鞋子。说不失落是假的,果然那小妞还是走了么。
换了拖鞋,把箱子放到一边,她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烦躁地解开制服领带丢边上,坐在黑暗里一个人发呆。四周安静到她有点耳鸣,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长这么大头一回在对待女人上产生了挫败感,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太自信了。
呆了一会儿,严茗悦颓败地起身,准备去厨房看看随便吃点什么,客房里突然“咚”地传出一阵声响,吓了她一跳。打开客厅的灯,她轻手轻脚走到客房,黑咕隆咚的能看到个人影晃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似乎揉了揉眼睛也在往这边看,两人同一时间突然出现在对方眼前…
“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企鹅群:517877309
作者新浪微博:@Boleyns博总攻
第33章 开始被动
云端33
尖叫声划破天际,灯光亮起,严茗悦这才看清爬起来的人影是被她心心念念想了一整天的人。丫头穿着兔子睡裙一脸懵逼地站在那儿,不断拍抚着胸口,一边轻喘一边揉胳膊,两眼含着些微水光,委屈得说不出话。
她花了几个小时大扫除,把这房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连厕所的角落都没放过,累得倒床上睡觉,没想到睡着睡着居然从床上摔了下来。她红着脸拉了拉睡裙,避免胸前春光泄露,严茗悦注意到她揉胳膊的动作,上前几步,犹豫了一下,还是抓住了她的手,“摔疼哪儿了?”
“没有…”丫头没有抗拒她的触碰。
可是她很快就松开了手,生怕会引起这丫头的反感,表情浮起一丝尴尬,转移了话题,“吃饭了吗,要不我做点?”
余安染摇摇头,脸更红了,想起睡前自己想着煮点什么吃的,却发现自己连燃气灶都不会开,眼看着冰箱里那么多食材没辙。找到这么个借口,严茗悦总算不那么尴尬了,默默转身回到客厅。
小丫头拿了件薄外套披上,走出去,见严大机长连制服都没脱就在厨房忙碌,心头涌起一阵愧疚之情。说是来帮人收拾屋子,实则是麻烦了人家,要是她会做饭的话,也不至于让大魔王飞了一天那么累还要钻进厨房。
“那个…有什么我帮得上的吗?”她傻兮兮地站在厨房门边,抬眼看着严茗悦,“我不会做饭,但是我会洗菜切菜什么的…”
“那行,这几个土豆削皮切丝。”
余安染接过那一袋子土豆,拿了刨刀乖乖地凑到垃圾桶边,仔仔细细给它们削皮,一下一下削得可认真了。两个人不知对方心里想的什么,同时都有愧疚,想说话却欲言又止的,除了水龙头出水的声音,她们一句交流都没有。
个头挺大的土豆被余安染削完皮足足小了一圈,她藏着掖着怕让严茗悦看见取笑她,接过菜刀和砧板慌忙想要“处决”了这几个在她手里不听话的土豆。大概是缺少经验,第一个土豆被切成了“土豆条”,余安染瞥了眼正在洗菜的大魔王,心里一急,手里的刀快了起来,却一下没有控制好力度,刀锋偏滑不甚割到了手指。
“嘶…”疼痛短暂而尖锐,余安染把刀一丢,捂住手指,那破了块皮的伤口不深不浅,暗红的鲜血从里面缓缓涌出。动静引得严茗悦回头,瞧见那丫头慌里慌张捂着手红了眼圈的样子,眉头微皱,“割着手了?”
“……”
血珠淌在手指上似乎越聚越多,严茗悦二话不说抓起她手指张嘴含住,快得令人措手不及,瞬间惊呆了余安染。柔软的舌尖迅速扫过伤口处的血,些微腥甜触进严茗悦的味觉,一如她第一次尝到这丫头的血时那样,搞不好像个变态。她不能确定丫头是否对她反感,这个暧昧的动作只持续了几秒,很快,她松开了余安染的手,拉着她往电视机柜下去拿药。
指尖温热- shi -濡的气息凭空消失,余安染还沉浸在那一瞬间的失神里,难能回味,严茗悦已经替她清理干净了伤口,贴上了创可贴。
“就坐着看电视吧,做好饭我叫你。”
“……”
摸摸她的脑袋,严茗悦又回去厨房忙活,余安染抚着手指时不时看看她的背影,心里乱成了一锅粥,咕噜噜翻滚着冒热气。她倒是更愿意把大魔王的话当做是关心而不是嘲笑,那个人应该不会在意她切的土豆是否好看,且紧张着她这根伤了手指,那么她就不该多想吧…
大魔王又一次蒙对了余安染的口味,劳动一下午累得那丫头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盘酸辣土豆丝和大半虾仁玉米,撑得歪在沙发上不愿动弹,偶尔揉两下肩膀,那刚才从床上摔下来撞疼的地方。
“把外套脱了,抹这个。”严茗悦像变戏法似的,拿着一瓶药坐到她身边,“摔疼了吧?”
“嗯…”
丫头乖乖地脱下外套,把右边肩膀靠过去给她,“这是什么药啊?”
“黄道益活络油,琳姐飞香港的时候带回来的,对跌打肿痛伤很有效。”
“哦哦…”
严茗悦的手沾着药,贴在余安染肩膀处的柔嫩肌肤轻轻按摩,掌心灼热的温度泛起一阵滑腻摩挲,引得她的身子情不自禁一下又一下发颤,脸色泛红两颊滚烫,鼻头却是冰凉。潜意识里余安染是害怕且抵触这些的,三亚事件带给她太深的心里伤害,一时还无法消除留在心里的- yin -影,但理智又在告诉她,严茗悦不过是在给她抹药罢了,不会有什么的,不用怕的…
“如果明天还疼就自己抹,不疼就不用抹了。”说着,严茗悦松了手,把药装进盒子放在茶几上,一起身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