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打拼下来的我不关心,我只知道,他们现在……都听帮主的。”
蛇川早已松开亢帮帮主的领子,痛苦的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你……”话还没说完便已倒地身亡。
亢帮帮主掸掸衣领,“就凭你的蹄子也配碰我的衣服!”
“来人!”
“有!”
“下令,后备军全体突袭天煞盟!”
“啊啊啊,轻点!嗷嗷啊!”离得房间老远就听见梧沫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原因则是夏洛河心情大好,来替梧沫拆绷带的手兴奋地一直在抖,扯得缺块肉的伤口火烧的疼。
“别嚎!让关谚听见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难道不是吗!”梧沫感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飙,实在是太疼了,平时的伤口都是很快愈合,没想到长块肉的时间需要这么长,这么慢,还这么疼!
“闭嘴!再嗷嗷我就给你来点酒浇上去!”夏洛河一边收拾好拆下来的绷带,在梧沫身上到处按按检查骨头的愈合程度。
“你摸够了没有!”关谚靠在门口看着两人的闹剧。
“诶呀妈呀!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站在那的!”夏洛河被关谚那一声惊得戳中梧沫的缺肉处,引得床上的人一声狼嚎。
与此同时张婶停下手中的锅铲,双目有神盯着远方,“老娘好久没打过野狼了!”
石成儒遵循梧桐的话来到了门口,“师父,我来了。”
半天没有人响应,又敲敲门,“师父,你听见了吗!我要进去了!”
说罢打开门走了进去,不过一会便拿着一封信出来,“现立天煞盟二代传人石成儒为掌门,梧桐退身除名。”下方还有天煞盟的信物,一个装着酒的皮囊,反过来看到上面写这个“天煞”二字。
石成儒叹了口气,“老小孩就是小孩,能跑了一刻都等不及!”转身前往大殿宣布此事,好让弟子们别找不着师父而着急。
是不是忘了一个人,对了,孟齐自从被俘虏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准确的说现在只能在天煞盟的后厨找到他。
孟齐被俘虏后无所事事,每天除去练功也不想回墨隐门,指不定会被师父派人杀掉,不如借此机会逃出来装作战死好了,到时候让梧沫他们去解决,这样自己就是自由的人,易容术对于暗杀者来说并不是难事,并且孟齐也不想再继续过这种生活,跟着天煞盟跑跑镖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不过上次习惯- xing -的去后厨偷东西吃的深夜里,刚悄无声息的从窗户翻进去,就听见背后传来声音道:“终于抓住你了!”随后以来不及闪躲的速度中了一铁锹晕倒在地。
等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捆绑结实扔在柴火垛里,一个大婶正挑着柴火往那大的不像话的炉灶下添柴。
“大婶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吃的东西会付钱的!我赔给你!”
于是就这样被张婶强行留下来打杂到战争的结束,等还完帐后终于被准许离开后厨,连忙跑去找梧沫,出了门才看到满地的伤员,打听了解了之后战争的经过。
“梧沫!”孟齐急忙冲进梧沫的院子推开房门,看到迅速分开的两人后才觉冒失,不敢直视关谚的眼神只好对着梧沫说,“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咳咳!”梧沫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说什么呢,没事,啊对了,我都把你给忘了!”
“没良心!我一个人在厨房帮忙你们却在这里谈情说爱!”孟齐在感到后背发凉后果断停止继续说下去,还是正事要紧。
“我想干镖师。”
“啊?”梧沫一瞬间没转过弯来,“你不是个刺客吗?”
“不想干了。”
“那你师父不得上门来要人啊。”
“你们就说我战死了不就行了,我们都会易容术的。”
“你去问大哥吧,门派的事现在都是他做主。”
“什么时候换东家了?掌门呢?”
“他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而且天煞盟盟主已经是大哥了。”
“传完了?”
“嗯。”
“你们要不要这么简单这么快。”
“这事能有多复杂?”
“算了,你不懂。”
“那你解释啊。”
“你敢说你们天煞盟都是亲如兄弟的!”
“你哪那么多废话,要去问赶紧的!别跟着捣乱。”关谚看着梧沫的脸色,及时的冲着孟齐用眼神示意他快走,天煞盟的人最听不得别人嚼自己门派的舌头,这厮还当面的。
“哼,算我刚才多嘴,走了。”孟齐顿时会意,连忙就坡滚驴,临走前还不忘识相的关上门。
往前走了不远,一个身影进入了视线之内,“怎么还在这!”
夏洛河每天死死地守着房间生怕程苏成不带自己先跑了,突然感觉有人正盯着自己,转身大喊,“谁?出来!”
“……”孟齐紧贴着墙壁一声不吭,“开玩笑,跑还来不及我还出去嘞!”
这几日天煞盟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大家已经忽略了蛇川,等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绳子被割断逃跑了。
石成儒在院子里查看弟子们的伤势恢复得如何,顺便计算剩余兵力。
情况不是很好,天煞盟折损太大,如果此时遇敌则被端窝的可能- xing -较大。
不过注意观察的人会发现天煞盟的人数天天都在减少,不过从表面上着实看不大出来罢了。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天煞盟外面响起了喊杀声,“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