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雏人在台下看着台上笑容自然的季蕴玉,沉默的拿起一旁的台本,看着上面写着的“21:30--季蕴玉出场环节--全体表示崇拜--03号男歌手负责表白--04号男演员负责拆台--D区观众欢呼--A区观众起哄--音响师音乐起”,下意识的有些愣神。
台上一举一动都被限制,一举一动都有台本的制定,但台上的季蕴玉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束缚,她看上去就好像天生的适应这种束缚一样,但邬雏人却感受到一股难言的压抑感,像一层层网束缚住她一样,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很快,录制节目到一半,中场休息半小时。
季蕴玉沉着脸回到休息室,她刚刚下台时脸就立刻黑了下来,一旁的小鲜肉们面面相觑,不知哪里惹到这位如日中天的女王陛下,团队的人可能心里清楚一二,但也只心领神会,拒绝了前来询问的节目工作人员,面无表情的跟着季蕴玉回到了休息室。
回到休息室后,季蕴玉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歪在沙发上闭着眼,一言不发。
凯奇和张袁也随后跟了过来,看到她这副模样,知道她是想起了过去不愉快的事,互相对视一眼,也只能叹气一声,无奈的准备退出来,邬雏人跟在她们的后面,见势也准备跟着退出来,张袁眼尖的瞅见了她,眼珠子一转,脱口而出道:“嫂子你先别走——”
话一出口,张袁就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看到不远处邬雏人古怪的神情,张袁赶紧假咳一声,气势威严的挺起胸膛,“邬小姐,你可是季姐的生活助理,现在正是你表现的机会,还不赶快去!”
邬雏人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要她去?
还没等她询问完,凯奇看不下去了,嘴上京腔调儿的一句“进去吧您嘞”,就猝不及防的把磨磨唧唧的邬雏人往里一推,最后还把在门口围观的人赶出去,冲着室内的人咧嘴一笑,在邬雏人没反应过来之际,迅速的把门带上,
邬雏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一切,回过神来只注意到偌大的休息室里喘气的只有她一个人,她茫然的扭过头,休息室里华丽的半身镜清晰的映照了她的诧异,鲜艳的彩色灯泡一闪一闪着,刚刚喧闹的休息室一瞬间安静下来,莫名的有些诡异。
不对,还有其她人。
“雏人,过来帮我揉揉肩。”
后方有声音传来,邬雏人循声扭过身,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换了个坐姿,却依旧在原地闭目养神,邬雏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闭着眼的季蕴玉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乎整个身体都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一般,有一种威严可怕的巨大能量,让邬雏人一瞬间有种想要上前跪下来的冲动。
季蕴玉睁开眼,平静的看着邬雏人,“怎么,还不快过来?”
邬雏人有些手忙脚乱,压下心里的慌乱,脚上像灌了铅一样向前走。
季蕴玉挪动了姿势,刚刚顺滑的贴着肌肤的墨绿色丝绒衬衫变得松垮垮,黑裤把大腿绷得紧紧的,清晰的看得见上面锻炼得当的肌肉,季蕴玉往前坐了坐,方便邬雏人的- cao -作。
邬雏人来到季蕴玉的背后,她紧张的低下头,隐约间可以窥得她起伏的肩胛骨,象牙白的肌肤在- yin -影下轻透清凉,在墨绿色的丝绒下散发着幽幽的微光,细微的汗毛在后背上,有些紧绷的排列着,在微黄的灯光下有些暧昧。
邬雏人吞了口口水,把手放在了季蕴玉的肩上。
季蕴玉的肩有些薄,手指触碰到的时候有些微凉细腻,但手指按压下去时却结实弹- xing -,邬雏人放松了手指,指尖触碰到膈应的地方,邬雏人手一抖,定睛一看,原来是季蕴玉的锁骨,凸出的锁骨在俯视的角度格外清晰,浅浅的锁骨窝就好像真的能进去游泳一样。
邬雏人被这个想法逗笑,按着季蕴玉肩膀的力道开始加大。
季蕴玉沉默的闭着眼,仰着头让邬雏人给自己按肩,邬雏人的手很有力量,按压而来的力道就好像一阵汹涌澎湃的波涛,一阵一阵的向季蕴玉袭来。
邬雏人的手很有力道,季蕴玉是有些感叹到,随着自己肩胛骨被一阵一阵力量袭,她终于感受到今天第一次放松。
五年前自己同样参加了这个节目,当时自己和一群新人在节目里镶花边,专门负责吹捧来节目的各位大腕,当时出了些差错,自己被导播赶出来清醒头脑,当时的自己也只会哭哭啼啼,而现在五年过去,自己再出席节目,则是被现在的新人吹捧簇拥。
季蕴玉闭着眼,眉头皱得更紧,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名利场上谁胜谁负,到底谁又能笑到最后,只让人心力交瘁,但现在的她可以理所当然的展现自己烦躁的火气,再也不用忍着看人脸色,好歹也是一份慰藉。
邬雏人似乎喜欢把力道特意在后肩上的那块软肉加大力道,动作也不觉的慢下来,然后在手慢慢滑向锁骨处时,速度陡然提升,指尖向上一翘,迅速的抽回手,在快感到达顶峰时,又重重的按压她那块酸疲的软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自觉的袭来。
舒服。
季蕴玉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眉头痛苦又欢愉的轻皱,双颊不自觉的热了起来,脸不自觉的向上扬起,身体不自觉的在沙发上轻微的蠕动着,向来酸疲的肩膀被邬雏人恰到好处的力道按压着,季蕴玉忍不住想要要的更多,她轻轻的睁开了眼,一把握住邬雏人的手臂。
邬雏人刚开始时还只是机械的给季蕴玉按肩,但按着按着味道就不对了起来,季蕴玉肩部的软肉就像有粘- xing -似的,细腻如脂玉般黏住邬雏人的手,动作之下似乎有细汗沁出,温度也不自觉的升高起来。
邬雏人的脑袋有些涨,慢慢的,按压的动作有了节奏感,呼吸之间的粗气混杂着渐渐升高的温度,邬雏人觉得手心有些发热出汗,手指不小心勾住了季蕴玉的发丝,但她还是不打算停下来,她像着了魔似的低头按压着季蕴玉的肩,一波又一波,**都是惊涛骇浪。
突然间,邬雏人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她在愣神之间,眼里的迷蒙还未消散,双眼里都是又亮又柔的光波,一闪一闪的发着润物细无声般的春意,手臂猛然被人捉住,邬雏人下意识的避开眼神,准备用盔甲把自己重新包裹起来,但目光与对方对视,邬雏人的动作迟疑了起来。
季蕴玉坐在沙发上,慵懒的仰着头,头顶抵在邬雏人软绵绵的腹部上,从邬雏人的视角上看去,只见得季蕴玉倒着的精致的面容,然后就是她慢慢睁开的眼,里面有着与她一样的意朦胧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