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了几年的戏终于摆脱了张明睿的禁锢,
却不想穿到这里又碰上他。
只是这次,
是我掌握了一切,
要不要你,
可不是你说了算。
啪!
“你这个该死的狐狸精,贱人!让你**男人!让你**男人!”本来的温厚的男中音因为这泼妇骂街的一幕而显的阴狠可笑,手下的耳光也越来越重,被打的小人儿是个略显倔强稚嫩的白湛男孩,略尖的脸颊已经开使红肿。
“够了!你给我滚!我这些年受够你了!别在让我看见你。”伴着低沉愠怒的声音,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
没错,我就是这个波妇一般发着疯的男人
其实我一点也没疯,嘴上叫嚣的越是厉害,心里越是冷静。多么另人嘲讽的一幕啊,呵呵。
“睿!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不要我……”我使劲抓着要掉头走人的男人,尽可能用凄惨的声音求他,却被一把挥开。
男人走的无情,没有一丝留恋,更不会回头,反而是被他拉着走的男孩偷偷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满不加遮掩的同情和鄙夷。其实我更同情他,但一丝也没露出来。
继续冲上去纠缠了一阵,男人不耐的打了我一巴掌,“秦浩,你这种样子让我恶心!”
望着一个高大一个纤细的身影远去,我在旁边的桌子坐下,丝毫不介意这高档餐厅里众人唾弃的目光。即使被侍者客气的请了出去我依然心情很好,没错,我是非常高兴,这几年来我费尽心思,为的就是这一天,能不高兴吗!
可是我依然小心的把这高兴收在心里,一脸弃妇样冲出去。演戏要做全套,不能为了这一时的高兴而前功尽弃。叫了辆车直奔机场,我几年没回去的家啊,心里唯一还温热的地方。
这几年来,我一步一步让张明睿眼前的我从温沉淡漠变成刚才那样,从他最喜欢的变成他最厌恶的,终于让他偏执的迷恋从我身上移开。
有时我不得不怀疑张明睿心理**,你越是不理他,他就越喜欢你,你越是缠着他,他反而厌恶。当年我不懂这个,一味的用冷漠来拒绝,却让疯狂的张明睿对我越来越执着,吞并我刚刚走上轨道的公司,拿父母和新婚妻子威胁我,逼迫我成为他的性伙伴而且必需随时随地的跟着他。
终于解脱了。我放松身体靠在出租车后座上。随着心绪的平静,一个念头涌上来,这几年,惜雅她……会不会……
来到久违的门口,我按下门铃。看着衣服零乱半天才开门的惜雅,和她身后敌视的男人,我叹口气。
“浩……”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吧。
“我明天把离婚协议送来。”轻轻的转身离开。
没办法,即使这几年在张明睿面前做那些戏的我,也还是不变的这种性子。该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我的也不强求。自己在男人身下躺了这几年,还有什么资格来希望妻子独守空房等着我,更何况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呵呵,真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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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睁开眼,瞅瞅四周华丽似宫殿的木质赤壁家什,想起自己几天前莫明来到这里,成了什么教主。
天还没有亮,我披上单衣,来到后山。因为身体根基好,从一动也不能动到下床也只用了十来天,昨天我出来看看情况,发现这里有一个美丽的湖,明净的蓝。此时眏着这微凉夏夜里的颗颗繁星。
几天来的试探,让我了解到这是一个类似于邪教的地方,教众对教主敬若天神,在江湖上不惹大麻烦的话,那些江湖正派人士也懒得找上门来,只需要约束一下教众就行了。平时见到的人在我面前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用担心身份被看穿。
这教主以前也应该是个不喜欢他人接近的人,侍候的下人没事都不敢进来,就这样,我风平浪静的接管了这个优美而强健的身体和一身武功。没错,我找到了记录武功的册子,内力也还在,慢慢适应就行了。
一切都没问题。
命运让我来到这里,却没告诉我该做些什么。有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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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您前个月让人训的公子已经教好了,现就在外面候着。”最常看见的侍人进来禀报。
训?公子?看来有点意思。
“带进来。”我淡淡说道。
一个全身只着暗红薄纱的精廋男子被带进来,大约十来岁,被侍人按着跪在在地上,原来大概是麦色的肌肤此时泛红,紧绷的皮肤下肌肉颤动,低垂的额上沁着汗珠,轻颤的眼睫半遮黑眸。他这一进来,清冷的内室立刻充满情色的意味。
本已尝过男人间的情欲,我不能说看到这一幕自己没有被挑动。
“留下他,你下去。”简单下了命令,侍人快速退出,只剩下我们两个。看来这一世我还是跟男人纠缠不清啊,罢了,我本也不是什么卫道士,而且经过这几年,对男人也不是没感觉。
一把将还脆在地上的男人抱到床上,我扯下他身上有也相当于没有的薄纱,手在形状很不错的胸腹间揉弄。
“叫什么名字?”一起上床的人,名字还是要问一问的。
“……”男人被我抚弄得连连颤抖,咬紧牙不说话。
他既然不肯说,我也不再追问,手上渐渐重起来。男人颤动的更加厉害,分身也涨的发紫。我没看见哪里有润滑的东西,本想用他自己的体液做润滑,却见他无论怎么抖也不射,分身已紫的可怕,口中的**再也关住的溢出来。
想起张明睿逼我看的那些SM片,难道刚才侍人所说的“训”是那样的吗。
把仰躺在床上的人翻个身,让他趴脆着,我小心分开分开紧实的双臀,看到一根木制阳物深深插在里边,穴口周围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