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话感到无比忧伤。
我忍不住骂道:“你特么点着我的穴呢!我现在动都动不了!”
符泠原本哀伤的神情消失,一下子笑了出来,也不解我穴道,而是往我身上蹭了蹭,叹气:“让我为姝雅悲伤一会儿行吗?”
“别悲伤了,我替你悲伤过了。她不希望我们难过的,信里强调了好几遍。”
“嗯。”
沉默半晌,她又道:“姝雅不是因你而死,实在是太好了。”顿了顿,“我以后,也不必总见到她了。”
“总见到姝雅?她都死了你如何见她?”
“幻觉罢,总有这样的幻觉。”
我不开心:“符小姐,你的真命天女是在下,你只准幻想我,不准幻想别人。我也喜欢姝雅,可是她也不行!不行!”
符泠又笑:“你这醋意也太大了,我不是幻想她,是幻觉,总有她还活着的幻觉。大约,大约是因为愧疚太深罢。”
我刚想问为什么愧疚,但随即就想到了,她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她的挚友,可却因为喜欢我而决定不为挚友报仇。悲伤与私心融合成了愧疚,一直压在她的心头,这才使得她常常的看见她。
我很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可身子怎么也动不了。
我又怒:“快给我解穴!”
符泠还不解,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掀被子看了看自己腿上的伤口:“缝的真难看,像个蜈蚣。”
“你怎样都好看。”
符泠暧昧道:“我无所谓,反正以后看的是你,以后羞羞的时候,你别对着它湿不起来就行。”
我震惊:“我的泠,你临走前明明还是个小羞涩小清新啊,为什么来到军营就开始说黄话!”
“氛围在这儿,不学都会。”她边说,边滑向我的衣襟,“来嘛?”
讨厌,大白天的说什么呢。
我很羞涩,于是我说:“来啊!”
符泠听了我的话,步履蹒跚的去洗了个手,又蹒跚的爬回床:“客官,缠绵一点的还是粗暴一点的?”
符泠这话说的又浪又荡,我险些输了阵势。
我说:“上面缠绵一点,下面粗暴一点。”
符泠::)
我的泠很听话,上面的足够缠绵,下面用的力气也称得上粗暴。
总之,爽哭。
羞羞完后,她指着我身下的被单:“你看,你都湿了这么大一片。”
我立即反唇相讥:“上回我整个手都亮晶晶的了,也不知是谁的水。”
符泠沉默,符泠脸红,符泠恼羞成怒:“你以后别想爽了。”
“那我找别人。”
符泠冷笑:“我也找别人,看谁找得多。”
我顿时软了:“我错了,你别找别人,你只能喜欢我。”
符泠想笑,却及时收住:“看你表现。”
“好。”我点了点头,突然窜起,见她反压倒身下,俯身一口含住她的唇。
符泠懵比,含糊道:“你不是被点穴了吗?”
我的手顺势摸下,遇到高峰,探了进去,来回拨弄。
“傻泠,点穴最多两个时辰的时效,你都搞了我多久了?嗯?”
符泠:“……你别学我口气说话。”
我缓缓下移,含出她的红豆,另一只手从后面探进她的底裤下:“那学你的技术行不行?”
很明显她想挣扎,可我眼疾手快的压住了她的手,解下发带将她的手臂紧紧绑在床头。
“南卿流,我不动了,你快给我解开!”
“别啊,你动啊,你挣扎啊,叫啊,这样我比较容易兴奋。”
“……”符泠闭了闭眼:“你个下流胚子。”
我进去了,那个了几下,激得她身子一阵颤栗:“你喜欢不喜欢下流胚子?”
我的泠起先还咬着唇忍,可随着我动作加大,她还是脱口而出几声呻|吟。我在她身上每处都留下了印记,从天亮做到了天黑,直到两人都没有力气,这才停了下来。
擦洗后,我倒在她的枕边,望着她疲倦的容颜:“阿泠,我不想当公主了,不想理会这些杂事了。”
她墨睫微动,再睁眼,**退去,眼底又是一片澄明。
“那就不当了,自私一点。”
我亲了亲她的唇:“好。”
***
七日后,胡人再侵塞北。
监国长公主出现塞北,亲自挂帅督师,与符泠将军率领五万兵马,打破敌军,将胡人头领疆克拉的头颅削掉,胡人溃不成军,四散逃窜。
然公主却在追击残党的过程中不幸中箭摔下山崖,符泠将军为救公主,毅然跳入山崖,从此尸骨无存了无音讯。
塞北民众为纪念监国公主及符泠将军,自发点灯十日,特此哀悼。
因此一战,保得了塞北百余年的平和。
塞北城门前亦树立石碑,雕刻着二位传奇人物战场杀敌时的英姿,供后人参拜。
***
次年。
皇帝驾崩,长子南意远登基,称号黎。
同年年中,西秦国派使者求亲。帝尊先长公主旨意,册封安家四小姐安襄离为和亲公主,前往西秦和亲。和亲公主路遇强盗,下落不明。
次年年尾,二皇子联合安侯爷叛乱,被御前统领魏子明及时解救,诛杀二皇子,安定侯爷畏罪自戕,安家一众流放,永不得回京。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