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为什么一开始要心软答应……
五个人一起玩了近两小时,还别说,真不能小看女孩子,在游戏里一个比一个生猛,偶尔还把人怼在墙角拿枪比着别人让人叫爸爸不然就不放人家。
这年头的女孩子……真的……可怕!!这让他以后出门怎么直视女孩子?!不叫爸爸就要给他一梭子子弹吗!!!
但总的来说,战绩是很好看的,带着个拖油瓶一起玩了六把,竟然有三把拿了第一!要知道五人队的话,最后被投放道大地图中的有二十个队伍,二十分之一的概率,竟然能有三把夺冠,足可以说明她们的实力有多强。
肖冕冕脱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杨韵瞥了一眼,看到对方那眼睛已经有些泛红,随即对着语音频道里的姐妹们吼了一声:“小兔兔是病患,这次就到此为止吧,下次再约。”
“OK,下次见啊~”
“拜拜~”
肖冕冕虽然很不满意这个称呼,但是这么相处下来对这群人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下次见,拜。”
退出游戏,游戏的内置语音也弹了出来。
杨韵这头刚已经发烫的手机充上电,放到桌上,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妈妈,于是将c-h-a头拔下接通。
“喂,妈你到了吗?……嗯,好我马上下来。”
肖冕冕将眼镜戴上,“快去吧,别耽误阿姨上班。”
“好,我马上上来。”
杨韵刚打开门刚好碰到一个白袍带着口罩的医生准备进屋,于是顺口问了声,“辛苦医生了。”
医生双手c-h-a在衣兜里,轻笑一声,“为人民服务。”
说完,两人擦肩而过。
“咔嚓——”
肖冕冕以为是医生来问问他的病情了,也就没有在意,但直到对方将门反锁上,他的视线这才挪到了来人的身上。
没有本子没有笔,双脚上穿着一双沾有些脏还沾有泥土的布鞋,市区里已经很少有这样大的泥坑了,一般人也不会往绿化带里去踩,那么他只能是从近郊跑出来的,鞋子的磨损确实不小,已经有些毛了,一个医生再怎么也不会穷的一双鞋都买不起。
“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肖冕冕下床穿上鞋子,背对着床头桌,死死地盯着缓步走来的人。
男人的伸出左手将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眼睛不离肖冕冕,“你真的是越长越像晓慧了,简直跟他年轻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早知道是这样当时我就不会炸你的寝室了。”
“是你?!”
尖锐的水果刀,直直的指向面前的人。
男人像是没看到水果刀一般,笑了起来,“也好,我陪你一起去见她好了,这样我们一家人就能在一起了!”
肖冕冕心中咯噔一下,玩了,疯子要怎么对付?
就在他思考之际,男人利索的将他的手腕一翻,手一脱力,水果刀哐当两下掉地上。
还不待他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后被地心引力向下拉扯,随着骨头发出咔嚓的声音便失去知觉。
“嘿,我们又见面啦。”
电子萝莉音在耳边响起,但无论他多么努力想睁开眼睛想说话都是徒劳的,他压根就无法动弹。
“你听着就好,”系统语速不急不缓,“看你这情况呢,我给上面申请了下,把那生下来的一条命还给你,这样的话你呢就没有其他选择权利了,不过命都没了其他的也没用吧,所以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还有我对你一直都没有恶意,别听那个弱智瞎扯!”
“滴——滴——滴——”
一旁的机器有规律的响着,模糊间他感觉身边似乎挤满了人。
“放心吧,检查过了,血液都是另一个人的,他没事,过几个小时应该就会醒来。”
“谢谢医生。”
“不客气,”头顶上,因为c.ao心而已经有些地中海的医生转身离开,边走变纳闷,“这人也是奇迹了,十层掉下去,除了一些擦伤外竟然连骨折都没有……”
熟悉的人的声音,夹杂着医生念叨与机器的滴滴声,他知道此刻他已经安全了,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于是心下一松又再次睡了过去。
温热的东西在脸上轻缓的擦拭,很暖很舒服。
“顾佐……”
“我在。”
☆、番外一
因为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致命伤,大多为擦伤,没几天人已经活蹦乱跳。
这段时间人都给折腾的蜕了一层皮,先是烧伤,又是跳楼,那种失重感真的不好受,加上那时候的绝望,他以为……不过活着就好,他也相信系统确实不会那么恶毒,顶多就是调皮了点。
在被系统治愈后醒来的第二天他收到了一家公司的面试邀请,面试定在三天后,于是乎趁着顾佐案子办完得空的一天,去了一趟自己父母的墓地上了柱香又说了半天话,准备离开时,顾佐告诉自己父母也在这里。
肖冕冕震惊片刻,磕磕巴巴道:“叔、叔叔阿姨,也,也在这儿?!”
“我们都一样,”顾佐背对着肖冕冕在前面带路,不过隔着一条小路另一边便赫然写着顾佐父亲的名字,而顾父的旁边赫然是他母亲的。
也是,这里是烈士陵墓。
“叔叔阿姨,”肖冕冕走到跟前给两人上了一炷香,作揖随后起身。
顾佐眉头微微皱起,“叫爸妈。”
肖冕冕无语片刻,将自己白皙的左手伸到对方面前后回答:“不合礼数,咱又没结婚。”
上完香两人便回去了,一路上肖冕冕发现顾佐心事重重,因为什么事,他当然是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