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调味料?”
“好叻,好叻,别问啥了,这个拿去学。”说话间秦植掏出一本破破的书,上面书皮早已泛黄,边上也破破烂烂的,上面写着无双剑法四个大字。
“学了这个就行了么。”南若生拿着这本破书,不知道是不是一本破书这么的神奇。
“哎呀,是的呢,学了就天下第一了,快去吧。”秦植挥挥手,慈爱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好冷呀,怎么一下那么冷。睁开眼,原来自己在书桌上睡着了,揉了揉有点酸麻的手臂,外面是一个艳阳天。
咯吱,门打开了,一个女子拿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
“若生,我做了点绿豆糕,来,试试。”说着拿起一块塞进了南若生的口中。
南若生呆傻的看着,怎么公主跑自己的书房来了,怎么公主都梳起了妇人的发髻了,怎么公主喂自己吃东西,怎么公主看着自己的眼神这么暧昧,太多了为什么在脑中旋转,南若生有点痴呆的看着商嘉辰。商嘉辰看南若生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脸更红了,都夫妻那么多年了,这个呆子怎么还这样痴恋的看着自己。
“呆子,到底好不好吃呀。”商嘉辰轻轻敲了一下南若生的头,顺势还坐在了她的腿上。
“呀~~公主,公主,你干嘛。”南若生像受惊了一般,推开商嘉辰,直起身子,闪到离商嘉辰至少一米以上。
商嘉辰疑惑的看向南若生,眼中还带着愤怒、疑惑、受伤各种复杂的情绪。南若生依旧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刻自己明明还是五岁的孩童,怎么这一刻自己高大了起来,而且还是一身男袍,自己熟知的一切都已经不在了,怎么回事呀,谁来告诉我。
“南若生,你,你,明明是我委屈好不好。”商嘉辰无语的看着面前一副受惊了的,疑惑着的夫君,好像自己不是她的妻子一样。
南若生:“我,我,你,你,公主,这,这,我们什么关系?”
商嘉辰气急,南若生不止推了自己,嫌弃自己给她做的绿豆糕,还质问他们的关系,简直造反了。“什么关系?你倒是给我说说,是谁昨天晚上扯着我说,老婆我爱你一辈子,是谁一天到晚跟着我屁股后面喊小师妹嫁给我,是谁一天到晚非君不娶的,是谁死皮懒脸的要与我,与我同寝的。”商嘉辰从大声的质问,到最后面红耳赤的低语。
南若生听到这些显然一愣,老婆,嫁娶,同寝,自己到底干了什么,难道已经和面前这位公主结了婚,她是小师妹么,可是,可是,眼前浮现出一个陌生女子的脸,她叫自己若生,这这怎么回事。
“你,你,你就装吧,哼,今天你休想进我的床。”说完商嘉辰摔门而去,南若生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却不熟悉的味道,开始迷茫起来。
突然间手上一痛,一条血丝出现在眼前。
“若生,怎么这么不小心,快洗洗,我去拿金疮药。”商嘉辰放下锅铲起身向外面奔去,南若生看见手中的血一点点的滴在地上,脑袋中有许多画面在闪过,有一个陌生的女子呼喊着她,若生,若生,你怎不是他。
“你呀,怎么还不把手洗干净。”商嘉辰拿起南若生的手用清水冲洗后,轻轻擦干为她敷上金疮药,小心的包扎起来,南若生看着现在紧张的默默的为自己包扎的人,一张脸又浮现了出来。“谢谢你,年儿。”
“年儿?谁?若生,若生。”南若生回过头,看着商嘉辰,不对,怎么不对,自己怎么了,“没,没什么,公主,我想见若绝。”
“若绝?他是谁?”商嘉辰疑惑的问道。
“他是我双胞胎的哥哥呀,小时候你还见过他不是么?”南若生开口说道。
“若生你是独生子,你怎么了?难道发烧,是有点烫,还是回屋去休息,我来做菜吧。”说着扯起南若生向卧室走去,强硬的让她睡下。
南若生扯着被子,自己明明是双胞胎怎么会没有哥哥,对了,对了,那块玉,掏出怀中父亲给自己的玉牌,这是一块双生玉,两块玉拼接在一起会成为一个圆,一块玉上刻有绝,一块玉上刻有生,玉还在为什么公主要说哥哥不在。收回玉,踏出屋,来到了父亲的书房内,房间内没有人,南若生又转到了几处,问了许多人,都不曾见过自己的父亲,也告知自己没有兄弟姐妹。奇怪了,真是太奇怪了。
走到了禹城的大街上,街口那家面摊竟然还在,想起自己以前很喜欢吃那家面,结果祝老爹因为儿子的缘故回乡养老了,走到面摊,要了一碗牛肉面。坐在熟悉的位置上。
“祝老爹,你不是回乡养老了,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还是觉得有个事情干更好。”南若生问正在忙碌的祝老爹。
“南郎你说笑了,是老爹我有这么好的福气就好了,我那儿子呀,别提多没出息了,年前进了一批货,到年底都还没卖完,我呀,老骨头了还要为他谋划,哎哎哎。”祝老爹一边说一边叹气,但手上的伙计则没忘,一碗有着牛肉汤的面端了上来,牛肉有五块,真材实料的大,面也很多,味道也是辣中带香。
南若生吃起了面,头中的疑惑更甚了,自己的记忆怎么了,为什么有许多东西和自己记忆中不一样了,而且自己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和小师妹在一起的,而且她怎么变成了公主,做了自己的媳妇。用手扶了一下头,为什么想不起。
一只手按在了南若生正敲打自己头的手上,“在打就变笨了,南儿。”南若生抬起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人,一张清雅脱俗的脸蛋,精致的眉眼,略施唇彩的唇,“你是谁?”
“我是你的妻,南儿,你难道忘记了么?”女子缓缓的吐出几个字,“你的妻,沐华年。”
“你是我的妻,沐华年,年儿。”南若生反手握住了来人的手。
“对呀,还记得我装病上了你的马车,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城里我们一起救助了一个叫云儿的小孩,在船上你为我拦下了南若绝的暴行,在花灯节你见我与南若绝游花灯节,南若绝的消失,你以他的名义迎娶了我,我发现了你的身份,依然随你回乡省亲,这些你记得么。”女子缓缓的说着,一幕一幕的画面在南若生的脑中旋转回放,头痛的感觉与记忆袭来的疼苦让南若生抿紧了嘴唇,死死的抓住手中的那只略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