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双性H) 作者:佚名【完结】(3)

2019-01-20  作者|标签:佚名 高h 肉文 双性 耽美h文 重口 调教 短篇



  他学会说话开始就明白自己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母亲养的一条宠物狗,有了性别意识之后,更是清楚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的丑陋残缺。即使在外人眼里,他宋清如是一个长相秀美,斯文安静的优等生,拥有许多令人羡艳的、得天独厚的条件。

  他不敢跟任何人交朋友,怕男同学像闹普通人一样闹他,抓他下体;更怕和女同学走得太近,老师向父母告状诬赖他早恋,父母冷言冷语地讥讽他“你这样的怪东西也敢糟蹋好人家的正常姑娘?”。

  除了陶宁。

  陶宁是第一个主动找他做朋友,并且尊重他,从来不对他做逾矩行为的同性。

  宋清如喜欢他喜欢了六年,和陶宁考同一所大学,读同一个系,学同一个专业,甚至动了一点小手段住进了同一间宿舍。

  何泽就住在他们对门,他是转学生,大二才莫名出现在宋清如和陶宁的世界里。宋清如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极其厌恶他,程度堪比陶宁对他一见钟情。何泽对他似乎也充满敌意,他不止一次偷听到何泽向陶宁贬低他,试图挑拨离间。

  那个时候宋清如单纯的以为何泽也喜欢陶宁,顺理成章的把他当做情敌。直到陶宁去世,何泽强奸了他,并借口帮陶宁父母善后,逼着宋清如和他一起回母校,回到他们三个人认识的地方。

  何泽其实根本没有去研究生宿舍,他通过金钱收买了这一届住在宋清如陶宁曾经宿舍的本科生,让整个寝室的男生周末跟女友出去短期游或者去网吧通宵,腾出空荡荡的床铺和桌椅给他。

  他让宋清如脱下裤子,光着屁股坐在陶宁用过的书桌上,一条腿踩着陶宁坐过的椅子,一条腿竖起来朝外打开,露出粉嫩无毛的下体。何泽以前过生日,过圣诞,过各种东方西方的节日时,收过陶宁不少礼物,穷学生送不起多贵重的物品,就爱送一些实用的钢笔或者运动护腕。他把能用在宋清如的小玩意儿都带来了,钢笔插在他的肉蚌里,运动护腕用陶宁留下的针线改了改,缩紧以后箍着宋清如的肉棒,禁止他在被肏得崩溃前射精。

  宋清如初次被何泽做得毫不怜惜,穴口红彤彤的,阴蒂也肿得从小阴唇里探出头,这几天把他折磨得十分难受,穿着内裤会被摩擦得又疼又刺激,一走路酥麻感就直冲上来,害得他好几次在外面都被陌生人侧目。何泽还故意不开私家车,和他一起坐地铁过来,借着放宋清如腿上的双肩包遮掩,伸手揉他阴阜,事先挑起他的性欲。

  他被不够长亦不够粗的钢笔插入,淫水瞬间汹涌泛滥,在大腿根部形成一滩小水洼。何泽剪掉缝护腕的线,顺势捏了捏宋清如鼓涨的龟头,宋清如爽得抖了抖腰,捂紧嘴巴急促喘息。何泽见状,又拿着细细的针在他颤立的乳头上扎了一下,刺痛掺杂着冰凉再一次令宋清如浑身发抖,泪盈于睫。

  “骚货,收收你那不值钱的眼泪。”何泽拍了拍宋清如的脸,掰着下巴舔掉他眼睑上的水珠,看见他白皙脸颊泛起潮红,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陶宁戳他脸的举动,胯下那根东西瞬间就勃起了。

  何泽忽然变得十分温柔,放下了针线,双手捧着他的脸用鼻尖蹭他,细碎又轻柔的吻如骤雨般落下,舌尖划过宋清如唇瓣的时候,没再逼迫他交缠,而是在软软的红肉上舔舐。

  宋清如闭着眼,被他压着往身后的书架上靠,满脑子都是陶宁的音容笑貌。架子上一枚小挂钩硌到了他脊骨,宋清如猛地回过神,瞪大的桃花眼中映入何泽那张混血脸,他才想起自己正被何泽当成低贱的妓女玩弄。

  何泽毫不意外他的表情变化,一手垫着他后背,拔掉陶宁以前贴的那枚挂钩;一手朝他下体摸去,果然又涌出了大股骚水,连护腕上都湿了一个圆点。何泽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宋清如那张脸长得真是漂亮清纯,受了欺辱也不会气得狰狞扭曲,只晓得瞪着眼,红着脸,说些不痛不痒的狠话。

  “陶宁有没有这样亲过你?”何泽问他,单手捏着他下颌。宋清如摇头否认,嘲讽道,“陶宁知书达礼,干不出你这种禽兽干的事。”

  何泽奖励似的亲了亲他,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桌上拖下来:“禽兽干的事?你以前天天搞些小动作勾引陶宁,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是禽兽,你又是什么?臭婊子跪近一点,嘴张大。”从裤裆里掏出早就勃发的阳具,逼宋清如给他口交。

  宋清如来不及辩解嘴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男人生殖器的腥臊味充满他口腔,呛得他不住想咳嗽,喉咙频繁吞咽,又热又紧,含得何泽舒爽不已,低低地发出一声嘶吼。

  何泽同时发现宋清如在前戏的过程中很少会呻吟,除非把他肏到神志不清。他的声音可比陶宁动听多了,陶宁依靠自慰时的淫叫勾引何泽,何泽才动了欲念破例搞一回男人的屁股。如果当时去野营的是宋清如,坐在他车后座掰开腿拿跳蛋开拓穴口的是宋清如,扭着腰主动吞咽何泽鸡巴大喊用力的是宋清如。何泽铁定不会草草一次完事。

  他在宋清如青涩的口技中很久才射了出来,宋清如一脸汗涔涔的,发出类似啜泣的喘息,缺氧让他有些腿软跪不住,侧躺在地上,像一尾搁浅的美人鱼。何泽两指插入他蚌穴,和钢笔一起做扩张,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要宋清如夹着他的手指以及钢笔,从陶宁的书桌前一路爬到阳台上,爬行的过程必须浪叫出声。叫得不够骚,他的阳具挺得不够高,剩下的时间就把宋清如绑在陶宁曾经睡过的床铺上,保持着穴里插笔,阴茎被缚的淫贱样子,放置一晚。

  顺便给他念念,那些年他写给陶宁的情书。

  宋清如惊恐的倒吸了一口气,他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一个,为什么何泽还会知道另一个?何泽懒得与他多做解释,只等待他的答案。

  即使陶宁不在了,宋清如也不想让那些情书公诸于世,尤其是在被陶宁最爱的何泽奸污的情况下。他咬着牙点头,主动沉下腰,抬高屁股,何泽却坏心眼的抽出了手指。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

  宋清如抿着唇,缓缓摇头。

  何泽教他说:“主人,骚货想要你的手指插进骚货女人的蚌穴里。”

  “主……主人……”宋清如嗫喏的说了两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央求道,“何泽,我不行,你让我喊什么都行,别提醒我那个地方……”

  “那个让你爽上天的地方是女人才会长的,是不是?”何泽用最直白的话语羞辱他。

  宋清如喉头发紧,从小被亲生父母贬低辱骂的画面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不停地旋转,他忽然缩成一团,缩得像婴儿在母亲腹中的姿势。半晌,何泽听到一阵呜呜的哭泣声,宋清如喃喃自语的说:“我不是怪物……我也……我也是一个正常的,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讨厌我?为什么……”

  宋清如心里难受到了极点,他原本对于最亲近的人的讨厌已经麻木了,他有陶宁,陶宁不嫌弃他。可是现在陶宁却不存在了,世界上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离开了,他又变成了别人口中的怪物,甚至是一个下贱、淫荡的怪物。

  “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何泽黑着脸,也跪在了地上,扶着他的肩膀逼他挺起身,“宋清如,你已经是一个能独立自主的成年人,还动不动就哭鼻子找妈妈,像什么话?”

  他见宋清如止住了哭声,又说:“至于情书……就算了吧,你写给陶宁的那些信我一封都没拆,你不必担心。”虽然何泽胯下还是涨得生疼,但是也没了继续的兴致,帮宋清如捡起丢在桌下的裤子,又抱着乖顺听话的他坐到椅子上,拿掉了下身所有东西,准备给他穿好衣服。

  宋清如定定望着何泽,像完全不认识他似的,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双眼哭得又红又肿,下嘴唇上一道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细细血痕,令他这张脸徒添了一份脆弱美感,让人更加想狠狠打碎他。何泽低了头,握着他生得白润如玉的脚给他套裤腿,不敢与宋清如直视。

  “何泽,你喜欢我吗?”宋清如忽然挣了挣,把脚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何泽却只是用鼻音笑了笑,没有回答。

  宋清如放松了赤裸的身体靠着椅背,被何泽握过的脚放在椅面上,像刚进宿舍那样朝外敞开,把下体的两个穴完完整整的袒露出来。何泽没抬头,余光却偷偷往上瞥,瞥见宋清如踯躅的把冰凉修长的手指往下伸,刚摸到粉嫩的阴蒂又猛地缩回来,像是被冰到了,亦或是太羞耻,碰一碰就刺激得不行。

  “唔……啊……啊……”宋清如傻乎乎的把手放在唇边呵了呵,接着再伸过去,食指学着何泽破他处时的手法揉搓阴蒂。强烈的酥麻快感犹如潮水淹没他,宋清如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何……何泽……啊哈……”

  他把自己揉搓的下身又开始潺潺流水,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刷着他的意识。宋清如故意勾引何泽似的,把椅子往前拖了一点,对着何泽的脸两手掰开蚌穴,右手食指继续玩弄着阴蒂,左手食指和中指则在阴道口转圈,摩挲着黏腻湿滑的淫水。

  宋清如本来想自己插入,指尖进了一点阴蒂 就正好达到了高潮,蚌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肉棒都在高潮的刺激射了出来,白浊糊了何泽一脸,滴滴答答地流到了他嘴巴上。

  “哈……”宋清如看着他似呻吟又似轻笑,左手沾满了骚水的食中二指撤离了阴道口,放在他那形状姣好的唇边。他等了一会儿,何泽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宋清如下一秒就把手指伸进了口中,模拟着何泽的肉棒进进出出,吮吸出咕咕水声。

  何泽吞了一口唾沫,肉棒再次起了反应,几乎竖成直角,涨得也比之前那次大,龟头莹亮一片,显得越发可怖。他像骑士一样跪在宋清如蚌穴前,扶着鸡巴顶宋清如由粉变红的阴蒂,又在阴道口边打圈,逼得宋清和一边“啊啊”淫叫不断一边主动揽着他的脖子。

  “进来……快……进来……我好痒啊何泽……”宋清如揽着他在他耳边呼出热气,何泽顿了顿,继而一个冲刺把大鸡巴直直插入宋清如阴道深处。又借着目前的姿势,把宋清如抱起来,让他两条匀称修长的腿圈住自己的腰,完全悬空,只能紧紧吸着他的鸡巴才不至于掉下去。

  何泽一边在寝室过道里走,一边死命鞭挞宋清如,宋清如被顶得又涨又酸麻,每次肉棒抽出去时,跟着外翻的唇肉会擦过何泽又硬又迷的阴毛。吐出的骚水浸湿了阴毛,结成一小络一小络,既磨着他的唇肉又磨到了他的阴蒂,带来双重快感。

  宋清如被操得意乱情迷,只觉得肉蚌几乎被鸡巴肏穿,狠狠顶进来的时候反射性地绞紧阴道,绞得何泽好几次都差点射在里面,啪啪往他屁股上打巴掌,说:“骚货,别咬那么紧,夹得老子的鸡巴要失禁了。”

  宋清如被他粗鄙的话刺激的又升起一波强烈快感,阴蒂竟然被何泽的阴毛磨到了二次高潮。他一边小心翼翼地用下面的穴口吮吸何泽的肉棒,一边幻想着何泽失禁尿在他阴道里,把他平坦的小腹灌得鼓鼓囊囊,像怀胎好几个月。前面的分身颤了颤,又吐出一股白液。

  “骚货……嗯……还吸得这么紧不肯松口……”何泽都忍不住低吟出声,双手垫着宋清如后背,把他整个人掼在隔开寝室和阳台玻璃门上,猛力往阴道更深处肏。宋清如被快感完全没顶,浑身酸软无力,靠在冰凉的玻璃上不住喘息,何泽伸出一点舌头,示意他接吻,宋清如懒洋洋的不想动。

  何泽把鸡巴整根抽出来,再一点一点慢慢插进去,龟头在肉蚌最深处四处研磨。宋清如扭着腰嫌水磨工夫带来的酥麻感不够刺激,谁知何泽竟是在找更深处的小口,磨到一点缝隙,忽然对准了那地方猛烈一顶。

  宋清如只觉得剧痛袭来,陡然尖叫出声,身体往前一弓,主动把嘴唇送到了何泽唇上。何泽和他进行了一个法式湿吻,搅得他口中水渍弥漫,过多的口涎顺着嘴角流出来。而下身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着被肏开的宫口,剧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宋清如从来没尝过这么激烈的滋味,不仅阴道里酸胀不已,连小腹那一块都爽得麻了,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痉挛,肉穴里像有一根弦崩断了,阴唇口猛然大张,一泡透明液体迸发出来,喷尿似的喷得何泽鸡巴和下半身都湿透了。

  何泽感觉到宋清如不再回应他的吻了,放开他一看,竟然被肏晕了过去,不禁有些得意,抱着宋清如又回到了陶宁的书桌上,一边耸动一边在他耳边说:“宋清如,我喜欢你。”

  抵着他的宫口狠狠射出精液。

第3章 操场play,何泽口述艹陶宁的往事,却只给宋清如舔穴

  当天晚上何泽和宋清如在陶宁以前的床铺上过夜。说来也巧,陶宁本科刚入学的那两年用的是学校统一发的生活用品,被套、床单、枕头清一色的蓝白格子,现在这个床位的学生亦是如此。那人仿佛很爱干净,很整洁,这一点也很像陶宁,一年四季除了湿冷的寒冬,春秋两季每周都会清洗床上用品,所以他的贴身物品上总会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宋清如迷蒙间闻到这种熟悉又久违的气味,竟做起梦来,而梦境内容自然也是关于陶宁的。他年纪还小,还未邂逅何泽,穿着白衬衫黑长裤,几缕碎发散乱在额前,单手拎书包,为了和宋清如面对面说话,故意倒着走。不慎踩到了小石子,跌了一跤,也还是爽朗的露出一抹笑,无所谓道:“不疼的,清如,我真的不疼。”

  两枚小虎牙,一身少年气。是宋清如最迷恋他的样子。

  “陶宁……”宋清如在梦中喃喃喊他的名字。

  他想念极了从前的时光,陶宁说什么他都听得进去;同样的,他说什么陶宁也会认真采纳。直到何泽出现,就像是一个噩梦突然闯入,驱逐了正在进行的美梦,陶宁第一次不顾他的反对,跑去做手术拔掉了那两枚虎牙,只因为怕何泽讨厌。何泽曾经在陶宁面前拒绝过牙齿长得不整齐的爱慕者,并在暗地里嘲笑那女生,一颗那么尖的牙,接吻的时候也不怕磕坏她男朋友。

  向来活泼外放的陶宁因此自卑了很长一段日子,同宋清如一块吃饭,总是托着下巴盯他嘴唇看;甚至趁他不留意亲了他一回,小心翼翼地问道:“清如,你会疼吗?”

  宋清如怔忪望着陶宁,不仅筷子掉了,还差点打翻了汤,口型定在被吻住的那一刻,久久无法回神。陶宁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却见他神色微妙,误以为他被虎牙磕得难受,捂着脸哭了出来,啜泣着说:“何泽说得对,跟你这样齿如编贝的人接吻才是最舒服的,你的唇也好软,咬起来好比吃果冻。不像我,又薄又干涩,让人无法下口。清如,我可以……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宋清如呆滞地点了点头,陶宁终于破涕为笑,连忙用袖子擦干眼泪,表现得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羞涩,捧着宋清如的脸颊,又一次亲吻了他。

  ——想起这些陈年旧事,他没来由地一阵发冷,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何泽轻轻打鼾的声音霎时停了一瞬,收紧环在宋清如腰上的手,抵着他后颈瓮声瓮气地问:“做噩梦了?梦到了陶宁?”

  宋清如咬着下唇不敢回答。他才想起他和陶宁是有过肌肤之亲的,陶宁也曾双手捧过他的脸,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嘴唇吻过他的嘴唇。和昨天何泽那个温柔动人的吻,一模一样。

  他沉默地假装睡着了,怕何泽发现,即使身后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也不敢动弹。殊不知他的演技太差,何泽早已经听到了他慌乱的呼吸声,感受到了他颈部肌肉的僵硬。

  何泽宛如有读心术一般,看穿了他企图掩盖的谎言:“宋清如,陶宁不仅和你接过吻,还哄你帮他手淫过,对不对?而且不止一次。不止一次,他央求你用你那双十指修长的手,脱下他的内裤,从阴茎根部开始缓缓往前撸动,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把他刺激得勃起。”

  “然后他又教你一手虚握成拳,圈出女人阴道——他当时骗你说他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不知道男人下面能不能容纳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所以暂时用女人的阴道做标准。他是不是怕你没见过,还亲自圈出直径大小让你学?哼,陶宁那时候肯定没想到,你就长着这东西,比任何男人都熟悉。”

  宋清如不自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何泽又讨好似的舔了舔他耳垂,放软了语气道歉:“好,好,我不提这个。你不要生气,气狠了,等下又睡不着觉。”

  等他平静片刻,何泽又接着虚握成拳说下去:“他教你圈出一个洞,拿他那根中看不中用的粉嫩鸡巴戳,又嫌你像一条死鱼一样没有反应,要你模拟性交时承受的那一方。他戳进去,你就收紧拳头吸着他,退出来你就放松。适应了这种节奏以后,又让你配合着叫床,但你叫不出来,他只好教过你别的,譬如怎么揉搓男人的两颗卵蛋。一边撸前面那根鸡巴,一边揉底下的卵蛋,短短几分钟内就可以把陶宁玩射,爽得他胡言乱语地喊‘清如,你太棒了,我好爱你’。”

  “你以为他真的很爱你吗?”何泽忽然从背后贴上来,宋清如闭着眼睛,睫毛扑棱得犹似蝴蝶翅膀,两手藏在腿侧死死捏着蓝白格子的床单,一看就紧张得不行,“宋清如……清如……他在你眼前脱了那么多次裤子,你都没有仔细看看他屁股后面吗?你帮他手淫到射精的时候,全然不是他最爽的时候。他射过之后,屁眼会不断收缩,像一张小嘴渴望喝水,如果你插进去,他会立即掰开那地方迎接你,吸着你的龟头,吸着你阴茎,不需要你动,就会摇着屁股把你吸到射精。而他也会爽得翻白眼,射过精的鸡巴往外直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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