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书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瞬速喝完两杯酒,最后只能关心的看着他湿掉的前襟了,“诶,要不我们回去吧,你看你像个小孩子一样,喝的衣服上都是。”说着拿出备用的纸巾擦了起来,微微吸干。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看着洛天书关心自己,为自己擦衣服认真又微微不满的样子,木于歌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
“嗯!我们回去吧,我感觉有点头晕。”木于歌将头瞥向一边,轻声说。
\'洛天书察觉到木于歌的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木于歌双颊微红,眼睛微闭,嘴角残存的酒水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奇异的光芒。洛天书紧了紧心神,赶紧问道:“于歌,那我们回去吧。”
两人刚要起身,洛天书余光瞄到了一个身影,姐姐,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去横店拍戏了吗?洛天书心里有点不安,便又扶着木于歌坐下说:“于歌,我看到我姐姐了,我去打个招呼,你在这坐下好不好。”
木于歌有点无神的说:“姐姐,你去吧,把手机给我就好。”
接过手机,嘱咐了酒保照顾一下木于歌,洛天书便追着自家姐姐去了。
自洛天书走后,木于歌便恢复了正常,虽然他没有醉,但是中了药,所以想要装醉带着洛天书离开,却没有想到会碰到她姐姐,看她担心的样子便同意了,木于歌只好发信息保镖让他们赶快过来。
不远处与洛天书点头致意的大叔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怎么样,要喝几杯吗?”大叔惬意的说。
“是你让人下的药。”木于歌斩金截铁的说,迷蒙的眼睛涌现一缕寒光。
“怎么,你被人下药了。”大叔急忙道。
\'“嗯,我现在要回去了。”木于歌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虽然代表不了什么。
“我正好有车,我送你回去吧。\"大叔好心提议道。
保镖来的很及时,他们齐刷刷的面对着大叔目露寒光。
“好吧,你家保镖很尽职,我就不抢他们饭碗了,下次见。”大叔调笑道。
\'“拜”说完木于歌带着保镖走了。
“少爷,去哪里?”司机问。
“回去。”木于歌已经觉得身上有点燥热了,他闻过两个酒杯并再次尝了下,里面都有药物成分,还是烈性的。看着手机上的短信,酒吧幕后人:江家大少。木于歌嘴角泛起冷笑。
“去最近的酒店。”木于歌按捺住自己的呻声。他没想过的是药效会这么大,他已经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了,而家里姐姐还在。木于歌有些无奈的想着,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依然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样子。
灯火通明的公路上,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急速行驶,赶往不知名的地方。忽然第二辆车的后排亮起手机的荧光,只见屏幕上写着:“明月酒店。”
木于歌不久便来到酒店,此时他快撑不住了,却还要尽力的维持正常的样子。他听见前台的人说为了住宿的安全不让他们进入,然后两方人在协调。木于歌的手机滴的一声,他拿着手机走到一个死角,只见:“404,有人等。”木于歌看了下不明的在争吵的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扶着墙壁走进了电梯。
一个保镖不经意的一撇后迅速收回目光,继续看着前方的人吵架,轻声说:“脱离。”耳麦中寂静无声。
木于歌按下4键,看着电梯门缓缓关闭后,紧紧的扶着扶手,拿出一瓶药剂,便往嘴里塞。这是他自己研究的药剂,可以压制住一切的药性,包括媚药。但是他只有这个,木于歌眼神暗了暗,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衣服。
404,看着眼前的号码,木于歌推门而入。
“少爷,”林管家站在窗边恭敬的道,风不住的从窗边涌入,荡起的窗帘不住的拍打着窗沿。“很高兴您能回来。”老迈而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支脉里的一位表小姐,属于远方表亲,希望您喜欢。”
随着林管家微抬的手臂他才看到,床上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很小的感觉。还没等木于歌想问什么,林管家便再次说:“少爷,休息吧。”然后慢慢走向门边,“哒”的一声,房间里便只剩下木于歌,和床上的人了。
“这次少爷的计划似乎挖出了不少的人啊,在扮猪吃老虎吗?好期待当年老爷的风采啊,也只是期待。”林管家站在另一间房子里狂热的说道,只对老爷的狂热。
“少爷的保镖里26人,全部保卫人员216人,外部仆人48人。”一旁的人机械的报着数据。“涉及到的有江家,闵家,孙家.....还有林家。”
“把资料交给小姐,让她处理。”林管家手一挥,房间里再次寂静无声。“你想说什么。”看着下面的光芒闪耀,林管家忽然说。
一个人从房间的阴影处出来,面容逐渐清晰,林石。“为什么要送人给少爷,父亲不是和小姐有合作吗?”林石看着窗边有点佝偻的身子道:“这会让小姐不高兴的。”
“一个没用的人,只能用来传宗接代。”林管家双手背在后面说:“小姐不过只需要一个孩子而已。”
“是。”林石应道。
“但少爷这次做的似乎不是无用?”似乎是不甘心的说“毕竟没有他的话,什么也没有。”
“哼,一个用自己做诱饵的人,如果不是周围有人,他就是别人的禁脔而已。”林管家不满的说,满眼的不屑,手一挥,“你别说了,下去。”
这边木于歌缓缓走到床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手指抚上精致的脸颊,肌肤的触碰下是温润如玉,“还要装睡吗?”木于歌不带一点温度的说,手中忽然翻飞出的刀片轻轻的抵在颈总动脉上,还可以感受到血脉的跳动,那是生命的感觉。木于歌再次稍稍用力,娇嫩的肌肤瞬间渗出血液。
床上的女孩子惊讶的睁开眸子,感受着颈边冰冷的感觉,淡淡的开口:“我只是需要一个孩子。”深深的望着眼前用刀抵着自己的人,很冷。“并不需要你负责。”急忙又补充一句。