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一见锦丝消了气,计从心上,她笑着抬头:“禀大人,今日见着檀溪身边多出两个鬼灵,想必是为了走上复生之路用的。”
檀溪?这件事与宴清瓜葛不小:“继续说”。
“话说那草妖占据了宴清的肉身,本来她二人的实力加起来也就与那草妖打个平手,努把力气些许能将宴清的肉身带回,今日若不是多了那两小鬼,我们二人早就将宴清肉身带回,任凭锦丝大人处置”。
第21章 走,上路
听那二人说起,那可就是缺个帮手。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东西”。
白- yin -白阳相互看了一眼,彼此懂对方的心里,“若是锦丝大人能够成全,我们二人的实力还可获取些魂灵上升一等”。
二人的- yin -谋溢于言表,想来也是心理的欲望从来不懂得掩饰与克制,那便是- yin -阳二使的本- xing -。
“我明白了,你二人是想我助你们一臂之力,不过也是为我办事,我尽力在静鸾面前,给你们求个好鬼灵”。
锦丝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她得先确定下来,那宴清究竟是何来历,如此令阎王魂不守舍,还带着一个凡人去领鬼灵,静鸾看来是不把枉死城的鬼灵当作灵了。
好不容易熬过十八层地狱,在陶罐里默默生存那么久,居然跟着一个凡人混,得不到任何好处一身的本领还得耗尽,锦丝笑笑,若是能笼络那两只鬼灵,岂不更好!
- yin -阳二使一听说要赐鬼灵,表面故作镇静心理可开心的不得了。这要真是如锦丝所说,等她二人消化完结之后鬼灵的级别可增加三级,到时候别说是草妖,就算檀溪身边的人加起来也不过是一把炮灰。
“多谢锦丝大人”!二人向锦丝作揖。
“别着急写谢我,在那之前我还得确认一件事”,锦丝望向三生镜池,她虽知道偷看魂灵的三生是阎罗王不允许的,可惜这次为了阎王,想必他老人家也能理解”。
一般来说,若不是魂灵亲自来到三生殿,锦丝是看不了魂灵的三生三世,好在那日她偷偷摸了一根宴清的头发,做一个假的想念便能骗过镜池......。
三人来到镜池面前,- yin -阳二使倒也想知道那宴清的来历,一个普通的魂灵竟然后那么多人庇佑,真是令白- yin -妒忌。
锦丝投下宴清的头发,它跌落在一片云雾似的镜池中,慢慢地被镜池吸收。
她闭着眼睛,脑海里假想着宴清的回忆,镜池终究被骗了过去,画面开始展现了出来……。
接着上次锦丝偷偷看到的地方,宴清被一个男人用针刺进了头顶,致命的一针。那么接下来,便可以出现宴清的前世今生了!
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镜池的画面,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内容,安静的氛围倒使几人紧张起来。白- yin -白阳相互抓着的手握得更紧了。
镜池画面一变,跳跃到了三人见了都目瞪口呆
,难以置信的事实。
画面中出现了一个衣着怪异的女人,说是衣着怪异,倒不如是那三人觉着怪异。
那人穿着白色短袖,浅蓝长牛子裤,一双运动板鞋,一个红色的双肩背包,留着齐肩的黑色中分头发,缓缓地向她们走来......。
那张脸轮廓清晰地呈现了出来,那分明就是宴清的脸......!
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此刻三人的内心是崩溃的,说好的前世呢?,这出现的是个什么玩意儿,见都没有见过,除了那张熟悉的脸,那奇装异服是什么鬼?
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那一定是宴清,可天上人间地狱也没见着有谁这样打扮的呀。难不成她还是个外星人不可!
锦丝沉了沉气,- yin -阳二使也是迷惑不解,这番景象她们也算是有幸见着,可无幸知晓。
那人是宴清,是宴清的来世,她笑着向她们三人走来,彷佛是要走出画面,锦丝一下吓住才将画面收起。
“今日所见,概不可说出去”!
好长一段时间,锦丝才对着白- yin -白阳说了话,这是在令人太意外了!
“那......”,白阳刚想提醒她,鬼灵的事。
“鬼灵的事,答应了你们我定当做到”。锦丝就算是为了堵住她俩的嘴,也要将此时瞒住了。
“谢过锦丝大人”。
- yin -阳二使也算是捡到了便宜高兴离开了。
待那二人走后,锦丝一下瘫倒在地上,望着空无一物的镜池,对自己的鬼生产生了怀疑。
“啊——”!
阎王殿外,一声惨叫响彻鬼门关,“轻点儿轻点儿,疼”!没错,这就是草妖浑厚的声音,至于他是怎么用女人嗓子吼出了浑厚的声音,唯一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本身是个男儿的心灵。
阎王被他吼叫地有些不敢下手了,就连花卿新鬼也有些嘲笑草妖。
新鬼:“不就是一根针吗?怕什么”?
花卿:“对呀对呀,怪不得觉得草妖怪怪的,说不定拔出了这根针脑子要使一些哦”。
草妖护着自己头,“谁脑子不好使了,我脑子又不是进了水”,他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宴渎:“不就是进了一根针而已,刚刚我叫的大声了,阎王,你重新来,我保证不坑你”。
草妖信誓旦旦,自己可不能在恩公面前丢第二次人!
“好,那我重新开始了”,阎王低沉的声音一下将草妖鼓起的信心打压了下去,阎王啊阎王,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哦不!就不能不说话吗?
两只小鬼与宴渎给草妖打着气,一根针活生生从肉中抽出来确实是有些疼痛,大家都围过来安慰着他!
檀溪一直坐在宴清的床边怀抱着她,刚刚那小试牛刀已经令宴清疼痛难忍了,宴清紧紧地抓着檀溪的手,丝毫不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