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麟鱼的已经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蜷曲着。
宇文灼漓不忍心看她这样,就起来先去解开绑着咸麟鱼的绳子。
咸麟鱼不断的喘着气,一下又一下,一声有一声。
宇文灼漓脑子里全是花绯离的话,什么进去啊,什么床笫....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咸麟鱼,她真的有在起歪念。
咸麟鱼被解开了绳子,也回了一丝丝的清明,说:“我要水,我要水。”努力的站起来却这么不经意的就倒在了床上。
宇文灼漓看着躺在床上的咸麟鱼,看着她祈福的胸口,拳头捏了捏,嘴上呢喃着:“对不起了爷。”然后就挪着步子,靠近咸麟鱼,她双手大开的躺在床上,嘴唇红艳似火,那脸颊就像是上了淡淡的妆,煞是迷人。
宇文灼漓慢慢的将手靠近咸麟鱼的裤腰带,拿着那腰带的一头,宇文灼漓知道自己只要一拉,两人的关系就再也不是简单的关系了,很期待又很害怕。
咸麟鱼突然坐起来,手捧着宇文灼漓的脸,亲了起来。亲的有些用力,可能是吻吧。宇文灼漓感受到咸麟鱼的用力吮吸,似乎要把自己口腔里的津液全部吸走,那么娴熟的吻技,让宇文灼漓的心狂躁了起来。然后将自己手中,咸麟鱼的裤带一扯,那裤带便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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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真的很累了,就问:“这个解药要多久?”
花绯离很嫌弃的说:“当你的手...湿的一塌糊涂的时候,便解毒成功。”
宇文灼漓看自己的手没有很湿就一直动了。
而逐渐恢复清明的咸麟鱼却牢牢的恨起花绯离来,这笔账,老子记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大概省去了一段运动。企鹅群539280297可以看到这段运动,敲门砖是书名。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咸麟鱼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疼,身体一直都没有感觉。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很清醒,但是自己的身子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怎么办,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好。”宇文灼漓开始哭了起来,一边动一边哭。
花绯离忍不住要腹诽这郡主,花绯离本来是看着,可是实在无趣的很,这宇文灼漓根本就未经人事,不解风情,就这木头还不知道怎么整死咸鱼呢?有气无力的说:“你一直动就可以了。”心里不断的在给这死咸鱼上香。
咸麟鱼感觉自己要死了,没死在□□手里,而是死在这个现在正在自己身上作祟的人的手里。太疼了,感觉自己都要被撕成两半了,终于伸出手说,虚弱的说:“够了。”
“爷,你好了?”宇文灼漓的带着哭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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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灼漓不能发声,便点头表示知晓。
花绯离现在又有兴趣在外面偷瞄,这死咸鱼果然是老手,看来以后郡主是逃不出这人的手掌心了。
一个时辰后,花绯离假装从外面经过,说:“解毒解完了?”
宇文灼漓帮着咸麟鱼在穿衣服,也一直没有说话,这咸麟鱼也是慢悠悠的穿衣服没有说话。眼尖的花绯离看见宇文灼漓的鼻尖似乎还有什么就说:“诶,你鼻子上的是什么。”
宇文灼漓哪里管鼻子上时真的有什么还是假的有什么就先转身擦起了鼻子。
咸麟鱼看着花绯离,一脸的不悦。
“干嘛,看我干嘛。”花绯离才不怕这死咸鱼呢。
“方才真是多谢你对郡主的指点。”咸麟鱼说的可正经了。
花绯离想:“真的是完蛋了,这死咸鱼竟然那时候还有神智,那自己说的所有她都听见了?”脸上却赔笑说:“呵呵,这都是我们做大夫的应该做的。”
宇文灼漓擦完了就又替咸麟鱼穿鞋,咸麟鱼这回没有拒绝,倒是让宇文灼漓穿了这鞋,毕竟真的不太能动。穿好了之后,宇文灼漓就扶着咸麟鱼下楼了,说:“爷小心点。”
咸麟鱼真的是疼啊,走一步都特,丫的腿最好不要动,移动起来就是疼。
宇文灼漓看着咸麟鱼皱眉说:“爷,要不我背你。”
花绯离跟在后头说:“你两就这么好上了?”
宇文灼漓和咸麟鱼都继续走下楼梯,未回答。
花绯离杵在那,这两夫妻算是通气了。问话都不答了。
咸麟鱼艰难的走到楼下,看到两个壮汉在躺在桌子上,问:“你们是如何让他们两个这样的。”
花绯离这时候感觉自己可以骄傲的插话了说:“我们在他们的水里下药了,哪像你,不用脑子,一下子就被他们像拎小鸡一样拎来拎去。”
咸麟鱼似乎已经习惯这个花绯离说几句话都要损自己几下的样子,就不再说话了。
突然这个大汉就倒下去,把大家又吓了一条。
花绯离啊的叫了起来,看没事就淡定的走过去说:“你都死了还吓本姑奶奶。”然后也踢了几脚,只是这不踢还好,一踢人家怀里就有什么东西被抖出来了。宇文灼漓一直在看着咸麟鱼,小心的问:“你还疼不疼。”
咸麟鱼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那张东西说:“你拿过来看看。”
花绯离说:“凭什么我拿。”花绯离就是要跟咸麟鱼唱反调。
“我去吧。”宇文灼漓就自告奋勇的将这块东西拿了过来,给咸麟鱼过目。
咸麟鱼看着这块东西,像是什么的皮,又不像是。只是上面印的东西...
花绯离一把抓过去说:“诶,这个好像是郡主背上的图案诶。”
“什么?”宇文灼漓是没有看到自己后背到底长了什么样的图案。
咸麟鱼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帮忙开启藏宝图,而关键就是宇文灼漓身上的图案,而能让这图片显现的人,只有自己。“天快黑了,我们要不在这里将就一夜,要不现在去其他地方投宿。可是我们已经没有马车也没银子了。”咸麟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