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的艺术 作者:夜夜夜静【完结】(26)

2019-03-26  作者|标签:夜夜夜静 枯萎 艺术 作者 夜夜

  我看着时间,尼玛!凌晨三点多!被人搓着嘴角,直到她肯停手了,感觉她要把我的嘴皮也要搓掉了。她才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睡吧!我看着她那修长的背影,有些出神。可抵不过倦意,很快睡着了。

  非洲回床后,发现汪嘉仁已经睡着了,对着微信发了个OK过去。也沉沉睡去。我在梦中又看到那位哭得很伤心的女子,却总是有一团迷雾遮挡着她的容貌,让我看不真切,每次当我想拍打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却总是被人叫醒。

  闹铃响起了。把非洲也吵醒了。6点半,我把闹铃关了,再睡一会。谁知一睡睡到七点半,我渐渐醒来,起身洗簌。非洲在床上不愿起来,直到我从浴室出来,她有气无神:这么早啊。我说:你也赶紧起来,我们去吃个早餐吧,吃完你再回来接着睡,好吗?非洲忽然露出她的头,两只眼睛瞄着我:姐姐今天派个任务给你,你给我去楼下右拐五百米那间石磨肠粉店,打包个柴鱼花生粥和鸡蛋瘦肉肠给我,门匙在桌面啊,我还要接着睡。

  她说完后又倒头大睡了,我穿好衣服,拿了她家的钥匙,出门买早餐了。在她说的那间店铺,点了餐,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起来。不料一把陌生的女声响起来:请问我可以搭个台吗?我抬头一看,一位女子好笑的看着我,我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随便。不料她却笑着说:嘉仁,你不认得我了?

  我看着她那棕色的眸子,还有有些卷的秀发,五官轮廓很是分明,她正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我有些不是很确定:班,班,班长?

第31章 静(斋)瘦肉粥

  我没想过在这里会遇到班长。杨静初自然的坐下来,看着汪嘉仁一脸的惊愕,有些好笑: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搬到这附近?其实杨静初知道,只是不想暴露了自己知道的事,所以随便问问汪嘉仁。我一边给班长斟茶,一边答道:哦,在非洲家过夜(留宿)了,对了,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杨静初喝着茶,看到汪嘉仁的嘴角有些淤,以为她跟别人打架了,问道:还行,只是你的嘴角?我对班长笑了笑:装逼惹的祸,不碍事。杨静初听了笑了笑,我对班长说道:班长,你吃什么?还是瘦肉粥吗?杨静初的心底泛起一丝甜蜜,对汪嘉仁点点头,她竟然知道自己喜欢吃瘦肉粥,那是不是代表她也留意了自己许久了呢?

  “服务员!来一个瘦肉粥!瘦肉要碎的!不要葱不要香菜!加点油条!”我喊了这些之后,班长看着我死劲的笑。很好笑吗?虽然大声喧哗不是很礼貌,但是其他人都这么喊啊,我也只好入乡随俗咯。喝着茶,不知道要说什么。等到我的皮蛋粥上来了,也不好先吃。班长却问起了我的手机号码,我想着给工作那个呢?还是私人的呢?最后还是给了工作的号码她。待她的粥也上来了,她好奇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这个问题是杨静初第一次问,以前没有机会问呀。我想了想:以前吃早餐,见你经常添这个粥,其他粥你不怎么喝。班长却忽然凝视着我,让我有些压迫,只好低下头,默默的吃粥。服务员又给我打包好,我吃得有些急,烫着了嘴,连忙喝茶。班长见我如此问道:你很赶时间?我对她摇摇头。班长又问:很快新年了,这一年的同学聚会你会来吗?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她不参加同学聚会,还是打着太极吧:看情况吧。这时,我又听到另一把声音叫住了我:汪嘉仁?我左看右看,直到看到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站到班长身边,亲切的和班长打招呼:静初也在啊!我想不起来他是谁,但他认识班长,那是不是也是我的同学呢?

  那位男士很不客气的坐下来,我给他斟茶,看着自己碗里的粥也见底了,也没什么心思呆下去:你们慢慢,我先走了。说罢,拎起打包好的早餐,回非洲家,不料杨静初拽住了我:嘉仁,我们改天再约吧。我对她礼貌的点点头:好。她才松开我的手,我快步离开。他们坐在一起,让我想起了才子佳人,很是般配。

  华超见汪嘉仁竟然认不得他,有些失望。但他的目的是来见杨静初,所以汪嘉仁的事也就不去关注了。杨静初见汪嘉仁走得太急,她的粥才吃到一半,当年盛传她与华超的事,可最后华超是在等她,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接受不了华超。直到她又遇见汪嘉仁。华超点了个肠粉,快速的吃起来,但又配合着杨静初的速度。

  杨静初看了看时间,华超也听了口,给杨静初斟了茶:要不,我送你上班,我的车就停在外面。杨静初想着要不要推搪华超,因为她不想华超再在她身上花心思:华超,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其实,你不必对我如此。华超苦笑着:我们是同学啊,送你上班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顺路而已。今天我要到你的社区居委里宣传法制教育活动。所以……

  杨静初见实在没办法,也就不推搪了:好吧,那麻烦你了。华超见状有些欣喜:不客气。只是临走前,看了一眼那碗吃剩的瘦肉粥。杨静初上了华超的车,想着汪嘉仁吃东西的速度还是如以前那般快,记起汪嘉仁以前经常和Fish斗快吃早餐,然后抢着第一个到洗手槽里洗饭盒的情景,许多人围观,那时候有些男孩还拿糖果来赌那一方先赢。想着想着,反正有了汪嘉仁的电话,找个时间再约她。如今的汪嘉仁,还是与她一年级那般,剪着一个男孩子的短发,穿着也是那般,而她的腼腆,仿佛从来没有变过。

  林敏静这一夜窝在房门内,头晕乎乎的。林父林母早已去上班,林敏静有些吃力地拨了汪嘉仁的电话:嘉仁,你方便来一趟吗?我刚放下早餐,就收到林敏静的来电,问道:哪里?林敏静答道:我家。我听着她的声音气若游丝的,有些担心,回复她:你在家等我,我现在马上过去。

  这时非洲醒了,好奇问我:谁啊?这么急?我来不及跟她解释:早餐你趁热吃吧,我先走了。非洲也不留我:滚吧滚吧。谢谢你的早餐了。我给她一个打电话的手势:保持联系。再见。急匆匆的打车到林敏静家中。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人开门,正打算给林敏静打电话,林敏静却终于出来开门了。只是她一开门就倒在我怀里,我不知道什么情况,把门关上,然后将她小心扶进屋,感觉到她的手异常滚烫,随即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

  喊了她几声,她还有些意识,我把她扶进房,只见那把伞挂在一块画板上,也没心思再打量她的房间了,问她家里有没有探热针之类的,可是她好像已经答不上我的问题了。我连忙背起她,拿起了她床头柜上的门匙和手提包,打了车,送她去医院。登记的时候手忙脚乱的翻着她的手提包,终于找到了她的身份证,登记好后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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