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府爱女心切,现在十七了都,也催的紧了。
慕清娴这次从柳州来到白水县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借走访亲戚,出来走走,爹爹和娘亲逼的有点紧了。
慕清娴身后站着的一个小丫鬟名唤琴儿,十四五岁的年纪,站在自家小姐身后,小声的问道:“小姐,我们看了一个时辰多了已经,怎么还没出个结果?”
慕清娴嘴角笑了笑,小声回答道:“之前有几个人的诗词还行,但若要真的选定谁是魁首,怕还是需要好一番比较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楼下的人群中上台的越来越少了。大伙总计选出来三首在做比较,不知道谁夺魁才好。
掌柜的无奈,不好决定,便求助的看向苏玉。
苏玉懂了掌柜的意思,站起来,捋了捋长袍,笑着走上了圆台。看着那三首挂着的诗,的确也不好决定呢?
正在思索着,忽然下面传来喊声:“苏老板,您也是秀才之身,今日个是您自己的酒楼的好日子,不如,您自己也来一首。”此话一出,下面很多人都开始附和了。
苏玉本来长的俊逸,看上去温文尔雅的,这一下子,二楼雅间里的那些个小姐们都把目光转向了苏玉。
一些房里传出一些话“哎呀,原来这位俏郎君就是苏老板,好生俊秀呢!”
“真是风度翩翩,还是秀才,看年纪也不怎么大啊。”
“不知道苏公子娶妻了没有啊。”
而潇月房间里,潇月一脸幸福的笑意,看着自己的相公,真是越看越好看。
旁边的潇星见状,笑着打趣道:“姐姐,天天看姐夫,还没看够嘛?”
“嘴贫,”潇月回头,瞠了眼潇星。
隔壁雅间里,琴儿对着自家小姐说道:“小姐,这里的老板是为年轻公子呢,还是秀才,长的也好生俊俏呢!”
其实,苏玉一上台,就吸引了慕清娴的目光,进而却知道那人竟然还是秀才。按说有了秀才功名之后,再去考举人,以求将来能够入仕,可为何那人却从商了呢?
圆台上的苏玉,经不住大家的一贯坚持,说道:“既然大家有如此想法,那苏某就献丑了,”苏玉走了几部,脑子转了几转,眼睛一亮,开口道“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却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在得?”
苏玉念完了后,这个大楼都静止了,苏玉只是笑了笑。忽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好,好,苏老板的才华,在下佩服啊。”
“苏老板的词,在下觉得极好。”
慕清娴,听到,看到了这一切,本来父亲之前接待媒婆的时候,也有城中的一些商家子弟,她自己见过几个,都是一身陋习的。可是,今天的苏玉,却给了自己不一样的感觉,自己的心中泛起了涟漪,苏玉。
玉月楼的第一次诗词会的魁首居然会是玉月楼的老板,苏玉。这次,俊俏苏老板的名声可是大了,连带着玉月楼也一下子打响了名声。
下午,苏玉带着潇月一行便回家去了。房间里,潇玉坐在床上,苏玉站着,两人都没说什么。
潇月看苏玉眼睛一直盯着自己,问道:“相公,看什么呢?”却被充过来的苏玉一下子抱住,张口就吻住了自己的嘴。
来不及反应的潇月瞪大了双眼,惊呆了,本想推开苏玉,却那人抱的自己很紧。没办法,双手也环住苏玉,开始回应起来。
吻着吻着,苏玉整个倾身压在了潇月身上,开始啃食潇月的脖颈。潇月红着脸的错开,小声道:“相公,不要,现在还是白天呢。”
苏玉喘着气,在潇月耳边说道:“娘子,最近都好忙,好长时间没碰你了,想你的紧了。”
被这么直白的话语说的简直是羞死人了,潇月小声道:“可是,相公,现在是白天,晚上,晚上月儿伺候相公,好吗?”潇月也想不到,这种话自己也有说出口的一天。
苏玉听完,只是笑了笑,在潇月耳边吹着风,弄的潇月身体开始发软小声道:“为夫实在是想娘子的紧了,已经等不到晚上了,所以。。。”说着,便又开始吻住潇月的嘴唇,蹬掉自己和潇月的鞋子,双双的躺到了床上。
苏玉吻的很激烈,唇齿相依,灵舌相绕。慢慢的,苏玉开始退了自己和潇月的衣裳。
身下的潇月早已面色潮红,春情荡漾了,任由自己的相公在自己身上耕耘。
最后,终于在苏玉的满足下,潇月泄了身子。苏玉为两人擦了汗,搂着怀中的潇月小声道:“月儿,累了吧,等会用晚膳的时候再起身吧。”
“相公,你就是欺负我,现在大白天的,你,你也不知检点,要是被婆婆知道了,如何是好?”潇月责怪的语气。
“是吗,可是相公和自己的娘子行夫妻之事很正常啊?”苏玉直白的说道。
“你,你,”潇月不明白自己的相公怎能如此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来,羞的无地自容。
苏玉看着潇月气急的模样,甚是可爱,随即一把翻身下来压在不着寸缕的潇月身上,双手扶住身下人的丰满,小声道:“我,我怎么了?”邪魅的看着身下的可人。
潇月实在不想现在再和相公如此了,随即小声道:“相公,没什么的,等会要用晚膳了,我们先起床,可好。”
苏玉笑了笑,开口:“我先起来,还有点事,你若累了,可以躺会,待晚膳时候叫你。”说完,翻身下来开始穿衣服,穿好后,朝着拿拿被子盖住自己娇妻看了看,笑着出门去了。
房间里的潇月也随即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的衣衫,相公现在怎地变的如此上心了。
苏玉去自己娘亲房间说了会话,又在院子里坐了会,看见安娘在洗着一件什么衣服,打趣道:“那个,安娘啊,你洗的这件衣服好像是小蚊子的吧,”说完,笑出声来了都。
听到话的安娘,一转头,娇俏的脸上霎时一片红晕,本来也就双十的年纪,哪能不为情动。这衣服也的确是小蚊子管家的,谁要昨儿个那人非得要自己帮忙洗衣服,本来之前都是府中丫鬟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