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站哪?”
“这。”
我小心翼翼不接触到协理的皮肤,感觉心脏像吃了炸药般激动,她雪白的肌肤□□在眼前是多有冲击的事情——像是可口的棉花糖,手已经忍不住抚摸而去,尴尬数秒后我调整协理身上的白床单,让她侧坐在地上,这才开始整理床单的皱纹。
“我该摆什么姿势?”
“就,睡、睡醒的样子。”
感觉手掌心在冒汗了,我别扭地拨弄她的发丝,一阵清香穿透蚊香让人快昏眩过去,协理此时突然摸上我的脖子,淡淡笑着,“唉呀?脱的是我,妳脸红什么?太刺激了?”
“呃、哈哈。”我干笑几声,她的手掌温度让我知道自己的皮肤有多烫,老实说能这样近距离欣赏协理的身材实在像场梦,为什么这世上有如此不真实的存在——在我发愣时协理突然动作,用手勾住脖子在耳边轻轻吐气、极度暧昧地发出诱人□□,“啊、啊,就是那,啊,再用力点。”
我的脑中闪过协理躺在床上喘息,身体微微泛红的画面。
“协理!”我炸红脸了,怎么哪时不想,就偏偏这时想起详细过程。
协理舔舔嘴唇后邪魅一笑,怎么她完全不害羞,我反而才是想挖洞的那个。
“妳、妳不要乱动了啦,就、就保持这姿势,记得是刚睡醒的样子喔。”在脑袋快冒烟时我落荒而逃,原本是计划让协理露出肩膀跟大腿,胸前几乎若隐若现就好,结果被她这样弄,协理的样子比我预计的还煽情,身上的白床单几乎只遮住一半身体,现在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侧腹。
相信我,一开始是想画天使睡醒图,现在根本恶魔勾引图。
看那双慵懒的黑瞳中尽是隐藏着浓浓□□,我有点按捺不住,硬逼着自己开始画,将眼前的美景收入图中,一笔一划、从柔转硬,协理的眼神跟嘴唇,已经让我的灵魂被勾过去,她刚才的□□又回到耳旁,貌似下笔撇过之处,是用自己的手指在她身上任意游走。
如此有弹性的身体,凹凸有致的身材,我知道隐藏其中的甜美。
曾与协理交缠在一起的画面逐渐清晰,她的喘息、她的吻,那炙热的眼神、撩人□□,协理曾屈服在我底下,她曾用自己那双手指侵略我,就好像是逗弄着宠物,呼吸瞬间变得黏稠。
她的眼神,好可怕。
我感觉身体正在发热,自己才是被端上盘准备接受品尝的宠物。
协理在想什么——
我的脑子已经一团乱,终于忍不住放下了铅笔,撇过头不再看她。
协理发出一声轻轻笑意。
随着她靠近我闭上眼,被协理硬抓住下巴转过头,我这才发现她的双腿间已经——羞耻与害怕让我浑身无力地缩起身体,这是素描以来我最羞耻也最失败的一次,过去画再多也不能如此。
或者说,从来不曾如此。
“妳也是吧?”
协理说得很小声,我却听得一清二楚,身体瞬间僵硬了。
“只要不发出声音就可以了。”她慢慢蹲下,因□□而有点发凉的身体贴近,但腹部是烫着,我试着发出声音却开不了口,她勾唇一笑在颈间落下一个个吻,我想拒绝身体却反抗,被她一步步带入欲望。
“嘘,不要发出声音,他们就不会发现。”协理细语着,将我的裤子拉下后一笑,“果然,妳也是。”
第42章 第四十一章
“好了?”
“呃,嗯。”我赶紧收起素描本,哪敢让染染看到里面是草图,急忙站起来时差点腿软跪地,被协理碰过的皮肤在隐隐发热着,心脏噗通扑通地激烈缩放。
染染面露疑惑地看我又看协理,她好像嗅了一下这里的空气,脸色微微愕然,协理此时已经穿回衣服,正一脸吃饱的表情晃过去,顺手将白床单扔给她,“还愣着干嘛?外面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嗯,只有综艺团体来外拍而已,还好是在另一头没发现这。”
“那就行。”
我看她先出去后才敢动,染染投来一眼没问什么。
回去后协理跟染染开始准备晚餐,她儿子就跟我去公园晃,或许孩子之间本来就有相同电波,原本担心他会不会融不进孩子圈里,结果不到五分钟就玩成一片,我从头到尾只坐在秋千上看,努力让自己混乱的思绪安定下来。
协理留在身体上的触感太深了。
刚才发生的事情,我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去碰她,深怕会被协理的体温灼伤,她宛如在这副身躯上下了魔咒,只要闭起眼睛就泛起幻觉,不能发出声音只能压抑,恶魔的细语回荡在耳边——
妳想要我吧?
当时协理在耳边问着,我没有回应。
“猴子姐姐,妳今天都不打算跟我们玩喔?”旁边的荡秋千喀当一声,铁链勒紧铁扣环引起大震动,我的心也被紧紧一勒后放松,“今天身体不舒服,你们玩就好。”
“那么、那么!猴子姐姐理我理我!我今天可以再去妳们那蹭饭吃吗?”结果下秒话题被一个男孩转向,“唉?”我愣了愣,蹭饭?旁边的男孩二号皱皱眉问着,“蹭饭是什么?我家都是说吃饭,你家好奇怪。”
“我家也讲吃饭啊!但是阿嬷说我到猴子姐姐家不是吃饭是蹭饭!”男孩明显不知道蹭饭是什么意思,他念这么大声让我差点笑出来,“今天不确定唷,因为有两位朋友来,他们可能要谈些大人事,不方便让你们过去。”
“什么大人事?猴子姐姐不是大人吗?”
“唉?”我又愣了,话题也太跳痛。
“妳说谈大人事却在这里,所以猴子姐姐不是大人吗?”男孩很好奇问着,两颗眼睛闪水汪汪地闪烁,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对于他们三人来说,李姿萦这个存在是才刚会走路的新生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