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批改的奏折堆满了书案,洛骁一边磨墨一边佯装委屈道:“殿下好生不讲道理,虽说是我先诱着殿下去的茶坊,但是呆到这个时辰,却也非我一人之过不是么。”
闻人久一目十行看过手中的奏折,略作思考,而后在其后做着批注,眼皮抬也不抬地道:“这般说来,子清是非要与孤将道理了?”
洛骁笑了笑道:“哪里敢。”
“不敢便好。”闻人久将手中的奏折放下了,换了另一本,“快些做事。”
“是,我的殿下。”洛骁应着,安安静静地做起了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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