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低头抿自己那杯“有点跟很是矛盾词……哎,如果换成我女朋友说这样的话,那我可能就揍她了。”
“所以,你想说,你爱她胜过我吗?”
“不是啊,确切说我没有爱上你,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悸动,擦肩而过,不会是彼此的终点,这点我很清楚。所以啊,在我忘记你之前,你先忘记我,好吗?”
“因为我的身份吗?如果我不是……那样的话,你会接受我吗?”
“不会。”
“那你如何确定她会是你的终点?”
“我想赌一把幸福的筹码。”
陈冉走得时候,在我面前吹了瓶,我就那么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离去,我目瞪口呆的原因不是其它的,而是踏马我打了二十分钟都没打到的的士,踏马她一出门随手一招立刻来了一辆蹲点的,这也太差别待遇了吧!
其实她走了,我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我觉得自己欠她很多,可扪心自问,欠她什么又说不出来。
问我欠杜小梅什么的话,我倒是门清,辣是因为欠得太多了。
嚼蜡一样吃完剩下的饭,回酒店,在24小时便利店那边又买了几个易拉罐,把伞还给前台,拿回押金,上楼用房卡开门,踏马被人从后面推进去。
诶?这又是哪一出啊?
这已经离开的人又回来了,且怒气冲冲地说“我也想赌一把幸福的筹码!”
她把我推倒双手反剪在床上的时候,对门的哥们正好回来把门摔得震天响,本来酒店隔音还是可以的,他摔出这样的动静也算不容易了,他出个门回来火气怎么变那么大了,估计待会儿大堂经理就得上来找他赔钱。
什么?你说我这时候了,还有心思琢磨这事儿?你都让人按床上了!
是这样的,陈冉推倒我,属于我放了水的行为,我真跟她怼起来,我还不掀翻她?
她要推就推吧,反正底线是没亲上就行。
陈冉骑在我身上,我被她压在身下,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您这也没喝多少啊,怎么就醉眼朦胧了。你喜欢我什么?我立刻改了还不成。”
眼神虽迷离,口语倒挺清晰“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你倒是改啊!”
我“……这怎么改啊?”
眼见她那吻就要落下来,我赶紧翻身起来整衣服“好了,不开玩笑了,你真该走了。”
刚巧酒店门童过来敲门,我开门,他说“对门的哥哥说让我把这瓶红酒送给你。”说着小眼神还往里瞟,我说“你瞧什么?”他正了正身子“ 哦,那位哥哥说请你务必当场品尝掉。”
我“……”是收了我两百块车钱发现良心不安转手让人送这么贵一瓶红酒过来么?
妈个叽!别是想追我吧?!话说,你能送别款的么?这踏马是杜小梅最爱喝的款!这点嗒谁呢这?
关门回来,我把红酒放电视柜前面,歪着头思索着,小心脏扑扑乱跳,总觉得这巧合有点不可思议。
“我哪里让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了?”
我看她一眼,陈冉已经整理好衣服,我说“我知道你不是开玩笑,是我当你在开玩笑,这样下次见面我们还能轻松一点。”
陈冉的眼睛闪了闪“是我把情况搞复杂了,对不起,我走了。”
送陈冉走,我要关上的士门的那刻她又拦住了,她用恶狠狠的眼神威胁着我“你要是不喜欢一个人,就不要对她用你那该死的温柔,让人心痛让人沉溺,太细腻了让人受不了!”言罢,脖子一缩,潇洒的甩上车门离去。
我留在原地没立刻走掉,我琢磨着这些人反反复复跟我说这话,难道真是我错了吗?就算我错了这二十多年的习惯踏马的也不好改啊!远处街角没温度的路灯落在我身上,我的身影一定很萧瑟。
再回酒店,又拿上那瓶酒,去敲对门哥们的门,没人来应门,我想他可能出去了。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吹空调暖气,吹到快睡着了,想起酒还没还给那哥们,又换上衣服去敲门,还是没人来应,下楼去问酒店前台,说人已经退房了。
于是这酒就还不回去了,我收到行李箱去了。
半夜梦里做着醒不来的梦,梦里杜小梅冷笑着跟我说拜拜,吓醒后大汗淋漓,倒不是说那梦境多可怕,主要是梦里的语气太真实,想来一向仗着她爱我而有恃无恐,真跟我说拜拜的时候,才知道心理负担会辣么重,简直可以称作对心灵的恐怖袭击。
我安慰自己,这只是个梦,只是个梦,是个梦,梦!!!
回去好好跟杜小梅解释,她会原谅我的……随即闭上了眼睛。
最后一天收拾行李回去,林安打来电话慰问,姐妹这都消失俩礼拜了,她才想起我这么号人“你去哪了?”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告诉自己要原谅恋爱中的人“在上海出差呗在哪。”
林安“哦,我杜姐也去了,昨天还遇见她,她还说呢,你们是一起出差的吗?”
我立刻从床上蹦起来“???巧合吧,我都没看见她。”
她又“哦”了声,语言有些支吾“总感觉她现在说起你就很嫌弃的样子,你们吵架了吗?”
我“……”
作者有话要说:
乐谨“巧合吧,我都没看见她。”
杜梅“我住你隔壁好几天了!!”
乐谨“我隔壁是位哥们啊。”
杜梅“你这死蠢!”
照例,3Q,谢谢,以上!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当我重新回到那座城市,回到我熟悉的地方,刚在宿舍放好行李,就接到了经理的电话,说给我接风洗尘顺便问我上海大都市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