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面色似乎是也有了些动摇,这些话语更是成为了他内心那些想法的导火索,没有再拒绝
南老坐着他那辆带着一些土豪气质的车离开了,而眼镜男却并没有随那南老一起离去,而是扶着南玖上了另一辆车,柏白有些担忧的望了过去
推开了餐厅的大门,马路上车水马龙,看着那辆车远去,那些隐隐的忧郁顿时涌上了心头,犹犹豫豫的想着要不要追过去,但是又觉得自己未免操心过多了,摇了摇头,便又折了回去
眼镜男将南玖稳稳的平放在了白色的大床之上,柔软的床垫立马便因为人体重量陷了下去
床垫所带来的舒适感让人舒服的翻了个身,可床上的气味不是熟悉的,有些陌生,在混沌中有这种感觉
眼镜男眼中似乎带了些火热,是贪婪的目光,竟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拉了一下系的很紧的黑色领带,衬衫顿时变得松松垮垮,人也没有了那儒雅之感
没有了领带的束缚,人也为之松了一口气,但身体的燥热并没有就此消下去,而是越来越严重起来
第33章 茫然
而南玖似乎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且房间里本身就有些闷热,衣服在她无意识的抓拉下,露出的乳白色的香肩,若隐若现的,让所观之人更加是燥热不安
眼镜男坐在了床边,动作有些缓慢,甚至有些颤抖,他将那金丝边眼镜取了下来,没有了眼镜的装饰,人原本的那些气质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复文雅也没有书卷味,倒是多了几分凌厉感
眼镜被随意的放置到了床头柜之上,镜片的反射光照射在眼镜男身上,那贪念的目光透了丝丝兴奋,兴奋之余手上也开始有了动作
手落在了南玖那小巧的脸上,因为酒的缘故小巧的脸上带了丝丝潮红,看起来更填了几分其他的韵味
他有意无意的轻轻抚摸着南玖的脸颊,那触感很是柔滑,让人有些爱不释手,南玖或是觉得有些痒,伸手想要拨开那导致自身不舒服的存在
但就在此刻眼镜男一扫之前的温柔,顿变强硬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南玖的手,手腕上的疼痛感让混沌中的人有了那么一丝的清明,微微睁开眼睛,整个世界都是旋转不停的
眼镜男也没有了外人面前的斯文,笑容中的贪恋感逐渐变得有些猥琐起来,那跃跃欲试的样子让醉酒的人有了些意识,身体的不适感却让人无从反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令人反感的脸,那一刻的感觉是反感的
南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推开这个已经压在了自己身上的人,但是力气悬虚太大,且此刻浑身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上力气
那是过度饮酒之后的后遗症,所以这些推却动作在对方看来竟有些欲拒还迎的错觉
“你做什么,放开我”
语气是愤怒的,南玖有些焦急的想要推开这个一直亲吻着自己脖子的人,脖颈之处传来的那些触感让人心底泛起了恶心,但是这些焦急甚至威胁一般的言语根本就动摇不了这男子丝毫
开始时威胁,最后是恳求,直至演变为哀求,那男子见南玖态度软了下来,表情变得饶有趣味,带着玩味一般的看着南玖,还不忘言语侮辱一番
“你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才会去喜欢女的吧……”
他似是受不了南玖这一直没完没了的挣扎,话还没说完便停止了下来,有些粗鲁的一把彻底钳制住了南玖挣扎的手
“放心我的技术起码不会比那女人差……”
带着强硬一般的吻附在了南玖的嘴唇之上,那吻让人有些作呕,手被他用力的压在了床垫之上,生疼到让人皱眉,拼命一般的反抗、嘶吼、求救,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想要踹开此人,但却依旧于事无补
绝望的求救声,痛苦的求饶声,夹杂了那男子得意放肆的嘲笑声,偏过头去泪水随着那些疼痛感滑落脸颊
那一刻南玖想到了母亲离去时的场景,想到了父亲喝醉之后踩着自己手的疼痛感
每一刻每一秒,痛苦不堪
没有人来帮助于她,从来都没有
曾经南玖将那个把自己从高楼上拉上来的小绘当做唯一
多年以后将那个和自己同样喜欢钢琴的柏白视为归宿
可什么都是奢望,什么都没有,一切还是如此
黑暗痛苦无奈
男子低吟之声拌合着床剧烈摇晃发出咯吱声,回荡在空荡且寂寥的房间里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南玖一个人卷缩在床的角落处,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膝,头搁放在膝盖之上,越抱越紧,眼神有些空洞
早就已经停止了哭泣,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床单之上留下的那一抹红
殷红璀璨的也是恐怖的,凄凉的绽放着,刺耳也刺目
不哭也不闹,头发凌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颓废至极,那个一直骄傲且不愿低头的人,第一次出现这种颓废之感,那感觉仿佛是最后的信念也破灭了一样
眼镜男此刻已经是穿戴整齐的走到了床边,看了一眼南玖,扶了一下金丝边的眼镜框,那儒雅的书卷之感再次回到这个男子的身上,眼角微微上扬,似是得意到了极致
起初看到那一抹鲜红的时候心底是有一丝诧异的,不过随即便是兴奋,兴奋到有些掩饰不住,如获至宝一般
他凑近南玖,用手稍微整理了一下南玖那散乱的头发,发丝软软滑滑的,而那被触碰之人也没有挣扎,就连最基本的闪躲都没有,让原本心情就很不错的人变得更加愉悦了
低下头凑了过去,吻在了南玖的脸颊之上,对于这个吻南玖没有丝毫的反应,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床单之上
眼镜男似乎是还说了一些话,不过南玖完全没有听,对于他的亲吻也没有闪躲,怔怔的,仿佛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
而当房间只余下南玖一人之时,她也依旧保持着这样的眼神与动作,茫然的空洞的
这种情况并没有很快缓解过来,连续几天她一直都是这种状态,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比黑暗的世界里,谁唤也唤不醒,她不愿醒也不肯醒,犹如一个洋娃娃一般机械的任人摆布,似又一触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