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慕白又和贵女在一起时,楚碧玉又艺高人胆大的攻击贵女,顺便又在邬慕白身边寻死觅活,邬慕白又表示摇摆不定;
邬慕白又又和楚碧玉在一起时,贵女又又艺高人胆大的攻击楚碧玉,顺便又又在邬慕白身边寻死觅活,邬慕白又又表示摇摆不定。
温柔但优柔寡断的男主角邬慕白;
天真却娇纵无脑的女主角楚碧玉;
坚韧却绵里藏针的女主角贵女;
三人又臭又长的狗血故事从小说开头持续到小说结尾,虽被读者黑成翔,但却人气愈来愈旺盛,堪称口嫌体直正之典范。
一个故事的展开可能经过万千中可能- xing -,读者们即使怒其不争,但依旧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男女主角身上,可是任谁都不知道,他们在向男女主角们表达着他们的喜爱与愤怒时,一边默默无闻的季蕴玉就是这本小说的大一番女主。
读者所有的情绪只为她牵动;
作者所有的剧情只为她铺设;
角色所有的热度只为她变动。
这本小说,从头到尾只为她一人存在。
而现在,读者们想起季蕴玉起来,只隐约知道是在皇宫的花痴乖戾的郡主,总是痴缠着男主角身边的好友,而再去想些更详细的细节,就再也没人记得她了。
是的,从前只仰慕她的读者们全都遗忘了她。
而季蕴玉放在心尖尖上的某人,她也只是作为男主角邬慕白的妹妹而被塑造,时不时的在哥哥的狗血三角恋里充当和事佬,这是读者对于她的全部印象。
从前被读者簇拥的纸醉金迷的日子就好像是前世的回忆,她看着被读者簇拥着的男女主角们,他们吵啊闹啊,每个人都大声的宣泄着自己的看法,唯恐别人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众人团团围聚在男女主角身边,每一个都双眼亮闪闪,紧盯着男女主角的一举一动。
他们啊,真是受欢迎——
季蕴玉心想,不愧是主角啊,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身边,冷冷清清无人问津,就连做错事都没人骂她,因为她只是个小配角,完全引不起读者的任何兴趣。
季蕴玉温柔的看着这喧闹的一幕,然后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悄悄的转过了身。
她想和邬雏人在春日踏青放风筝,在漫天野花中倒在绿色的草地上小憩。
她想和邬雏人在夏日赏荷吃莲子,她要把一颗颗的莲子剥好,然后一口口喂给她的小姐姐。
她想和邬雏人在秋日摘果煮鱼,在白湖的郡主府邸里摘下甜美的果子,然后炖煮上一锅白湖的鲫鱼汤,围着篝火看小姐姐。
她想和邬雏人在冬日里红梅园踏雪,雏人小姐姐走前面,她跟着走在后面,耐心含笑的听着她说着些琐事,悄悄的替她挡住梅树掉落的积雪。
任男女主角如何狗血喷头,她只想和邬雏人隐没在这花花世界里,陪她诗情画意,陪她春花秋月。
他们有他们的热闹,自己有自己的热闹,真好。
季蕴玉目光沉静的注视着那两女奔向一个邬慕白的身影,眼神平静得就像是凝视着注定死亡前的狂欢,当初是他们三个人为难了她和雏人,那么现在自己为他们布上一场盛大繁华的死亡大戏,相互折磨,相互碾压,不死不休。
三个人的狂欢,请好好享受死亡前最后的狂欢吧。
季蕴玉扶了扶头顶的红花发髻,她已经知道了所有人的结局,有些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但他还活着,事情已经成尘埃落定,她已经为所有人写下了结局,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来自深渊的凝视正式启动。
季蕴玉心里十分平静,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悄悄靠近,季蕴玉警觉的眯起眼,但听到熟悉的珊瑚钗环碰撞的声音,季蕴玉立马松下戒备,无奈的宠溺的笑了一声,只得乖乖的被人捂住眼睛。
感觉到眼前一阵漆黑,鼻尖也传来对方熟悉的体香,季蕴玉依恋般的向后靠了靠,就感觉到身后传来软腻的柔软,季蕴玉宠溺的抿起了嘴,只听得身后的人清脆的声音响起,叮咚叮咚清亮悦耳。
“猜猜我是谁——”
被人意外的捂住眼,但极蕴玉却没有那一刻感受到这种深入骨子里的安心与甜蜜,能够安然无恙的靠近我身边的屈指可数,但能肆无忌惮的触碰我身体的只有你一个,你说会是谁呢,我唯一挚爱的雏人小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废材郡主》正式完结!
下一世界《逆转影后》约起!
骚包风情影后攻X刻板严肃直女受
☆、第33章 骚包风情影后攻古板严肃助理受
“猜猜我是谁——”
季蕴玉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准备转回身去挠一下这厮的痒痒, 但她刚准备伸出手时, 另一边突然传来一股力道, 经纪人凯奇手脚敏捷的把偷爬在季蕴玉后背的小糯包团子拎走, 小糯包团子像只被拎着的猫咪似的, 有些委屈巴巴的瞪着凯奇,奈何凯奇从来get不到小孩的萌点,仍旧铁石心肠的把他丢到一边。
“大坏蛋, 你居然阻碍我和妈咪玩游戏, 你是不是暗恋我妈咪?”小糯包团子气鼓鼓的挑衅着凯奇, 势必要攻破大坏蛋最致命的软肋。
凯奇是个精致时尚的中年人, - xing -别男, 爱好男,他风骚无比的翘了翘自己的兰花指, 瞪了那机灵的小鬼头一眼,“玩游戏?小家伙, 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可不是这样玩的。”
“F**K, 凯奇你在旁边捣什么乱,没看到我们忙成狗了吗?”
化妆师嘴里叼着几根眉笔, 手上连同手臂都搁置了几盘同色系的眼影盘, 鲜艳夸张的发卡别在她的衣袖上, 看着在一旁清闲的和小孩讲黄色笑话的凯奇就一肚子无名火。
凯奇赶紧认怂,开玩笑,他是从来不会去招惹正在给大明星们造型的军团们的, 论毒蛇功力,她们的毒液可喷- she -得方圆寸草不生!
季蕴玉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正在飞行的飞机上,看着四周忙碌得仿佛战场的架势,看来这是在私人飞机无疑,她微眯着眼,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脸上时不时有被人用戳动的反应,又是漫天盖地的粉饼扑上来的痕迹,就连自己衣服都似乎也有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款式进行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