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最终还是乐极生悲!玄懿文,你这诏书,还是先放一放吧……”这么半天都是静坐着的阿克苏·单阜终于站了起来,慢慢朝着长公主的方向走去,视线更是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长公主。
场上一片寂静,奏乐声也是在这一刻全部停了下来,这次不是巧合,而是都被眼下的状况惊的忘了动作。
就在离长公主和驸马桌前两步之遥的地方阿克苏·单阜才站定身形,冷俊的脸庞挂着邪笑开口道:“长公主,单阜为你拿下这诏书可好?”
而长公主却还是一如既往淡定的微笑,更不作答……
此时还是有好多人注意到了长公主一旁的驸马正在笑,深深的笑意漾的眼里都是晶晶亮的,有人觉得驸马可能是被气出了失心疯,可还是有少数人不这么认为,这其中就有华老,华老也不知怎的,两手一同揪着自己的山羊胡直接站起了身,满脸期待的看着驸马……
“啊……”白沫突然舒服的申了懒腰,然后看着前面一脸不悦的阿克苏·单阜说道:“哎呀,是不是打扰到你对长公主深情了,那可真是非常抱歉,只是……本驸马觉得,既然你表演完了……”白沫的散漫突然不见,“自然该是轮到我了!”
“哦?驸马还想如何表演?”阿克苏·单阜一脸不屑地说道。
“这个……你先等等……”说着白沫站起身抖了抖袍子,然后朝着圣上说道:“启禀圣上,有人欲要欺负长公主……”话还没说完,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替长公主惋惜,而白沫继续说道:“还请圣上允许白沫为长公主拿下这诏书!”
如此大言不惭引得众人一片抽气,可紧随而来的却是圣上爽朗的笑声:“好好好!驸马尽管拿,拿到了,尊也重重有赏!”
“谢圣上,不知白沫可否麻烦甫公公准备点东西……”
“允……”
“一双非常非常厚实的手套,一个厨房用的剪子,一些细小的草屑……哦,再拿把榔头以防万一吧……恩,就这些了,有劳甫公公了……”
“驸马客气了,老奴这就去准备……”
“恩恩恩……”说完白沫向单国方向看去,却被阿克苏·单阜挡了视线,于是嫌弃的说道:“哎!麻烦二!……皇子你让让,挡到本驸马了!”
阿克苏·单阜- yin -着脸冷哼了一声便侧过身子双手环胸。
“那个瘦一点的……哎~对!就你!东西还没来,本驸马就先与你辩上一辩!”
“哦?”那人站起身,貌似好笑的应到。
“别哦了,你方才是问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
“正是,难道驸马知晓?”
“我不知晓,但是你知晓。”
“呵呵……驸马说笑,知不知晓在下也不会告知于你。”
白沫突然对着他略有深意地笑着说道:“本驸马问你,鸡蛋鸡蛋是鸡字在前亦或是蛋字在前?”
“自然是鸡字!”对面很快的应道。
“哎,你不是不会告知于我么?哦~如此既然鸡字在前,那鸡蛋是不是得先有鸡呢?”
“如此争辩于理不合!”
“于理不合?好吧……那我再问你,你可是你母亲生的?”
“自然!”
“那是不是先有的你母亲,才有的你!”
“是……”
“那鸡蛋可是它母亲生的?”
“是……”
“那它母亲可是鸡?”
“……”
“你承认先有的母亲方有的孩子,那你也便承认了本驸马说的先有的鸡……”
“……”
“怎么,还需得我换种辩法?”
“勿用!”
“那就好,可是轮到我了?恩……若是阿克苏·单阜在荒漠之中,现下有两杯水,一杯尿水,一杯洗脚水,如需喝一杯维系生命他该喝哪一杯?”
“你!”
“你……什么你!”白沫好像很怕他们一个个凶狠的样子,一边哎一边胆怯的往后退,“你们要作甚,辩论还要动手么!”
“这哪里是辩题!”
“怎么不是,两杯水,一杯尿水,一杯洗脚水,医理有云,尿水之中有多种物质,可治疗伤口,更有其他益效,洗脚水便没有多少作用了,如若只是维系生命,不是还有两杯水么?喝水便是!”
“驸马说的是两杯水,一杯尿水,一杯洗脚水!”
“不错,两杯水,一杯尿水,一杯洗脚水,共四杯啊……”
“你!”
“又怎么了?好好好,既然阁下说不算便不算吧,那本驸马便再换一个,恩……如此,若是阿克苏·单阜的母后与长公主同时落水,且二人皆不会水- xing -,而阿克苏·单阜会并只可施救一人,他会施救何人?”
“自然是……”
“是谁啊?”
那人犹犹豫豫半天却不敢说了,最后只能低下头说道:“是在下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