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春之秦楼月 by 色如空【完结】(10)

2019-03-26  作者|标签:

"哈啊......不要......"受了刺激的分身却因为药物的关系依然挺立。

"不要?我为什么要听?"秦远拿着那不知名的物体,冷不防直插入后穴。

"!"魑影背脊弓起,剧烈地疼痛让他发不出声音。

幽穴一下子被扩张,血丝溢出在那冰冷的物体上,可秦远好像还不甘心,更加一用力将巨大完全没入甬道,连最后的端柄都一概插入!

"呀啊......"这是折磨不是**,魑影痛得冷汗直流,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垫子。

"啪啪!"秦远冷笑地重击魑影的臀瓣儿,在上面留下红色掌印,"夹紧点,这东西会让你快活上好一阵儿的!"

"为......什么......啊......哈......"体内的冰冷和火热碰到一起,燃起的却是前所未有的激情。

"告诉我,王爷为什么派你来?他是怎么知道的?说!"秦远开始了他的最终目的--逼供。

"哈......哈......"怎么回事?为什么......比那王爷的春药还......"不知......我......不知道......"

身体的异动让魑影奇怪,看不见的眼睛让他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敏感!

秦远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没事,不急,他们慢慢纠缠,"影儿一旦认定了,就会对某件事很执着,呵......真是个坏习惯呢,我要帮你改了他!"

"什......"是幻觉吗?有些耳鸣......"啊......恩......"

体内的搔痒感在那东西插入后不减反增,内壁剧烈地蠕动,想借此止痒,可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会这样?

"前面已经快到极限了......"秦远从袋子里拿出一条牛皮绳绑了几圈,完全箍住了魑影的根部。

虽然早就料到了,可被捆绑时,魑影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总觉得和王爷那时侯不太一样......哪里不对呢?

魑影全身微微发颤,身子弓成一团,这样子还可以忍耐些须时候......

秦远看穿了他的想法,上前用一把小刀将捆住魑影双手的绳索定在了垫子上,一把分开魑影的双腿,看着那溢出白色稠液的尖端,扬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诡异笑容。

"我说影儿......你那么维护那王爷......是爱上他了吧?!"秦远又回袋子里找寻着什么。

"不......知道......啊啊......唔......"魑影现在连吐字都很吃力。

秦远找到了一个非常精致的铃环,他走到魑影面前,思忖着该用哪个角度带上去,"不知道?胡说......他对你很好吗?好到什么程度?还是......"他低下身靠近魑影。

"恩......哼啊......"魑影干脆不回答。

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秦远扶住了魑影的分身,用拇指擦去那多余的液体,用环口在那里试放着,"还是他的技术让你不能自拔呢?"

"哈啊,你......做什么?啊......不......"魑影感觉到那点点金属般的凉意,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他脸色发白,拼命蹬着双腿挣扎,"放......不要这样......不......啊!"

秦远抓住他的脚,让他不能动弹,自己自认找到了最好的位置,跃跃欲试的心情倍增,"不要乱动,穿坏了就废了,我就是要给你带上这个,看看以后你怎么向那人交差......而且穿上这个该是畜生带的东西,那王爷一定不会要你了,你那时就是自由之身了,那不是你想要的吗?我啊么喜欢你,自然是帮你啊!"

"呜......不......"不要啊,他是人,他不是畜生,为什么,为什么唯独对他那么残忍?

可是秦远哪听得进去,擅自对准自己选择的位置,也不顾及魑影的感觉,尖端的金属一下子穿过了那铃口处!

"啊啊啊......"魑影惊叫着抬起下身,剧烈的疼痛向身体四处扩散,痛楚的余韵聚集在那火热上久久不散......

"哈哈,很适合你啊,影儿......真不知道那王爷看到后会有什么想法......怎么样?改变注意告诉我了吗?"秦远以面贴上魑影已被泪水粘湿的脸庞问道。

"我......什么......都......"声音颤抖的幅度增大,可是魑影的答案依旧不变。

快结束吧,让这一切都结束吧!娘......何时来接你的韵儿?我很痛苦......每次受伤时,我从不求救,都暗暗告诉自己要好好活下去,可是这次不行了......我很累很累了,所以求求你,救救我啊,娘,求求你啊......

28

"扑哧、扑哧......"硕大阴冷的房间里不断回响着肉体互相拍打的淫靡声。

身处下方的人手腕上的绑带被小刀嵌住,双眼被黑布蒙住,看不出此刻是如何表情......微启的薄唇难抑地流出一道银丝,身体随着对方任意摆动,下半身更是一片狼籍,靠近腿根处布满红红紫紫的淤青和勒痕,巨大的火热犹如铁棒般在他身体内进出,可奇怪的是他居然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倒是那在他身上驰骋之人一脸难掩的兴奋,满脸绯红喘着重气,不分轻重地律动着,头上的汗水也顺延那棱角分明的曲线下滑滴至软垫上......

"哈......很棒......影儿......你体内的那东西......恩......越来越进去了哦......还真紧!"口吐粗俗的话语,想借此挑起魑影的反应,可是好像没有多大效用。

魑影依然大张着双腿予取予求,看不出究竟是难受还是渴望。

"唔......"激烈的碰撞过后,秦远一个挺身,将那个东西顶至更深处,自己也在魑影体内释放出精液。

"呼!"**过后,秦远直接趴在了魑影的身上喘息。

感受到了体内的炽流,魑影知道又是一个阶段的结束,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姿势。

双腿没有合拢,股间的秽物缓缓流出,白色的黏液混杂着红色的血液,粘在大腿根部滑至小腿肚,整个画面看上去真是让人欲火喷胀!

秦远靠近魑影耳边,庸懒地开口问道:"影儿,放弃了吗?"

"呜......不......不知道啊......"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简直就像个垂死的人。

"还没有么......真是固执啊!"秦远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叹息,"哎......原来我不想用这招,可是你那么顽强......我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啊......"

魑影不回答,也不反抗,因为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徒劳的!

秦远拔下那把刀,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冰冷的刀刃贴上了那道熟悉的疤痕。

感到那快地方被触碰,魑影的身子怔了怔,手指陷入被褥中,静待着之后会发生的一切......

"啊呀?怎么不叫唤了?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人来碰的......这道疤痕......"小刀在疤痕上来回滑动,秦远也伸出舌头轻舐。

"......!"满意地感到魑影身体的轻颤,这个地方果然还是他的死穴!

"展兄曾经和我说过,他要找的男妓身上,这里......"他用手指轻抚疤痕,"有条印记......那个人......是你吗?"

他知道了?!魑影吓了一跳......不,应该不会,他只是在套话而已!

"不知......哇啊啊!"他"不"字一出,秦远的刀刃就划破了那道疤痕。

红色的血液汩汩流出,魑影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全身痛不欲生!

"伤上加伤,很痛吧?"秦远毫无人性地将粘血的刀刃放入口中舔噬,"你的血很甜,可就是太脏了......可惜啊,我本想将就着收了你,可你太不知死活了!"

"我......不......啊啊啊啊!"秦远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他,他从一旁拿了块什么,将它们捻碎撒到了那伤口上。

"呼......什......么......"魑影加快呼吸,断断续续问道。

"什么?"秦远奸佞一笑,"这些是那王爷想找的东西......影儿不知道吗?"

是盐?!不,是结冰的盐水,那么这里就是......为什么他会回到这里来......

"是上好的私盐啊......"用那还附着盐迹的手不断在那伤口四周摩擦。

伤口受到刺激,刺痛不止,血滴也染上白色的软垫,绽出一朵朵血花,魑影嘴唇发白,浑身都在颤抖,尽力缩起身子,想让疼痛减轻到最低!

看着他的反应,秦远再次追问同样的问题:"还是不知道吗?"

"唔恩......"魑影咬紧了嘴唇,不泄露一丝的秘密,这是他答应过的,也算是对那老处男最后的回报吧!

"迂腐,那王爷哪里值得你这样对他?"秦远是真的不解,"......罢了,我不了解,现在也不想去了解,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着,他拿出了一个沙漏放到魑影的耳边。

这声音是......

"这个沙漏限时是一刻......只要你不肯说,那每当它漏完一次,我就在你那疤痕上加上一刀,撒上冰盐,看你这样还能嘴硬到何时?!"秦远把玩着小刀,"若最后你还是不肯说......放心,就着以前的情分,我也会把你好好安葬在乱石碓的!"

乱石碓吗?那个地方真的很适合自己......随便吧!一刻......他的人生到底还有多少个一刻呢......

............

"许湛,你等等,为什么那么相信那个女人的话?"苍衍驾驭着快马紧跟着快马奔驰的许湛。

他们身后跟随着一队官兵,快步向已经被封锁的秦府前行。

许湛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同样冷漠的声音回答他:"凭她那句‘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不忠丈夫的最后报复'!我愿意相信她所说......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可是......"苍衍还有话说。

"闭嘴!"许湛怒斥,"王爷让我监管此事,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待会儿你不准进屋!"

"为什么?"苍衍不明白。

"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许湛回头,再也没有搭理他的任何话。

--秦府--

"就是这里,一半和我进去,另一半和苍衍留于原地待命!"许湛毫不含糊地命令道。

"遵命!"

安排好人手,许湛气势汹汹地带人直奔秦府的冰窖。

在那里他们搜出了大批私盐,那秦远好奸诈,将大冰块的表面砸开洞,将私盐混合上少量的水灌入那洞,然后再次冰封,那样既方便将来的提取,而看上去又和冰块无所差异,难怪朝廷怎么也查不到!

如今那些冰块已经被搬走,那房间就空了出来......谁想到那秦远还会再次回来?!若不是他夫人--那姓谢的小姐前来秘密通报,相信他们也不会查到这里来!

秦远,你的死期到了!

"啪!"的一声踢开门,屋内身披外衣的秦远着实吓了一条,转身回头,惊愕地发现门外站着朝廷的人!

"拿下他!"许湛命令的同时,自己也冲进屋,抽出长剑就往秦远身上砍。

"唔......啧!"秦远拿起那把短刀阻挡,可势单力薄的他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而且和魑影间的周旋也消耗了他不少精力,自然是节节败退,几招过后终于败下阵来!

两个官兵从后面架住了秦远,将他押到了许湛的面前。

"可恶!"秦远真不甘心就这么落败,而且他由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何人手上。

许湛将他的头强行抬起,淡漠地扫视一眼道:"把他收监,待王爷回来后处置!"说罢,他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秦远觉得奇怪,这个男人从进门开始就没有正眼看过魑影,难道说......

"喂,你等一下!"他不禁出声叫住他。

许湛以眼角的余光斜视,"怎么?还要狡辩?"

秦远歪头指指后面被人忽视的魑影,"你不救他吗?他是你王爷的人,不带他回去好吗?"

"胡扯!"许湛不理会,继续往外走去,"那人是谁?王爷怎么可能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不要和他罗嗦了,我们走!"

官兵们得令,谁也没有往后看一眼,魑影就这么束缚着被人扔在了秦府的冰窖里......

他看不见,可是听得出,大家都走了......这样最好了,谁也不会来报复他,也不会有人来理睬他,更不会有人来欺负他......这么下去的话......就可以......可以......

苍衍在门外等候,不久就看见许湛押着人出来了,欢喜的同时也感到了奇怪。

"诶?许湛......那......人呢?"那个人......也不知为何,苍衍离开后就一直挂念着他!

许湛径直走过他的身边,冰冷的声音让人不禁打颤,"什么人?"

"就是他啊......他......"苍衍手心捏了一把冷汗继续打听。

"什么他,你昏头了是不是?"许湛的话语一丝波澜都没有,秦远由官兵押送,他自己骑上骏马,牵起了缰绳,"我们走吧,今天下午王爷就要回来了!"

"可是......"魑影他到底怎么了?

"苍衍!"许湛一声怒斥。

"......是!"苍衍被镇住了。

许湛双腿夹紧马腹,往皇宫的方向走去,"不要说多余的话,快走!"

苍衍眼见无望,最后看了秦府一眼,恋恋不舍地移动了自己的马匹......

29

"陛下回宫了,陛下回宫了!"一个太监在皇宫四处奔走着大喊。

他的通报声传遍了整个皇宫,宫人、侍卫、大臣们纷纷出踏接驾,其中也包括了许湛和苍衍,由于地位的悬殊,他俩排在队伍的后方,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

一群人守候不久,队伍便进宫了,霁凌岳理所当然在前头带领着队伍,他的身后跟随着曜光和霁凌煦,还有那载着皇帝的马车和隆长的队伍!

霁凌岳一进宫,暗不动生色,可眼睛四处寻找着那两个人的踪影,最后终于在那队伍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他们......可是他的脸上并未因此有喜悦之色,反而更加沉重了!

他们两个一起在这里,那就是说明事情已经到了一个阶段,苍衍已经不必做卧底,那么魑影他......

停下了胯下的马,霁凌岳、曜光、霁凌煦都下了马。

岳王爷走到马车前,恭敬地掀起了帘子,微微垂下头道:"恭迎陛下!"他们是亲兄弟,可是在天下的臣民面前,他们只是君和臣!

"奴才(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所有人紧跟着下跪,迎接圣上的大驾。

马车上的皇帝面带戏谑的微笑缓缓走下马车,与生俱来的皇族贵气,虽身着民服却仍不失威仪。

他下车后没有去看任何人,注意力依然留在那马车上,只听皇帝用那轻柔温和的声音往车内道:"梵,和宝宝下来可好?"

梵?是谁?跪下的所有人在暗地里面面相觑,都觉得奇怪,难道这次逍遥皇帝又带回来了新宠?

"恩!"车内的人闻声而应,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不看还好,这一看呐......除去些个新上任的大臣或新入宫的宫人外,无一人不感惊讶,居然是几年前的前任废后--叶盘源?!而他的手中抱着的同样是皇帝的前任太子,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接下他们,皇帝的视线才落到跪着的人们身上,他的嘴角微微扬起,那股自信和傲气让人难以忽视,"平身!"

"谢陛下!"宫人和大臣们一个个站起身,不过他们奇怪的眼神还是不由飘向皇帝身边的那两个人。

皇帝也注意到了这点,不满地皱了皱眉,可也没多说什么,将他们两人安顿在了皇后的寝宫--毓蓥宫,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赶回了自己的寝宫。

叶盘源带着孩子走向毓蓥宫,曜光和霁凌煦跟随皇帝去了寝宫,而霁凌岳则向许湛和苍衍比了个暗号后,独自一人回到了王府。

许湛和苍衍明白王爷是要询问他们那事的进展,迎接完毕后,也匆匆到王府报告。

"参见王爷!"许湛、苍衍下跪行礼。

"免礼,本王问你们,他人呢?"霁凌岳开门见山,希望还不会太迟。

"回王爷!"代表说话的是许湛,"秦远已经被收押大牢,正等着王爷处置!"

已经有证据收押了?霁凌岳着实吃了一惊,他们的速度为什么能那么快?

"本王不是问他,魑影呢?"难道已经......

苍衍被问到,有些为难之色,许湛看了他一眼,也代替着回道:"王爷请放心,按照王爷之前的意思,他决不会和皇家有任何牵扯!"

"你们杀了他?"霁凌岳闻言推测,心中竟有一把无名的怒火。

"没有,王爷!可是......"苍衍不忍说下去,因为魑影的事,他也有参与,现在根本没有资格说这些。

许湛接着他的话说道:"可是他离死不远了!"

"你说什么?"霁凌岳猛然拍案而起,堂下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王爷?"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激动的霁凌岳,而且,还让他们更不明白的是,要杀魑影的是王爷,为何此时他会如此激动?

"他现在人在哪里?"走向许湛,霁凌岳锐利的眼神宛如死神般可怖。

"秦府,秦府的冰窖里!"许湛对他忠心耿耿,自是有问必答,"王爷,您去哪里?"

听到答案,霁凌岳即刻夺门而出,骑上门口牵住的快马就走,临走前不忘叮嘱他们:"你们去皇宫找姚御医,快!"话毕后就一路策马奔腾向秦府赶去......

--秦府.冰窖内--

"哈......哈......"安静的房间里不断传出魑影沉重的呼吸。

对于不报生存希望的他来说,虽然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可是没有被处理的伤口,被束缚的**......屈辱、疼痛、难耐依旧折磨着他!

身体不适却没有余力动弹处理,只有经过深呼吸来缓解,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希望现在就能去死,这样太难受了......

眼皮好沉,大概是时间到了吧,呼吸逐渐变弱,身体也偶尔抽搐,正感到要丧失知觉之时,忽然听到了一些异样,门被谁打开了?!

冰窖很阴暗,来人点亮了冰窖的所有蜡烛,开始靠近软垫上魑影!

无论来者是谁,魑影只求他不要再来玩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身体真的好难过!要找男倌,**里多得是,何苦来动这具不堪入目的身子?让自己慢慢步向死亡不好吗?

"魑影?!"霁凌岳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软垫上不能行动的他,二话没说就来到他的旁边,翻转过他的身子......

"吓?!"自认处事经历丰富的霁凌岳在看见魑影身上的伤痕时也吓了一大跳!

淤青、鞭痕遍布全身,下身更是惨不忍睹,高涨的**得不到抚慰,上面还被穿上了刺眼的金属环,背后的伤口也没有愈合的迹象,此等种种看得霁凌岳倒吸一口冷气,他第一次有了自主杀人的想法,也是第一次对眼前的人儿有了怜惜钦佩之意。

为他解开手上的绑带和已经全湿的眼罩,霁凌岳拍拍他的脸颊轻声唤道:"魑影,魑影,听得到吗?"

"唔......"魑影挣扎着将双眼睁开一道缝隙,因脱水而有些干裂的嘴唇也勉强动了动,"......"

"什么?你说什么?"魑影的声音太小了,霁凌岳将耳朵靠近他才得以听清。

"求求......你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魑影用尽全力说了出来。

"什么都不知道"吗......霁凌岳也没有想到,他竟有如此毅力,至死也不愿将事情透露出来,不管他身份究竟如何,就冲着这句话,他也要救活他!

"恩,你做得很好,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霁凌岳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他的身上,横抱起他上马,一起回王府去了。

魑影也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似乎靠上了那个人,他好像问了自己什么,可是也听不清了,自己辩解几句也许就可以了......但是那个人为什么没有放下自己?还抱起了自己?要带他去哪里?新的地方监禁吗?他不要啊......谁来救救他啊......这次,他只是想死而已......

"姚御医!"霁凌岳怀抱着魑影快步进屋。

姚御医是宫廷的老御医了,此时他早已等候多时了,看见王爷回来,刚要行礼却被他一口回绝了:"不要管礼节了,快来帮我看看他!"

"......?"姚御医感到稀奇,宫里哪个不知道自律甚严的岳王爷是最注重礼仪和规矩的,现在居然能说出"不要管礼节"这样的话......是因为他吗?看着王爷由怀中放下的那个人,出于医者本性,他也上前察看魑影的状况!

霁凌岳将闲杂人等统统赶了出去,独留自己和姚御医两人,小厮按照姚御医所说打来清水,拿来纱布也退了出去,姚御医双手在魑影身上轻按,按到腹部和伤口处时,魑影的眉头立刻深皱起来,口中也发出些许呜咽声......

察视完毕,姚御医的脸色也变得很差,"王爷,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然后派个姑娘过来?"

"他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要他出去?还要派姑娘干什么?

"不太乐观......"姚御医琢磨着该开什么药物,"虽然没有伤到内脏......可是外伤过多,那阴茎处的创痛和背后的刀伤也都耗尽了他的元气......而且刚才的触诊确认,他中了强烈的春药,而后庭里似乎还有什么,我要帮他解除前后的束缚,他也需要姑娘来解药性,那些都不太雅观,王爷在一旁恐怕......"

明白了原因,霁凌岳思考了片刻,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道:"简单言之就是要帮他解开前面的金属环,拿出后面的异物,解除药性便可是吧?!"

"是这样没错,而且中途不得大力牵扯那些伤口,拿捏技术一定要好才行!"姚御医补充道。

"本王明白了!"霁凌岳小心翼翼地抱起魑影,往屋外走去。

"王爷打算干什么?"姚御医跟在他们后面问。

"浴室,本王会帮他处理好的,姚御医请去开药吧!"

30

"孩子就是孩子,恩......夹得好紧,放松......快点,老子不能动了,喂!"男人身着官服做着连奴隶都不齿的行为。

"啪啪!"激烈的拍打声传来,以狗爬姿势跪着的孩子只觉得臀部一阵刺痛,不禁双腿一软往下滑去。

好疼,后面火辣辣的疼,再加上那人的重击,后面都痛得开始发麻了,男孩抓紧身下的被单,脸色苍白,可无奈身后插入男人的火热,前端也在那人手上得不到解放,这些都使他痛苦万分!

"呜......痛,大人......饶了我......啊!"眼泪潸潸而落,男孩希望可以得到那人的怜悯,可是......

"哼,痛......痛什么啊?我看你很兴奋嘛......"说着,他略带恶意的笑容,往男孩的脆弱处重重一捏。

"啊啊!"双腿间的嫩芽立刻软弱了下去,现在可谓什么快感都没有了!"哈......哈......"男孩冷汗直流地趴在床上。

"这样就不行了啊?真是没有毅力啊,不过后面的感觉还不赖!不愧是展大人的礼物......"男人深吸口气,奋力律动起来,也丝毫不顾孩子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

"哈啊......痛啊......停......不......"男孩无力地挣扎,手颤抖地伸向房门的方向哭喊,"娘......救我......呜呜......谁来救我......"

"救我......好痛啊......谁......"昏迷中的魑影虚弱地**。

抱着他的霁凌岳裹紧他,快步走往浴室,脸颊贴住魑影略微冰冷的额头,试着安抚道:"不痛,很快会好的!"

"唔......"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魑影的情绪有些稳定下来。

到了浴室,霁凌岳已命人布置好一切,巨大的浴池中灌满了温热的清水,软塌置于一边,其侧还放着纱布、药物等必备物品。

霁凌岳将魑影背部朝上放置于软塌上,拿了几个软垫子垫在他的腰部下方,好让他的下身完全处于自己的视线内。

感到身下的微恙,魑影微微有了知觉,睁开眼睛,却迷茫这到底是哪里,"啊......"身后的骚动,让他反射性仰起身,却因此扯到了背后的伤口。

"不要乱动!"霁凌岳以重力制住他,手指缓缓探进那充满了白色液体的后穴,"你体内有东西,知道吗?"

"恩......"魑影轻声回答,"你......谁?"他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

霁凌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指头轻轻触碰内壁,企图能找到那异物,"你能把它推出来点吗?"

"哼啊......恩......啊......"过于温柔的触及让魑影的**再也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可......以......啊......不要碰......那里啊......"

魑影的敏感点很好找,霁凌岳很早就发现了,手指在那里停下,偶然搔刮一下以给他更大的快感,"那好,把那东西推倒我摸得到的位置,好不好?"

"恩哈......唔......"魑影憋足一口气,用力排挤着那一直塞至体内的异物,"啊......痛......哈......哈......恩......"可能是那东西碰到了伤处,他一下子岔了口气,可仍然继续努力着。

随着内壁开始蠕动,霁凌岳感到了手指的前方似乎出现了什么......"很好,继续加油......我快拿到了......"

"哈哼......"魑影的手指紧抓住软垫的一个角,咬紧牙关再次用尽全力,"不行,哈啊......要啊......"

身体内的春药没有释放过一次,如今前端的束缚已解,魑影再也忍受不住**的折磨,后壁的摩擦成了最好的催促剂,白浊的体液一下子喷发了出去。

"哼呜......呜呜......"**过后,连魑影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哭了?

同时霁凌岳也碰到了那异物的一端,可是......为什么那东西的温度那么奇怪?难道......再伸入一指,霁凌岳用力往后一抽,将那物体抽离了魑影的身体,那是......

"啊啊啊......"这股强烈的震动让魑影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后的余韵和虚脱使得魑影无力地倒向了软垫,四肢微微张开,他再也没有移动的力气了......

而霁凌岳看着那里拿出的东西,居然是一根冰势,这是一种残忍的虐具,一般都是被禁止使用的!因为"冰势"通常是用春药与清水混合后灌于模具内,至于冰窖后冷冻而成的......将它塞入人体内,冰冷的温度却能带给人火热的**,让人宛如徘徊于天堂地狱之间,而最可怕的是那冰势会受人体体温影响逐渐融化,不受外界条件任何的约束,融化成冰条的冰势可能会因为尖端过于锐利而刺穿那人的内脏或直肠,十分危险,故在**也不常被使用,可是那个秦远居然用在了魑影的身上,可恶至极!

泄愤似的将仅剩一根细条的冰势摔碎在地上,"那个混蛋!"

"唔......"像是受到那声音的刺激,魑影抽搐了一下,"前面......拿掉......"

前面的金属环是他念念不忘的耻辱,他可以是低贱的男妓,可是却不能将他归入畜生的行列!

霁凌岳正有此意,把他翻转过身,没几下就将那金属环从铃口处取下,还孩子气地往那伤处吹了几口气,希望可以借此抚平那伤痛。

"呵啊......"被气哈到的分身又开始逐渐挺立,看来是春药的药性还没有过。

早知道会这样的王爷,一把将魑影抱起,前身贴合他的背脊,缓慢地进入水中,挑选了一处坐下,将魑影双脚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腹部上,自己则用双手轻抚他的全身,与其说是爱抚,还不如说是为他洗净全身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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