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翎撇嘴白了夏和瑜一眼,还是乖乖地去了。
“嗝......”
恰此时,小狼大概是被江临渊揉得很舒服,打了一个震天响的嗝,难得地将元文栋都逗笑了。
小狼倒像是没事儿一般,打了个嗝估计是好受多了,舔了舔嘴巴翻身睡去了。江临渊抓了一把它的脑袋,望着沉如松墨的夜,似是又想到了什么。
十四日后,军队总算是绕过了山头,来到了易州城外,但夏和瑜倒是没打算立即攻城,而是在城外比较远的地方扎起了营帐练兵。
张翎和元文栋都有些不解,好好的城池就在眼前,可夏和瑜却告诉他们要等,至于等的是什么,夏和瑜不说,两个人也就没多问,接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营帐扎好后,夏和瑜琢磨着在帐后再围上一块儿土地用来跑马练骑兵。这想法一出,他就叫来元文栋开始做了,两人带着几个兵士在后山拣了一堆长枯枝,就开始扎围篱了。
那小狼也不知道从哪儿摸过来了,看见夏和瑜就追着他的靴子呲牙咧嘴地咬,夏和瑜忙着扎围篱,哪有功夫理它,一脚就将它踢出去好远。
可这小狼倒是不屈不挠,被踢走了还要蹒跚着步子跑回来继续咬,夏和瑜就再踢他,如此反复。结果就是今日江临渊回到帐中的时候,就看到了两只泥猴子:一只大泥猴子拎了一只小泥猴子,两只猴子在掐架。
江临渊站在营帐门口,很想把这两只脏猴子赶出去,赶得远远的。
夏和瑜一抬头看见了江临渊,说道:“你回来了。”顺便扬手,把抓在手里的小狼向他抛过去。
江临渊嫌弃地后退一步并不想接,小狼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后“啪叽”一下摔倒地上,叫得那叫一个委屈。
夏和瑜见小狼摔得这样惨,有些窃喜,嘻笑着就像江临渊走过来,左脚一勾,将地上的小狼踢跑了,向江临渊问道:“你的事情办完了?”
江临渊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又后退了一步。
“干嘛?”夏和瑜不满地问道。
江临渊眯了一下眼睛,重重地点头,“我应该等你洗完澡再回的,你这样子就像是刚从沼泽里爬出来。”
夏和瑜其实早就在帘子后弄好了洗澡水的,本想教训一下小狼之后就去洗澡的,没想到江临渊倒是先回来了,还如此嫌弃他,气得夏和瑜直接扛起江临渊,掀了帘子将他扔进了洗澡用的木桶里,“哗啦”一声,水漫出来流了一地。
江临渊觉得天旋地转了一下,自己就被扔进了水里,还没来得及从里面站起来,就见夏和瑜已经脱光了也跳了进来,不用分说地用他的唇堵上了江临渊刚要开口的嘴。
这木桶本身就没有多大的地方,夏和瑜整个人都压在江临渊的身上,两手锁着江临渊乱拍的胳膊,一点一点将他向下压。直到江临渊的脸完全浸到了水面以下,夏和瑜才隔着水面,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后将他捞了出来。
江临渊在水下呛了一口水,伏在夏和瑜的身上狠狠地咳着,一边咳还一边用手肘捣夏和瑜的脖颈,但因为咳得太厉害,竟连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夏和瑜抚着江临渊的后背,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倒是开心得很,说道:“谁让你嫌弃我来着,这便是惩罚。”说罢掰过江临渊的脸,看着他咳得发红的眼睛道,“知道错了吗?”
江临渊揉着喉咙,喘了两口气儿,哑着嗓子吼道:“夏和瑜!你这混蛋!”
“哦?是吗?”夏和瑜眼睛都笑弯了,空出一只手向江临渊的身后摸去,在他的两股间,隔着衣物就将手指送了进去,再将手指抽出来,却留了衣料在里面。
江临渊抖了一下,s-hi衣物摩擦着自己的后部,微微有些磨痛感。江临渊想从夏和瑜的手中挣脱掉,夏和瑜却把他越箍越紧,压在木桶的桶壁上,一只膝盖在水下压在江临渊的小腹上,逼得他分开两腿,迎自己进去。
江临渊咽了一下口水,他的黑发披散着,在水中肆意地漂着,微喘着气说道:“你今日……发什么疯?”
夏和瑜两手移到江临渊的腰上,捏了一把后用力向前一拉,说道:“这样的我你可喜欢?”
江临渊咬着下唇,狐狸一般眯上眼睛打量着夏和瑜的脸。
夏和瑜笑得有些j-ian邪,两手继续下移,将自己的那物隔着仍在江临渊后部的衣料送了进去。
“嗯啊.....疼。”江临渊咬牙道,抬手掐着夏和瑜的脸,“哪有你这么干的?”
夏和瑜没说话,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再动,也箍住江临渊不让他动,抬眼挑衅般望着江临渊。
江临渊的后边鼓涨涨麻酥酥的,还隐隐有些痛,夏和瑜若是不动,他还真是不好受,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怎么不动?”
“我为何要动?”夏和瑜无事一般挑眉问道,其实他那小/腹也是胀得难受,只是欺负江临渊,让他觉得更有意思。
“你……”伶牙俐齿的江临渊被气得语塞,两手揉着夏和瑜的脸,恨不得撕下来一块儿放在嘴里咬。
“这样,你求我我便动,如何?”夏和瑜见江临渊脸都憋红了,便道。
“你要我求你?做梦。”江临渊嘴硬道,却微微地扭了一下身子。
“那我们就这样待着。”夏和瑜道,身子向下滑了一滑,连带着将江临渊拉进水里,只露了个头出来。
江临渊心里生气,可身下的欲/望又让他一点儿一点儿地失去理智,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最后还是妥协了,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算我求求你好不好,快动。”
夏和瑜撅着嘴,“没听清楚。”
江临渊气得大喘气儿,吼道:“我说我求求你,快动!”
夏和瑜笑得快仰过去了,水下面的身子可算是有了动作,开始时动作轻缓,纵然多了一层衣料江临渊还可以忍受,可接下来,夏和瑜的动作却一点点粗鲁了起来。
“等......啊......等一下。”江临渊推着夏和瑜的肩膀,“把衣服抽出来。”
夏和瑜停下想了想,却道:“那不如......我们去床上?”
江临渊点点头,他是觉得这地儿太小,到了床上他还可以躲一躲,可他后来发现,即便是到了床上,他也是没处躲的,夏和瑜这厮倒是把他后面的衣服抽出去了,但没了水流的缓冲,夏和瑜可是更用力了,也没管江临渊怎么挣,就只是把他压得死死的。
折腾了个把时辰,天色已经黑了,夏和瑜总算是安静了,江临渊也没了力气,缩在一边,一手揉着屁/股,幽怨地盯着夏和瑜。
夏和瑜也盯着他,却是满目的欢愉,拱了拱身子凑上去,把江临渊搂了过来,在他的脸上啃了两口后,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夏和瑜醒得有些晚,迷迷糊糊地在身旁摸了摸。却没找到江临渊,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想要出去找他,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夏和瑜攥了一下拳头,心里暗暗骂着江临渊,走到帐帘子附近,探出个头来向守门的侍卫问道:“江临渊呢?”
那侍卫见营帐里伸出将军的脑袋来,吓得一激灵,愣了一下说道:“好像往马厩去了。”
夏和瑜“哦”了一声,缩回了头。
在这之后,军营里的众兵士就看见他们的夏大将军下身围了个被单子向马厩走去了,捉过正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向马脖子上套去的江临渊,扛回了营帐里。
据说,营帐里接下来还发出了一连串奇怪的声音,不过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声音,因为听热闹的人都被张翎敲着脑袋骂回去了。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送马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倒是平静得很,夏和瑜的军营驻扎得远,易州守军也未敢轻举妄动,两相僵持着,谁都没有率先越界。
当然,这都是表面上的。
其实自打驻扎之日起,江临渊就派了几个人去林子里找白藓的种子,再趁着月色洒在易州的城墙根儿下。
白藓这东西几乎是遇火便着,江临渊就只等着春日一到,白藓生长出来,再用几支火箭烧净易州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